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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染了似得,也染上了紅色。他忽然大膽極了:“若我用以后的所有東西跟師兄換呢?”譚青像是個小孩子的歪著頭,想著這樁生意,過了一會得意洋洋的分出一個已經(jīng)空了的瓶子:“那,給你……”宿鎮(zhèn)正要去接的時候,譚青又將玉瓶收了回來,抱在懷中,謹慎的看著面前的人:“不行不行,你要喝的話,一定要答應我的條件?!?/br>他退了三步,眼神還緊緊的盯著宿鎮(zhèn)看,伸出比玉瓶的顏色還要好看的手指頭,在他面前鄭重的豎起來一根:“第一,你要相信我!我一些事情都是有苦衷的,你要是真的當我是朋友,就相信我!”“第二,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是壞蛋……”他想了想忽然覺得這一條不對勁,又重新的豎起來第二根手指頭:“我就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能生氣,不能怪我!我不是大壞蛋!我只是想活下去!”“第三……”他剛說出兩個字,就噗嗤的一聲笑了開,笑聲輕飄飄的蕩漾在花徑上,比剛才叮叮當當?shù)挠衿柯暡恢寐犃硕嗌佟?/br>卻當宿鎮(zhèn)聽出了滿心的心疼。他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好好笑,我都覺得好好笑……”“好的?!彼捩?zhèn)鄭重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什么?”兩人的聲音并沒有重復在一起,譚青的笑聲也沒有壓過宿鎮(zhèn)的聲音,譚青卻覺得自己聽錯了,他的眼神中有著笑意,有著醉意,卻因為宿鎮(zhèn)的聲音閃過了一絲清明:“你說什么?”“我答應?!毙拚嬲弑揪湍嫣於?,不敬神明,宿鎮(zhèn)又因為自身的原因,更加的對鬼神之類的東西厭惡,此時他卻像是在對著神明發(fā)誓一樣,虔誠的,用盡了身上所有的認真看著面前的人。“我會一直相信師兄,師兄日后莫說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就是殺了我,宿鎮(zhèn)都不會怪師兄一絲一毫。”譚青楞了一愣,過了好一會,他淺淺的笑了一聲,低著頭說道:“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br>“對,我該睡覺了?!?/br>他搖搖晃晃的朝前走著,連門都忘記了怎么開,整個身子趴在那已經(jīng)是有些發(fā)黑的大門上,趁著衣服更加的白了,兩個顏色這么一搭配起來,卻是有些突兀的。像是一片花瓣落在了泥潭上,又像是畫家嘗試著將兩個顏色作畫,卻忘記了將邊角暈染開,兩個相差甚大的顏色就那樣的疊在一起,像是用指尖輕輕一挑,就能將兩者挑開。宿鎮(zhèn)覺得自己不喜歡面前這樣的景色,他走不上前,將譚青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壓在自己的脖間,兩只手也相握在一起。如此一來,才覺得是將兩種顏色暈染開了。他推開門,站在原地,忽然想下定什么決心一樣,身手攬住了譚青的腰間:“我送師兄回房?!?/br>“嗯?!弊T青乖乖的應著,聽話的很。沒有往日那種冷漠,讓宿鎮(zhèn)覺得自己今晚在做夢一樣。他好像就清明了不過一會會,馬上的,又靠在宿鎮(zhèn)的肩頭傻笑起來,宿鎮(zhèn)比譚青矮了一點,縱然已經(jīng)是偷偷的點著腳尖走了,還是讓譚青彎著腰,才能靠在他的肩上。傻傻的笑著。“宿鎮(zhèn)!”他從兩人插手相握的指尖硬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好兄弟一樣拍了拍他沒靠著的那個肩膀:“你今天,沒答應桓舫。好!”“很好!”他翹起大拇指:“相當?shù)暮?!?/br>“我敬你……”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靠著的宿鎮(zhèn),又將頭枕了回去,還是沒說出:“敬你是條漢子?!边@句話。“我高興!你干的漂亮!”他又拍了拍宿鎮(zhèn)那稍顯瘦弱的肩膀:“我會補償你的,我會對你好的!”“我會證明的!我根本不是桓舫口中那樣的人?!?/br>“我會對你稍好一點!嗯,就稍好一點?!彼恢敝貜椭@句話,像是在暗示著自己。譚青的宅子就算是再大,也該是走完了,宿鎮(zhèn)停在了譚青的寢室門口,頓了頓,忽然覺得自己的頭被輕輕的撫摸了兩下。那種感覺讓他動也不敢動。只聽見耳邊傳來譚青師兄對他的評價:“你是個好孩子。好孩子?!?/br>“孩子?”他看著彎著腰才能靠著自己肩膀的譚青師兄,點著的腳又抬高了些,還是沒有到達譚青師兄可以隨意靠著的地步。忽然不喜歡聽到他口中的“孩子”二字。他身手去推開譚青師兄寢室門。里面擺放著他說不出來的精細法器,譚青師兄自是個講究人,他睜眼分辨著那些東西,卻也只知道一一二二,那些擺放整齊的法器中,有一處空著的地方,甚為突兀。他看了許久,譚青也跟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指著空的那處:“我的……我的衣服,我要等她給我做。”他有些累了,自己趴到了床上,手仍舊指著那處:“我要等她……等她給我做?!?/br>“要尊夫道?!彼袷撬^去了,好一會他才說出了后面的那一句話:“她做的我才穿……”這句話算是一個結(jié)尾,說完了,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嘴角依舊是翹著。似乎是做著邱明珠師妹給他做了衣服的美夢。宿鎮(zhèn)卻是楞了半晌,過了好一會,才找回了手腳應有的位置,小心翼翼的繞過了那一堆的寶物,走到了譚青師兄的床前,給他壓上了被子。此時彎彎的月牙好像是已經(jīng)知曉自己沒什么照耀的能力,換了旭日升起。那紅艷艷的,卻還是比不過宿鎮(zhèn)臉頰上的一片要紅到脖頸處的羞澀。譚青師兄……只肯穿他做的衣裳。第24章都說是宿醉的人會不記得自己醉時發(fā)生的事情,譚青這一覺睡了一個日夜顛倒,偏生的將那晚上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就連那彎彎的昏暗月牙照在花上的影子顏色都記得一清二楚。他扶著額頭,看著已經(jīng)將他手指勒出痕跡的玉瓶上的紅線,整個人是蒙的。他靠在床頭,將那晚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又重復的想了一遍,似是要找出那么一兩點自己覺得自己做的英明神武的,可以抵御那日犯蠢的事情,或者只言片語也可以。并沒有。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氣都快沒了還是想嘆,整個人靠在床柱上,滿臉就寫著四個字“生無可戀。”他寧愿自己的腦袋是懵的。又過了好一會,他像是終于從丟人般的恥辱中走了出來,掀開幔帳四下看看,空無一人,并沒有想象中的宿鎮(zhèn)立在床邊對自己笑容滿面的說一聲:“譚青師兄好!”這樣滲人的事情發(fā)生,這讓他的腳終于可以踏踏實實的落在地上。宿鎮(zhèn)并沒有在他床邊候著,他一大早的就到論道臺上,收了些劍穗,然后像棵樹一樣的扎根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