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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吧高杉。 “松陽老師離開的那天就說過了,他可能會突然消失,但絕不用擔心,因為那正是他計劃和要做的事情。 “雖然松陽老師的確消失的有些久了,但他最終一定會回來的,我可不希望他回來之后還沒有片刻休息,就不得不面對一個走火入魔的弟子。” “我沒有走火入魔?!备呱紩x助等銀子BB完一大串之后才開口反駁。 他不像銀子敢于隨時打斷別人說話,所以小時候就經(jīng)常因此在口舌之爭上吃虧。 想到這里,高杉晉助不禁煩躁的抖了抖煙桿。 自從松陽老師失蹤,高杉晉助的情緒就越來越不穩(wěn)定,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心理狀態(tài)很不健康,但他沒辦法控制自己,并且也完全不想控制自己。 他抬起煙桿吸了一口又呼出去:“我再說的具體些吧,那些憑空出現(xiàn)的不存在之人,是沒有身份、沒有過去、沒有理由、沒有預兆,陸陸續(xù)續(xù)接二連三的分散著出現(xiàn)在這世界上的一群人,他們互相之間極有可能彼此認識,就仿佛是一群來自異世界的幽靈一般……你察覺到了,對吧銀子?” 一滴冷汗從銀子的額角滑落。 她何止是察覺到了啊,如果是指這種描述的話,她自己的占卜屋里不就正窩藏著一個嗎? “你想找到這些人?!便y子盯著街邊的垃圾桶,幻想那里面躺著一張彩票?!澳愦蛩阕鍪裁??” “還不知道,或許會抓一兩個審問一下吧?!备呱紩x助語調(diào)平淡的回答?!斑@群人的憑空出現(xiàn)就像當初老師的憑空消失一樣。仿佛就是硬幣的兩面,是倒錯相反的鏡像。從他們身上也許能夠得到老師的線索?!?/br> 銀子沉默了一會兒,她抬起眼眸望著高杉晉助,嗤笑一聲:“真虛偽,前面還說主要目的是為了支持部下的副業(yè),這就露出真面目了。你的主要目的分明就是來調(diào)查那些人吧?” 高杉晉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行吧,我知道了,畢竟我想把松陽老師找回來的心情跟你是一樣的,所以這邊也會留心調(diào)查……不過你別指望我肯跟你合作?!便y子嘟囔著。 高杉晉助瞥了一眼銀子:“真巧,我本來就沒打算與你合作。” 兩個人默契十足的互相露出嫌棄和鄙夷的神態(tài),權(quán)當這是相互說了“再見”。 銀子沒有高杉晉助那樣沉重的形象包袱,所以表情更加夸張一些,慷慨的對討厭的矮子男翻出了兩顆大白眼。 隨后兩人就分別往兩個不同的方向迅速走開,誰都沒有回頭。 就仿佛在玩“誰先回頭誰是小狗”的游戲似的,幼稚到叫人只想搖頭嘆息。 銀子回到占卜屋里,一抬眼就看到渡我在跟敦敦擺弄脆弱的水晶球。 渡我手里拿著一張櫻花貼紙,企圖貼到水晶球上面,讓水晶球變得可愛又漂亮。 敦敦正在努力說服渡我放棄。 銀子陷入了沉思。雖然答應假發(fā)要注意看著渡我,但她什么時候同意渡我隨便來占卜屋玩兒了?簡直莫名其妙。而且這種又被敦敦背刺的習以為常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銀子銀子~”渡我一看到銀子就眼前一亮,高興得使勁揮手。 敦敦也露出了明顯很開心的表情:“坂田小姐你回來啦,怎么樣沒出什么問題吧?” 沒出問題才有鬼了,手里的彩票全沒中獎,另外還搞丟了一張。怎么想都覺得是那張會中。問題簡直不要太大。 “把水晶球擱那。”銀子惡聲惡氣的吩咐道。 “哦,好的?!倍晌夜郧傻狞c頭,松開手收起貼紙,總算沒有真的禍害了占卜屋里唯一的占卜道具。 銀子把渡我跟敦敦一左一右扒拉開,坐到自己的占卜師專用座位上,然后伸手一指茶杯。 敦敦立刻會意,小跑兩步給銀子倒水。 但銀子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來得及喝點水歇口氣,就又有事兒上門了。 “萬…事…占…卜…屋,這位先生,你確定是這里?”一個青年的聲音。 “沒錯哦,就是這里了,真的非常感謝您特意送我過來啊,警察小哥?!绷硪粋€青年的聲音。 兩個青年一邊交談著一邊拉開了占卜屋的門。 銀子不得不出聲提醒:“不好意思,現(xiàn)在是占卜屋的歇業(yè)時間,需要占卜的話請換個時間再來?!?/br> “沒關(guān)系啦,我不是來占卜的,是要把企圖輕生的人送回家?!碑斚茸哌M來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娃娃臉青年,頭頂戴著個紅色眼罩,眼罩上有兩只眼睛的圖案,看起來略微魔性。 銀子目光一頓,她感覺這個警察相當眼熟。 她眼熟的是警察本人。至于警察頭上那個紅眼罩倒是第一次見,很別致的感覺。 所以他叫什么來著?沖田? 心里想著這些,銀子嘴上則說道:“送回家?抱歉,我家里人都在,并沒有缺少一個企圖輕生的成員。你們找錯地方了,快點換別處去問吧?!?/br> “別這么說啊銀子小姐,我會感覺自己很多余的。”另一個人語調(diào)輕快、仿佛在撒嬌般說道,跟在警察身后走進了占卜屋。 是太宰治。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此刻全身都濕漉漉的。黑發(fā)帖在清秀的臉頰上,水珠順著衣服的線條向下滴滴嗒嗒,然后在地面上積起了一灘小水洼。 他看上去剛剛參加完一場“穿常服花樣游泳比賽”,而且最后還奪得了第一名,所以開心到來不及用毛巾擦擦頭發(fā),就到處蹦噠著去炫耀自己的好成績。 銀子用挑剔的目光打量太宰治:“這是什么?河童嗎?警察先生,現(xiàn)在這是有什么上門派送河童的活動對嗎?我可以拒收嗎?” 太宰治臉上的笑容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瞬,接著他更加輕快的笑起來:“不是哦,別的不說,我覺得我的頭發(fā)至少還是挺茂密的,跟河童一點都不像呢?!?/br> 銀子點點頭:“那么敦敦,去借一把理發(fā)器來?!?/br> 中島敦開始試圖假裝自己沒長耳朵。 “哦……”沖田總悟盯著銀子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澳闶悄翘焱砩系你y子吧?” “是我。”想了想好像沒必要跟這個算是幫過自己一把的人裝傻,銀子痛快的點頭承認了。 “那么你是這里的……?” “老板。我是經(jīng)營這家占卜屋的老板,坂田銀子。”銀子順手遞出一張名片。 沖田總悟接過名片點點頭,伸手提起太宰治的衣領(lǐng),在對方萌萌噠的困惑表情里把人丟到了銀子腳下。 “我是沖田總悟。是這樣的,你家這位先生試圖輕生自裁,所幸被我們警方成功搶救。 “這位先生的行為嚴重消耗了寶貴的警力資源,甚至害得土方打翻了重要的證物蛋黃醬。請相信,那個證物關(guān)系到我們最終能不能捉拿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