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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雙手摟著面前之人,掌心隔著衣物在這人背脊滑動,覃程閉著雙眼,細(xì)密的吻一點點落在懷中人的面頰、鼻尖、額頭,直到唇瓣。沒有抵抗,讓覃程更加肆無忌憚輕tian這人唇瓣,探入他唇瓣中勾住有些無措的舌尖。明明冰冷無比,但是覃程卻覺得身體火ˊ_>ˋ熱異常,頭腦發(fā)沉,想要觸碰更多更多,直到被肅景墨猛的推開,跌坐在地覃程才算了清醒了些。肅景墨其實在劃破覃程脖頸時,那活人的血腥味就讓他清醒了些,只是這覃程卻不再抵抗,反而攬住他,這一副任由他肅景墨吸食陽氣的態(tài)度讓肅景墨驀然間怒了。既然你甘愿,朕又何必在意?這么一想肅景墨就沒有松開,貼合的唇瓣繼續(xù)吸取魂體急需的陽氣,只是......在察覺覃程體溫降低時,他停止了。他停了動作,卻沒能想到這人動了別的心思,原本想要將這人摔出去,卻在聽到這人那一聲輕嘆怔愣了。神色復(fù)雜望著閉著雙眼給予他細(xì)密親吻的人,舌jian的交替rudong讓肅景墨難得慌亂訝異的一把推開覃程。頭腦清醒了些卻不代表覃程還有力氣站起,被吸取過多陽氣的覃程抬頭望著面色恢復(fù)如常的肅景墨舒了一口氣,靠著石棺邊沿,覃程喘著氣輕聲道:“你,還好吧?”見肅景墨點頭,覃程輕笑:“那就好,呼.......我、我先......休息一會兒......現(xiàn)在頭有點疼?!?/br>說著覃程閉上眼睛平息呼吸。“抱歉......剛才我有些失態(tài)了......缺氧腦子一下轉(zhuǎn)不過彎來才......做了那些?!?/br>覃程依舊閉著雙眼,肅景墨看不見他的眼神,但是也猜得到這是在解釋,只是這話卻不是那么對他肅景墨的心。肅景墨眼角微彎,望著閉著雙眼不想睜開的覃程,突然間笑道:“不礙事,那種小公子朕也是碰過的,香口吃得多了,偶爾嘗嘗你這滋味的倒也不錯。”聽到他這話的覃程猛地睜開眼,捏緊拳頭望著那早就看習(xí)慣了的笑臉,“你就非得......”說到這里,覃程頓了頓,掩下眼里的情緒,哼笑了一聲,“那還真是委屈皇上了!”只是說了這句后,肅景墨竟是先撇開了與他對視的眼,不再說話。這突然的安靜讓氣氛變得尷尬不已,望著肅景墨的背影,覃程有些后悔,“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那么說?!瘪谭鲋渍玖似饋恚焓窒胍|碰肅景墨,卻在聽到肅景墨的話后停住了。“覃程,我死了一千六百年了吧?!?/br>這次肅景墨沒有說朕,而是學(xué)著覃程說了我,肅景墨說著轉(zhuǎn)過身直面覃程,“我的尸身早就在你身后的棺槨里腐爛成泥,不可能活過來?!?/br>“人與鬼終究殊途,不自然不會為了我死去與我做一對鬼鴛鴦,你當(dāng)是個有志向之人,兒女情長尚且需放一旁,何況是你我?!?/br>說著肅景墨笑道:“你是聰慧之人,莫要辜負(fù)你的才學(xué),往后還有太多風(fēng)光等著你?!?/br>覃程凝視著說出這話的肅景墨,“你這是拒絕?”肅景墨笑了笑沒有答話。覃程心像是被刀尖劃開一樣疼痛,可是肅景墨說的那一席話覃程卻不能辯駁分毫。只能苦笑道:“你說得對,我放不下我鐘愛的職業(yè),放不下我的人生......可是啊,肅景墨,我放不下我的人生,更放不下你。”他可以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浪費時間在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上,提醒自己放棄肅景墨,他可以一次次確認(rèn)自己想要奮斗出一番事業(yè),可是,這一刻他真的清楚的了解,對肅景墨,他其實早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了。作者有話要說: 肅景墨和覃程不是前世今生哦.....................................☆、第44章第四十三章愛一個是一種什么感覺?很難描述、更難以形容。覃程也對面相姣好、身材火辣的女人動過心,那是一種男人基于本能對這類美人的反應(yīng),這種‘動心’與愛無關(guān),與其說成動心不如說成動心思,依靠本能反應(yīng)而動的心思。女孩子示好是個男人都不會覺得討厭的,覃程并不會拒絕女孩子的示好,他也和幾個合眼緣的女孩子談過,只是,他從未在陪女朋友與考古工作間做過選擇。覃程喜歡歷史,更喜歡探究歷史中那些莫凌兩可的東西,所以考古中那一點點揭開謎團(tuán)的過程,一點點證實歷史否認(rèn)的過程都讓他興奮不已。就如同他畢生的愿望就是想知道秦始皇陵是否真如同司馬遷所描述的那樣“穿三泉,下銅而致槨”,是否真有金燕在其中飛躍、水銀為川河、珍奇百獸盡在,是不是真的有能工巧匠建造的機(jī)關(guān)暗箭護(hù)佑地宮......可以說覃程對考古是癡迷的,癡迷于揭露歷史謎團(tuán)的過程,而他對考古的癡迷正是讓那些女朋友最受不了的,可能是他所有的熱情都放在這考古上,導(dǎo)致他對別的東西都燃不起多大興趣,回想起每次分手的理由,他都只會笑笑,心中也不會有多大波動。覃程覺得不能互相理解那絕對不可能在一起,那還是早些分開的好,在雙方的感情都還沒有太深時收手,這對誰都好。覃程總是這樣解釋自己的平淡,在察覺到自己對肅景墨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在發(fā)現(xiàn)這段感情不可能有結(jié)果,覃程也是這樣告訴自己的,可是最后卻發(fā)現(xiàn)他錯得離譜,他哪里是對感情平淡,只是還沒有遇到讓他熱情的人而已,而這份感情,他控制不住,能讓他喪失理智。他曾經(jīng)對自己想要的另一半做過設(shè)想,他對長相性格沒有要求合心就好,只需要對方能夠理解他,重視他的工作。曾經(jīng)的女友們不能理解,而現(xiàn)在肅景墨告訴他,讓他覃程不要辜負(fù)才學(xué),肅景墨能夠理解他的摯愛,他覃程并不開心,反而很透了肅景墨的理解。他根本想不起自己是何時動了感情,覃程能肯定的是,他第一次看到肅景墨時是驚訝的,年輕又英俊的帝王,他唯一能肯定的,也就是他第一次見到肅景墨他并沒有那種對美人來的心思,覃程想,可能是那個無意間的吻、可能是肅景墨的笑、可能是肅景墨對現(xiàn)今世界驚異的表情......也可能是每次離開大幕,那獨自留在黑暗的背影......他對肅景墨從剛開始對他身份的好奇到到對他這人話語行為感興趣,再到后來想到這人早已死去的心痛,這一步步對肅景墨的深入了解,越是了解就越是想要知道更多,而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