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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學(xué),這次的麻醉師還是新聘請的麻醉科鬼才,要說就再等六個小時吧?!?/br>他有些焦急,拉住陸柏喬的手用了力氣,陸柏喬注意到了。護(hù)士長看著他,似乎想笑。就連一向老好人的陸柏喬,此刻也想捉弄捉弄這位朋友了。“……說老實話,你們倆,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在一起???”陸柏喬看著電梯里沒人,彎腰問了他一句。李躍聽罷,橫了陸柏喬一眼。“你這話題跳的太快了點。什么在一起?我可聽不懂?!?/br>陸柏喬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什么聽不懂?上次你送她口紅的事情我還沒忘呢!就那支毒蘋果吧?酒吧里涂的那支?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給她的?還說是抽獎抽到了的?分明是自己去專柜貓了半天買的?”這下?lián)Q李躍傻掉了。“……陸醫(yī)生,這么多事情,你哪里知道的?”陸柏喬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笑了起來:“你以為我這個老好人白當(dāng)?shù)??對不對啊,護(hù)士長?”李躍猛回頭,眼看著身后的護(hù)士長遞過來一個詭異的微笑。“現(xiàn)在整個內(nèi)外科,可能只有她還不知道了吧。好了啊,你們倆也適可而止一點,我也等了很久了。”李躍像是被逼入了絕境,眼球轉(zhuǎn)轉(zhuǎn),冒出來一句:“別搞得好像只有你在等似的,我我我我,我也在等你的好消息啊?!?/br>陸柏喬一臉意外地看著他:“什么?”他是的確有些驚訝,自己暗戀導(dǎo)師的事情一直隱瞞得很好,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有一個半人知道而已。誒,不對,說不定辛海也知道了,那么就是兩個半人。那李躍知道什么了?可還沒等他追問出來,三人已經(jīng)出了電梯。李躍接下來要進(jìn)手術(shù)間了,他滿臉都是占上風(fēng)的笑容,得意地沖陸柏喬揮揮手。“等下次值班的時候我告訴你??!記得六個小時之后再和周莜說手術(shù)的事情!”陸柏喬心不甘情不愿,還是朝他點點頭。陸柏喬覺得他的臉有些蒼白,又回頭看了一眼李躍。卻只看到一只耷拉下的手臂。手心向外,頗為無力。那瞬間他的心臟又疼了一下。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他慌忙握住自己胸口的玉墜,想穩(wěn)住心神,接著卻迷茫起來。難道是爸爸在告訴自己什么嗎?可是他并不喜歡李躍啊。……算了,明天問問辛海吧。他覺得有些難受了,朝空氣擺擺手,似乎想說“沒事了”。這只是短時間的心理安慰,其實他自己明白的。一時的不安沒能在他心里停留多久,因為厲柯嚴(yán)的出現(xiàn)。不,其實他一直都在的,最近只是越發(fā)鮮明了,讓人無法忽視。讓他無法忽視。周六的時候,陸柏喬又看到了在地毯上睡成大字型的厲柯嚴(yán)。昨晚又是半夜動大手術(shù),熬到了早上五點才結(jié)束。陸柏喬今日輪休,也不急著叫醒他,就照例蒸了包子,把小菜放在餐桌上,一個人端著碗,坐在厲柯嚴(yán)身邊,看著他睡得有些凌亂的臉,默默喝粥。他把粥碗放到一邊,俯下身子想要仔細(xì)看厲柯嚴(yán),卻又似乎不是想這么做,就這么十幾秒。“……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在地毯上睡覺???”厲柯嚴(yán)醒了,眼睛還沒睜開來,迷迷糊糊地問身邊的陸柏喬。“沒有。只是怕你忘了時間,我記得今天你還要值班吧,老師?!标懓貑棠弥嗤胝酒饋?,“今天是紅豆薏米粥,起來吃早飯?!?/br>厲柯嚴(yán)一臉痛苦,翻身坐起來,慢吞吞地走到餐桌邊一仰脖子喝掉了粥,卻馬上發(fā)出了尖利的慘叫:“……我去落枕了?。 ?/br>陸柏喬能清楚地聽到他的肩椎在咔咔亂響。“誰叫你老睡地毯啊?!标懓貑贪炎詈笠粋€流沙包推到他面前,厲柯嚴(yán)卻搖搖頭,表示來不及吃了,就快步走進(jìn)衛(wèi)生間潔面刮胡洗漱。十分鐘以后,他就穿好了衣服,準(zhǔn)備出門。“留海,不打算翻上去?”陸柏喬看著他披散在額頭前的頭發(fā),覺著有些新奇。“不了。今天沒什么事情,放下來也無所謂?!眳柨聡?yán)費力地穿好外套,吸了一口氣。這兩天氣溫還沒回上去,睡在地板上著涼落枕也只能怪他自己。厲柯嚴(yán)掏出手機(jī)來,走出門去,沒有和陸柏喬說再見。但后者卻看到了衣架上的圍巾,想了想,還是拿起來追了上去。“老師!圍條圍巾吧!保護(hù)好脖子。”厲柯嚴(yán)正在回復(fù)工作信息,聽到陸柏喬的話,頭也沒抬,就回過身子來,等他把圍巾遞到自己手上。陸柏喬跑到他跟前,看他沒有伸手拿,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把圍巾往他脖子上繞了繞,給他圍好了。厲柯嚴(yán)剛把信息發(fā)出去,就感覺到脖子一暖——是圍巾的觸感。他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吃驚地抬起頭。對面卻是個和他一樣吃驚的陸柏喬。他們都很驚訝,一時間不分高下。厲柯嚴(yán)清清嗓子:“那我走了,你趕緊回去吧。明天的報告也快點寫出來,我晚點給你改?!?/br>說完他就進(jìn)了電梯,沒有回頭看陸柏喬。此時戶外溫度降到了零下一攝氏度,空氣濕度是百分之十,風(fēng)速放緩至一米每秒,天空中云朵漸漸飄遠(yuǎn),天氣轉(zhuǎn)晴。“晚上回來吃飯?!倍自诘厣系年懓貑淌謾C(jī)上收到了一條消息。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知乎的黎醫(yī)生允許我改寫此HIV病例,微博已有截圖備案,特放上原地址:行醫(yī)不易,希望大家尊重良醫(yī)們。☆、第二十五回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還是要給大家打預(yù)防針。畢竟是世情文,不可能有最完美的結(jié)局,雖然我會努力給大家最能接受的結(jié)果。生生死死本來就是探討了上千年的話題,我這里也不會刻意避諱。如果接下來幾章覺得難受了,不妨開些甜文出來吃吃。天災(zāi)人禍?zhǔn)亲畋瘧K的,我看實習(xí)醫(yī)生格蕾的時候幾乎每集都會哭,但我也沒有就此不看,因為我愛的就是這種感覺。不想一直沒心沒肺,我也想帶給大家一些實質(zhì)上的東西。大家有什么感悟都可以說,留評論。我會很開心的。厲柯嚴(yán)聽著電子屏中天氣的播報,摸了摸脖子上的圍巾。這條是三年前,景依琳最不喜歡的那條羊絨圍巾。要說為什么,大概是因為顏色太冷,不符合她積極向上的個性。她總是不想改變,甚至想要維持一個性格姿態(tài),她總是很年輕的,多么獨立自信啊,追求厲柯嚴(yán)也是因為他初期鋒芒畢露,單手挑戰(zhàn)群雄的樣子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