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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會和誰在一起,我難以接受,更不敢去想!倒還不如一直呆在這大墓中,至少你記得我,至少只有我能接近你!”覃程情緒很激動,微微的松開肅景墨,覃程拉著肅景墨的雙手,凝視著肅景墨的雙眼說道:“這次我去平遙,也算是命懸一線了,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要死在那里邊,可是我不愿也更加不想,所以我拼了命也想活下來,至少,不是死在那個墓中......肅景墨,你知道為什么嗎?”肅景墨隱約猜得到覃程想要說什么,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我不想、”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覃程就先一步截斷了他的話語。“那是因為!要是死,我寧可死在這墓中,那樣,我就可以陪著你十年、百年、千年......一直陪著你......只是我還是有些不甘,畢竟我答應(yīng)了那個同伴,等弄清這一切再下去見他的?!?/br>“沒有面臨死亡我不會想到我會這么愛你......我喜歡歷史、喜歡考古,喜歡去通過雙手,透過雙眼觸碰未知的過去,但是......我更加愛你......”愛一詞隨口一說,很是簡單,可是少有人能透過真心來訴說......覃程的愛沉重得讓肅景墨說不出一句否定,更說不出一句拒絕,不僅僅因為覃程這份認(rèn)真深情,還因為那個字,面前的這個人,讓他整顆心都顫動不已......肅景墨第一次沒有回避覃程的目光,卻也沒有做出回答,只是捏了捏覃程握著的雙手,微微笑著問道:“今日是幾月初幾?”不知肅景墨為什么這么問,只是肅景墨那小動作明顯讓覃程開心了,想了想才說道:“應(yīng)該是農(nóng)歷九月二十了?!?/br>“九月二十.....寒露已經(jīng)過了......看來這天也要變了......”“嗯,是開始冷了......”肅景墨望著覃程,笑了笑沒有說話,上前一步輕輕靠著覃程的肩......“我記得九月二十九是我的生辰......”怪誕曰:戀愛要慢慢地談.......☆、第75章七夕無責(zé)任番外七夕無責(zé)任番外七月初七,七夕節(jié)。相傳,在每年的這個夜晚,是天上織女與牛郎在鵲橋相會之時。凡間的婦女便在這一天晚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藝,也少不了向她求賜美滿姻緣。大緒最為奢靡繁華的都城——中都,更是熱鬧非常。金車玉輦道縱橫,暮鼓城鐘聲浩瀚。平日里這中都城都熱鬧非凡,何況這女兒家最為喜愛的七巧節(jié)?期盼姻緣,期望如同戲中那般與如意郎君相遇,女兒家自是早在幾天前就為這一夜準(zhǔn)備著,祈禱福祿壽、禮拜七姐、陳列花果.......但這些對女孩兒都不那么重要了,不知何時興起,在洺翾河上放河燈,若是遇上喜歡的人,就將自己手中早就做好的女紅荷包送于他......也算是讓女孩兒們放肆了一回。中都城之大,能容下數(shù)十萬,分外郭城、宮城、皇城。外郭城開十二座城門,而宮城位于郭城北部正中,皇城位于宮城以南,城北與宮城城墻之間有一條橫街相隔。宮城皇城自是不如這外郭城熱鬧的,當(dāng)今天子的三皇子,如今的宣王殿下,自然是早早的叫上了幾個好友到都城最為有名的酒莊喝酒了。宣王是荷等人也?不以年至分封立府,而是以軍功立王,這是當(dāng)朝以來第一人,也是身處東宮太子最為忌憚之人。只是,平頭百姓自然不關(guān)心這些,只是知道“這宣王殿下文韜武略舌戰(zhàn)群臣,帶兵北伐護住邊疆的百姓,面貌更是俊朗非常,身姿挺拔修長,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迷得這城中的官家女子非他不嫁,夜夜思念難以成眠啊......”在臨河酒莊二樓與好友喝酒的宣王殿下,在聽到這不知從哪兒來的說書先生這胡言亂語,舉到唇邊的酒杯停了下來,淺淺地?fù)u了搖頭失笑道“我竟不知這城中官家女兒思念我至此呢,若是知曉哪能讓女兒家這般傷神?”這話說得輕浮,更是引得懷中的美人兒咯咯笑開了。“爺自是不知的?!泵廊藘荷碇錈熒溃⒒ㄋF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那露出的雪白雙肩,配上這似嗔私怨的黛眉,更是顯得嬌媚無骨入艷三分,雖是男子,但這般美貌妖中帶俏,卻也著實難得。“哦?”尾音上挑,肅景墨挑了挑眉,低頭望著懷中的明媚動人的小官兒,一對桃花眼更是彎了幾分。“茗兒這可是吃味了?”中都城自是不缺官家、商家富裕子弟,這水清茗可是中都城西那最大花柳巷出了名的小官兒,多少人千金難得一見,可卻少有人知曉,這宣王卻是這美人兒的入幕之賓。宣王殿下這般相貌,讓人看著都不由得心動,更何況是這般溫存調(diào)侃,一雙桃花眼放下自己身上,那一聲茗兒自然讓這早就傾心于他的小官兒紅了面頰,更艷麗了幾分。水清茗也不回話,只輕哼了聲,直了身子佯裝生氣。美人離了懷,肅景墨輕笑,將美人兒一把摟進懷里,又是一番調(diào)笑之后,才拿了酒杯與一旁看戲的兩個好友對飲。“王爺美人兒在懷自是得意,那官家小姐是否傾心怕是不在意了?!?/br>說話的是寧丞相家長子寧云澤,自小與這宣王殿下也就是三皇子熟識,倒是不怕得罪,朗聲笑了起來,“還真不是這說書先生胡亂言語,前日那兵部尚書的女兒不也因念您而傷了身嘛?也不知這今日有沒有上這河邊放河燈呢?!?/br>提起那兵部尚書女兒,肅景墨也忍不住笑開了,那女孩兒年方二八,正是待嫁時,本就定了親,若是那五月街頭沒上前調(diào)侃一二,說不得此刻都已經(jīng)嫁入夫家了。“這說書先生說得看似不假,卻也隱隱夸大不少,還得小心一二。”張敬名敬,字信淼是三人中最不茍言笑的一個,雖也讓女子伺候著,卻也不同于肅景墨與寧云澤那般放肆,說話同樣一板一眼。看似古板,但卻不能否認(rèn)這人的才能,那雙看似平靜的雙眼卻也隱隱洞悉一切。確實如他所說,他肅景墨風(fēng)頭太盛,在這關(guān)頭,‘文韜武略、舌戰(zhàn)群臣,帶兵北伐、護住邊疆的百姓’這樣的傳言卻不是好事?!?/br>肅景墨喝了杯中美酒,彎彎的眉眼看不出情緒,“美人在懷,何必說這些煞風(fēng)景的話,”說著望了望窗外洺翾河中的花燈,笑道:“來了這兒自是要去瞧河燈的,不如一同到那橋邊看看?”寧云澤和張敬見窗外熱鬧非常,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