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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他使了個顏色,小家伙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小手抓著白岳澤的衣襟,可憐巴巴的問道,“爹爹,能讓父王與我們一同用晚膳嗎?”乞顏昊儀一聽,心中再次淚奔,關(guān)鍵時刻,還是親兒子靠得住啊……白岳澤握著書卷正在走神,冷不防被自己的兒子這么一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白岳澤回過神兒來,一抬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滿屋子的人竟然都在看著自己。白岳澤揉揉鬢角,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家伙這下是真高興了,他也不顧自己親爹的臉色,兩條小腿蹦跶蹦跶就跳下床,拉著乞顏昊儀就到了幾案旁。乞顏昊儀在心中將阿沐的全族與自己兒子全都感激了一遍,心里盤算著既然午膳被攪和了那么晚膳無論如何一定要悉數(shù)補(bǔ)回來。只可惜白岳澤依舊對他愛理不理,于是梁國的四皇子也顧不得自己是一家之長,殷勤的給自己的兒子又是夾菜又是端湯,赤霄面前眨眼間就被他堆成了小山。赤霄吃不完,小腦袋瞅瞅他那木頭爹,木頭爹給他使了個顏色,小家伙便分外識趣的把面前的小山外推給白岳澤。白岳澤扶額。白岳澤舍不得掃兒子的興,自然是來者不拒,凡是赤霄推過來的,再無胃口也會象征性的嘗兩口。赤霄看著,樂的手舞足蹈,赤霄的木頭爹看著,心里不自覺的樂的開了花,屋中的眾人看著,皆是心中各自感慨。然而就在一屋子人好不容易再次和樂融融的時候,屋外的下人又來報,婀酈竟然是不請自來了。乞顏昊儀一口熱湯噴出,險些噴了兒子和媳婦一臉。白岳澤抱著兒子淡定的躲開,繼續(xù)用晚膳。乞顏昊儀有些抓狂了,不是已經(jīng)吩咐過額吉了嗎?她怎么又來了??難倒連額吉也攔不住她?!但是還未等乞顏昊儀緩過神兒,婀酈已經(jīng)在侍女的攙扶下,一步三搖的進(jìn)屋了。算算日子此時婀酈應(yīng)該有了五個月的身孕,但她的肚子看似卻比一般五個月時的孕婦大些,走起路來似乎也更為費(fèi)力。婀酈扶著腰,進(jìn)屋站定,嬌喘了幾下,正想給乞顏昊儀與白岳澤簡單行禮,乞顏昊儀開口了。“你現(xiàn)在行動不便,在府中禮節(jié)就免了。外面天寒風(fēng)大,若無要事,你就不要出西苑了?!?/br>“四皇妃昏迷了十幾日,今日終于醒了,怎會不是大事?”婀酈扶著腰挪到白岳澤的床邊,瞧了瞧白岳澤的臉色,又關(guān)切的說道,“說起來婀酈比四皇妃虛長了幾歲,來府中日子也久些,本應(yīng)該要多照顧些……可是……“婀酈說著頓了頓,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輕聲嘆了口氣,“……這段時間婀酈身子也不方便,不然,也不用昊儀天天在此處守著……”白岳澤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面無表情,只是眼神更為黯然。“我們知你身子不便,你且回吧,這些日子就在西苑中好生修養(yǎng)?!逼蝾侁粌x耐著性子說完,幾乎就要失去了耐心。他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努力平復(fù)了一下心中翻騰的怒氣,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乞顏昊儀只覺得詫異,不曾料想自己今日這么容易就失了耐心。但是今時今日,當(dāng)著白岳澤的面,乞顏昊儀再想像往日一樣裝作與婀酈相敬如冰舉案齊眉,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知你一直念著我們母子倆……說起來四皇妃這次小產(chǎn),我那不爭氣的弟弟也脫不了干系。若不是他中了呼延穆的圈套將他的親信帶離軍營,四皇妃也就不會……”婀酈自己挨著乞顏昊儀坐到了白岳澤的床邊,又用手中帕子擦了擦眼角,接著說道,“……我這里帶了幾只百年老參,給四皇妃補(bǔ)補(bǔ)身子,還望四皇妃別嫌棄……”白岳澤神色依舊如常,不理會婀酈,一心一意喂兒子吃飯。赤霄靠在白岳澤懷中,自己一口,便也讓白岳澤也吃一口,父子兩個沉浸在自己的樂趣中,毫不理會旁人。第42章午夜夢回七白岳澤神色依舊如常,不理會婀酈,一心一意喂兒子吃飯。赤霄靠在白岳澤懷中,自己一口,便也讓白岳澤也吃一口,父子兩個沉浸在自己的樂趣中,毫不理會旁人。乞顏昊儀已經(jīng)平復(fù)了心神,幫著白岳澤答道,“不用了!亦澤這里一應(yīng)俱全,人參你還是帶回去吧?!逼蝾侁粌x想想,又補(bǔ)充道,“你現(xiàn)在身子也不一般,留著自己好好補(bǔ)。”婀酈嬌喘一聲,往乞顏昊儀身旁靠了靠,“你不可厚此薄彼,我那里還有你昨日獵來的雪狼,不缺老參。四皇妃年紀(jì)小,又是男兒身,小產(chǎn)后若不仔細(xì)養(yǎng)著,只怕今后都再難有孕了……”婀酈說著,忽然一頓,似乎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慌忙解釋道,“jiejie我有口無心,說了些有的沒的……”白岳澤喂赤霄吃了口青菜,小家伙嫌棄的想吐出來,白岳澤雙眼一瞇,小家伙只得乖乖的咽了下去。婀酈,“……還望四皇妃大人不計小人過……”白岳澤又挑起一根青菜,“嗯,大人不計小人過?!?/br>婀酈,“……還望四皇妃千萬別在意往心里去……”白岳澤滿床追著赤霄喂青菜,含糊點(diǎn)點(diǎn)頭,“嗯,大人不往心里去。”婀酈,“……”乞顏昊儀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面上卻不能發(fā)火,只能在心中暗暗盤算如何才能趕緊讓婀酈消停。只可惜四皇子的側(cè)妃功力實(shí)在不淺,她見白岳澤沒什么反應(yīng),又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接著說道,“其實(shí)四皇妃不必憂心,我腹中這個孩子,將來定會視四皇妃的如同親母,到時,我們一家人……”“側(cè)夫人不必費(fèi)心,白某實(shí)在不敢當(dāng)?!卑自罎晌⑽⒁恍Γ箖鹤雍攘丝跍?,又捏了捏他的小臉,“我今生有霄兒已足矣,不再奢望其他?!?/br>“霄兒也只要爹爹!”小家伙被白岳澤逗得心情大好,直接撲到自己親爹懷里,又親又蹭,把小嘴上的油全蹭到了白岳澤的衣襟上。白岳澤作勢要將油再蹭回去,小家伙便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婀酈額上青筋直冒。說了半天半分便宜沒撈著,一點(diǎn)也不符她蕭婀酈的性子。于是四皇子的側(cè)妃作勢告辭,剛剛站起身,又嚶嚀一聲,整個人眼見就要倒了下去,嚇得一旁的侍女們趕忙去扶。白岳澤抱著兒子,繼續(xù)冷眼旁觀。乞顏昊儀在一旁著實(shí)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心知此時自己應(yīng)該去扶婀酈,然后裝作一副關(guān)切的樣子,將其送回西苑,但是現(xiàn)在他卻無論如何也伸不出手。乞顏昊儀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終于一拍幾案,直接對著月珂等一眾侍女怒喝道:“你們是怎么服侍自家的主子的?!就這樣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