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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又在勸住他不要繼續(xù)想下去,因為這不可能,墨彥……墨彥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顧宸干著嘴唇,推搡墨彥的胳膊想進去一探究竟,不了卻被墨彥硬生生的攔截在外。顧宸抬頭看人,墨彥仍舊冷著臉,恍惚間,仿佛一切都回到了第一次他們相遇的夜晚,渾身透著寒氣,一雙眸子冷厲無比,攝人心魄。半天,顧宸才從口中費力擠出幾個字:“我給你帶了早餐?!?/br>墨彥望著他,眼底深不可測,“我不餓?!?/br>顧宸發(fā)愣,心中纏繞千絲萬縷大腦卻是一片空白,放下抬起的胳膊,轉身,離開。出門左拐,隨手把繞了一大圈排了一長隊才好不容易才買回來的刀削面丟垃圾桶,毫不憐惜,顧宸坐上車,沒有系安全帶徑直駛離。墨彥杵在門口三秒,合上門迅速返回臥室,深處胳膊沖著老許說:“我是O型血,抽我的?!?/br>顧宸漫無目的的開著一直到車里油量不多開始報警,最后停在一家電影院門口,兜里揣著兩張電影票,是那天晚上在老許車行墨彥答應會和他周末一起去看的。買桶爆米花配上一大杯冰鎮(zhèn)可樂,顧宸先去檢票口檢票然后領取3D眼睛,藏在成排的觀眾里,微縮成一道黑影。這一頭扎進去顧宸就沒從電影院出來,一個個電影挨著看,不知道幾點手機鈴聲驟響,有那么一瞬間,顧宸以為是……“小宸,干嘛呢?晚上一起出來吃飯??!”歐菲菲的聲音洋溢著快樂,“虎子在湘菜館定了位置!”顧宸掛斷電話起身,雙腿疲軟,可能是坐了一天的緣故吧。一晚上顧宸沒吃幾口菜只是抱著酒猛喝,讓歐菲菲和高耀虎二人都疑惑不解,他倆從來沒見過顧宸這樣,因為顧宸是不喜歡酒精的,按照他的話來講,好酒是用來品的,咕咚咕咚跟喝水一樣那就是浪費,粗漢子的野蠻行為。高耀虎沒忍住,問道:“怎么了,宸兒?有事兒?”顧宸搖頭,又是一瓶酒下肚。歐菲菲拽下酒瓶子,打岔,“對了,你在電影院看的什么?最近好像有好幾個新片兒上映?!?/br>“看了……”顧宸皺著鼻子,眼睛迷離,“忘了。”不是忘了,是壓根兒沒有看進去,他的腦海里正一遍遍回放著墨彥別墅里面的場景,循環(huán)往復,毫不停歇,燒的他腦仁兒疼。歐菲菲總覺得有問題,故意問道:“對了,晚上我們?nèi)コ猭,叫上墨彥一起吧,還可以……”“別跟我提他!”顧宸一聲悶吼,胸膛劇烈起伏。果然,確實是跟墨大總裁有關,歐菲菲咬咬唇說:“我說小宸,兩個人在一起鬧點兒矛盾沒什么特別的,小兩口小打小鬧,拌個嘴吵個架什么的很正常,不是啥大事兒,別放在心上!”顧宸搖頭,“他可沒跟我吵。”“你看,”歐菲菲一拍桌子,“人家墨彥比你大就是明事理些?!?/br>顧宸沒搭腔,猛灌酒。“噯,別那樣,別那樣!”歐菲菲按住顧宸手里的酒瓶,勸慰道,“那樣喝傷身體,有什么事兒別憋在心里,說出來我和虎子幫你們分析分析,看看到底是怎么辦!”高耀虎此時還分析?他連自己的思路還沒理順!什么叫做“在一起”?什么又叫做“小兩口”?這所謂的感情問題怎么會扯到宸兒和墨哥身上?“分析?”顧宸喝多了,臉開始變紅,嘲弄道,“衣服脫一地,一個光著躺床上,一人光著擋門口,還特么往哪分析?”歐菲菲張著嘴,“……你,你的意思是……”然后又極力否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墨彥不是那種人?!?/br>顧宸苦笑,蔑視歐菲菲的同時也在蔑視自己的無知。歐菲菲不買賬,女人的第六感不會錯,“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你有沒有聽他解釋?”“解釋?”顧宸無奈的聳聳肩,“沉默算不算?”“哦,不對,”顧宸仿佛突然意識到,“沉默是……默認了!”看著顧宸往死里喝歐菲菲心里異常酸楚,“不會的,顧宸,說實在的,墨彥對你怎么樣你應該最清楚,連我們旁人都看的暖心你又怎么會沒有感覺呢?肯定有什么……“”“老板,”顧宸甩出一張金卡,“結賬!”跟著直接走人。“宸兒,顧宸!”接下來的一周墨彥沒有再在校園出現(xiàn),準確來講他倆從此再也沒有任何聯(lián)系,顧宸和往日一樣上著學,過著學生應該有的三點一線的生活,似乎沒有什么不妥,只是,他的話不再多。打完球,顧宸靠在籃球架旁喝水,天氣漸漸炎熱起來,這時王木木跑了過來,急促不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若是在平時顧宸早擠兌他了,跑那么兩三步居然喘成狗,也是夠可以的啊,而現(xiàn)在,就那么安靜的站著,不催人說話,自己也不離開。“那個,顧少,”王木木糾纏手指,支支吾吾道,“之前我喝醉酒說的話,你有什么看法?”見顧宸不吱聲王木木更加著急,解釋說:“就是……我和你說……那個,我對男人感興趣的事兒,我對男人有好感不代表我對你就有那方面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很不錯,只是每個人喜歡的類型不同,你不是我的菜……,不不不,這樣說好像也不太合適,就是……我心里有人了,只是希望咱們住在一個宿舍你別膈應我……”“我對你的私事兒不感興趣,”顧宸態(tài)度冷淡。王木木點頭,“我知道,只是最近我發(fā)現(xiàn)你跟我和張豐關系生疏不少,是不是因為這個,而且我的性取向……”“你的性取向怎么樣和我有關系嗎?”“不是,顧少,你覺得和一個男人那啥……膈應嗎?”“我膈應的是和一個壓根兒就不喜歡你的男人鉆一個被窩里,”顧宸手里的易拉罐被捏變形。“啥?”王木木沒轉過來彎兒,埋著頭低聲復述兩遍原話,仔細理理,又想想,他和張豐是相互喜歡的,應該不在顧少膈應的范圍內(nèi)吧?說曹cao曹cao就到,剛想到張豐,豐子這就就抱顆籃球跑了過來。“喲,二位閑聊呢!”最近張豐對王木木看的忒緊,以前是瞧著王木木哪哪都不順眼,現(xiàn)在是和看寶藏似的,但凡稍微接近一個活物張豐就怕王木木被人給挖走了,尤其是像顧宸這種先天和后天條件都如此高人一等的小少爺。王木木懶得搭理他,“我們在談非常重要的事情,瞎咋胡啥,你那是什么語氣?”“我什么語氣你不知道?”張豐昂著腦袋板著臉。王木木撇撇嘴,“那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br>“木頭,你啥意思?”張豐扔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