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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報上自己是姓名,白岳澤想想,大筆一揮,便寫上了“白岳澤”的大名。于是軍中眾人只當(dāng)他是有些漢人血統(tǒng)的普通新兵,除了某些知根知底的,其他人根本沒把他往四皇妃上想。這段日子白岳澤白天cao練,外加順便與兄弟們聯(lián)絡(luò)感情,晚上則自己拿著九曲蓮花燈修煉,忙的不亦樂乎,日子也算逍遙。但是最近幾天,白岳澤卻滋潤不起來了。因為他感到身體越來越容易疲憊,偶爾還會胃氣上涌,讓他苦不堪言。就連晚上修煉,九曲蓮花燈中的靈氣一入體內(nèi)也是如果泥牛入海,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凡人的*果然脆弱,白岳澤覺得自己又被命格老兒和軒轅質(zhì)古給忽悠了。白岳澤想想,雖然此時的白亦澤的*已經(jīng)吞了幾顆仙丹會了些法術(shù),但這些并非是他自身修煉所得,拔苗助長的后果就是*的根基跟不上。估計眼下白亦澤的*已經(jīng)到了體力的極限,自己若想提升法力,再一味的靠修煉已經(jīng)無用了,只能像凡人那樣一步一步從基本功聯(lián)起。白岳澤想到這些,更加郁悶之極。白岳澤一手扶著額頭,一手虛捂著小腹,轉(zhuǎn)身就想離去。乞顏昊儀見狀,不知怎地,下意識間竟然想也未想伸手就去拉人。白岳澤渾身發(fā)飄,腳步發(fā)虛,被乞顏昊儀一拽,整個人根本收不住力度,雙腳一軟,就要直接往前摔了下去。乞顏昊儀心里一驚,順手就把人撈在了懷里。白岳澤靠在乞顏昊儀懷中,只覺眼前一陣發(fā)黑,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胃部又是一陣抽搐。白岳澤顧不上其他,便扶著乞顏昊儀直接彎腰干嘔了起來。乞顏昊儀渾身僵硬,原地標(biāo)準(zhǔn)的軍人站姿,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再一個不小心,懷里的人就會再倒下去。白岳澤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嘔,整個人又虛脫了一分,他閉著眼睛靠著乞顏昊儀,幾乎站立不穩(wěn)。“……營中有隨軍的大夫,你這樣……還是找大夫瞧瞧……”乞顏昊儀見白岳澤雖然緩了過來,但是臉上卻是一層虛汗,心中不由的一緊,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滋味。“不勞煩殿下費心,明日還要比武,白岳澤先告退了!“白岳澤忍過剛剛的那陣眩暈便睜開了眼睛,對著乞顏昊儀微微彎腰并以右手扶左胸,象征性的行了個梁*禮,轉(zhuǎn)身就向?qū)嫀ぷ呷ァ?/br>乞顏昊儀頓時無語。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哎,連自稱都變了,這明擺著是刻意在和自己疏遠(yuǎn)距離。乞顏昊儀知道自己的新皇妃在營中的化名為”白岳澤“,當(dāng)他初次看見這三個字時,心中還暗想,那人必定是心中不服氣,要和子岳比個高低,所以用了帶“岳”字的化名。但是現(xiàn)在看來,“白岳澤“卻更像是白亦澤的另一個身份——白亦澤才是梁國四皇子的皇妃,而白岳澤只是梁國梁西大營中一名普通的新兵。乞顏昊儀望著白岳澤離去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些寂落、惆悵,外加憂慮。那人來軍營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怎還會水土不服的如此厲害,該不會是真的病了……乞顏昊儀想到此處,雙腳竟然不由自主的動了,慢慢的跟了上去。結(jié)果他還未走幾步,就看見白岳澤在前方停住了腳步,然后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扶著胸口,竟是又要干嘔。乞顏昊儀被嚇的不輕,他趕忙三步并作兩步走到白岳澤身邊扶著他的身子,讓他靠著自己。”你這樣分明是病了,我?guī)闳タ创蠓?!“”不是……大事……也許是近日吃壞了腸胃,傳出去,落人笑柄……“白岳澤這下是徹底沒脾氣了,如果胃氣翻涌真要這樣折騰一夜,還不如給他一劍來的痛快?,F(xiàn)在他只想趕緊擺脫身邊這塊木頭,然后去太虛幻境問問眾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吃壞了東西?“乞顏昊儀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嘔吐不止,體虛無力,倒真是與長期行軍時有些士兵腸胃不適的癥狀相似。想到這里,乞顏昊儀頓時有了主意。“你先別回營,在此處等我!“乞顏昊儀把白岳澤重新扶回樹下靠著,囑咐道,”我去去就來,你小心別被巡邏的士兵瞧見。“白岳澤一臉不解,但乞顏昊儀堅持,自己一時片刻也無法脫身,索性就由他去了。乞顏昊儀轉(zhuǎn)身走了幾步,想了想,又折回來,把外袍脫下披在白岳澤身上,這才放心的離去。白岳澤裹著乞顏昊儀的外袍,腦子有些發(fā)愣,臉上有些發(fā)紅。約莫一刻鐘的功夫,乞顏昊儀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來了。他的下衣擺中似乎兜著什么東西,被他綁了個結(jié)小心翼翼的塞在腰帶中。乞顏昊儀兜著東西來到樹下,左看右看竟然沒看到白岳澤,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白岳澤坐在樹枝上,看著乞顏昊儀興沖沖的來繼而又分外失落的樣子不禁好笑。他將自己的發(fā)帶拆下,直接扔在樹下人的臉上。乞顏昊儀感覺到了頭頂上的異動,一揮手,干脆利落的接住了發(fā)帶,再一抬頭,就看見了笑的樹枝亂顫的白衣少年。少年黑發(fā)如瀑,眼眉細(xì)長,坐在落在樹枝中層層斑駁的月光間,襯得膚如白玉,眸如皓黛,美的宛若天宮中的仙子。乞顏昊儀呼吸一滯,心跳又漏了一拍。“還愣著?是想把巡邏的兵甲引來?“白岳澤靠著樹干輕輕喘息,聲音帶著笑意,看樣子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乞顏昊儀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雙手一撐樹干,就爬了上來,與白岳澤并排坐在一起。剛剛坐穩(wěn),他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下衣擺,亮出了一堆暗紅色的果子,捏起一顆說道,”這是山中的野酸棗,最能解腸胃不適胃氣翻涌。我行軍在外時,若有兵士腸胃出不適時全靠它,你且試試……“白岳澤對著月光瞧了瞧,嘴角一彎,便就著乞顏昊儀的手,將果子含進了嘴里。第20章比武一野酸棗果子很小,核卻很大。白岳澤咬著不多的果rou,只覺得一股沁人心脾的酸味帶著棗子特有的香甜彌漫了整個口腔,這股舒適沿著喉嚨一直向下,胃部翻涌不息的胃氣瞬間就平復(fù)下去了。白岳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瞬間覺得自己重獲新生。吃完一顆,白岳澤的目光就又落在了乞顏昊儀衣擺中的那些果子上。在乞顏昊儀的一聲驚呼中,白岳澤一下抓起四五顆小小的野酸棗全丟進了嘴里,然后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這小小的果子實在比靈丹妙藥管用多了。“這野果子酸得人掉牙,一次怎可吃這么多,別沒緩解不適反而傷了胃氣!”乞顏昊儀哭笑不得,偏偏身旁的人吃的津津有味,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白岳澤當(dāng)著乞顏昊儀的面笑意盈盈的又抓了幾個果子扔進口中,七分沉醉三分挑釁的看著他。“真的不能多吃,這果子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