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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李和白葛之間。“風(fēng)然在哪里?”“風(fēng)然?”白葛微微一笑:“他在對面街區(qū),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出來了?!?/br>“你現(xiàn)身就是為了把風(fēng)然引開?”“那當(dāng)然,我可不愿意和他正面交手。本來我還想著引他出來要費一番工夫,沒想到我才出現(xiàn),風(fēng)然就上鉤了?!?/br>涂李幽怨看著晏溪,要不是顧忌著他可能會受傷,風(fēng)哥哪會被引出去。晏溪反瞪回去,要不是他,這妖怎么會找上門來?別說風(fēng)然顧前不顧后,讓人闖了空門。以涂李和對方之間的差距,那就是一方大佬和小嘍啰,誰能想到一個大妖親自出手搞這么大的陣仗就為了一只兔子?白葛輕咳一聲打斷兩妖之間的眉來眼去:“涂李?”“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跟你走的!”“何必呢?”白葛搖頭:“既然如此,那就恕我無禮了?!?/br>眼見白葛一步步靠近,涂李尖叫一聲化為原型,一頭扎進晏溪的尾巴里面。晏溪嫌棄地把涂李拍開,壓低前肢:“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在這里。”這兔子是風(fēng)然收留的,他懷疑涂李心思不純是一方面,但怎么說也輪不到別人把他帶走。“嗯?”白葛停下腳步,精致的臉上如面具一般的笑容沒有一絲溫度。在人間的妖少有不以人形示人的,以原形出現(xiàn)的妖一般是不能化形,更何況晏溪身上那碩大的手環(huán)擺著,其身份更是一目了然。一開始,白葛就沒有把這只狐貍看做是阻礙。“這兔子我保下了,識相的速度點給我滾?!?/br>白葛看著晏溪就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說話前要先看清自己的分量,你的教養(yǎng)人可不在這里。”看不起他?他晏溪長這么大還沒被誰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教訓(xùn)過。“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br>話音未落,晏溪就化作一道白影,撲向白葛。雖然身負封印,還要注意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晏溪能夠使出的攻擊手段單調(diào)的可憐,但是加上九尾狐族引以為豪的速度,卻依舊讓白葛措手不及之下應(yīng)接不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白葛再也沒有了剛開始閑庭信步的樣子,甚至被逼得不得不化出部分原形。自腰部而下,淡白的蛇尾取代了原先的雙腿,長長盤在一起。尾尖蓄勢待發(fā),隨時準(zhǔn)備對上晏溪鋒利的爪子。涂李早在兩個人打起來的時候,就眼疾手快布下了幻陣,以防外面有人看見。他縮在離交戰(zhàn)雙方最遠的小角落,焦急地左顧右盼,一會兒看看淡白蛇尾上狐爪留下的劃痕,一會兒看看蓄勢待發(fā)的晏溪,脖子扭得快打結(jié)了,帶著白手套的爪子緊張地在臉上揉來揉去。“倒是是我小看閣下了,不知閣下是?”“和你有關(guān)系?”白葛一噎,然后說道:“閣下看來是打定主意不愿意讓我將涂李帶走了?!?/br>晏溪翻了個白眼,拒絕戰(zhàn)時套近乎,膝蓋微彎,足下用力,又向白葛撲來。顯露出部分真身的白葛實力大升,晏溪漸漸有抵擋不住的趨勢。眼見白葛一步步向里推進,晏溪咬牙,他長這么大還沒打過這么憋屈的一架。正想著要不要干脆放棄偽裝,就聽見涂李突然扯著嗓子激動喊起來:“風(fēng)哥,help!”涂李一邊喊著,一邊以白葛為圓心,跌跌撞撞繞了個大圈子撲到店門口。封玦回來了。纏斗中的兩妖一觸即分,晏溪連忙把沒來得及發(fā)出的招式收回,縱身一躍落到封玦的身邊。晏溪突然收手,可對方的反應(yīng)卻沒那么快,本來用于防御的長尾在晏溪的攻擊消失后,毫無阻礙地抽在晏溪的身上。“阿晏!”封玦伸手接住晏溪,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拔劍向白葛襲來。嗯,還是太極劍。軟趴趴的劍身此刻纏繞上了一層看不見的氣浪,鋒利異常。白葛在晏溪爪子下尚能近身相搏,但是面對封玦的劍,他卻不敢硬抗。偶爾不慎在劍刃上擦過的蛇尾頃刻間就冒出血色。晏溪檢查著自己的傷勢,幸好白葛不是為了傷人,這一尾巴沒把他抽出個好歹來。然后晏溪低頭向下看,蹲在桌腳的兔子雙眼直視前方僵成了一尊雕塑,連呼吸都感覺不到。幾招過后封玦和白葛分開,封玦抽空回頭看了晏溪一眼,見他沒有大礙的樣子,怒氣稍緩:“白葛,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只是個意外。”白葛收起蛇尾恢復(fù)人形,以示自己沒有敵意。“意外?”封玦冷冷看著白葛,持劍的手依舊沒有放下:“無緣無故在此處布下陣法,你這是在挑釁。”恢復(fù)成人形的雙腿上血淌得更快了,但是白葛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淺笑依然:“是我莽撞了,但是請見諒,我只想帶我的人回去,害怕再旁生枝節(jié),才出此下策?!?/br>縱使被攔在店里,白葛也沒有改口。封玦的目光移向涂李,一直躲在旁邊瑟瑟發(fā)抖的兔子尖著嗓子:“我才不是他的人!”白葛垂眸,看上去沒有之前的強硬:“你簽了五年的合同呢?!?/br>“合同?”封玦重復(fù)一遍,如果是要追回自己的員工,他還真沒有立場攔著。“呸,你那個合同叫合同?!”涂李生怕自己被交出去,急急忙忙表明自己的理由。他看上去像是要撲過去打白葛一頓:“連五險一金都沒有,拿的還是試用期工資。我我……我是在□□工。”試用期工資這一點是涂李前幾天才發(fā)現(xiàn)的。他今年才拿到安全證,和酒吧里的管事說了之后得以錄入數(shù)據(jù),誰知沒過多久他就被調(diào)到白葛身邊。新?lián)Q了個地方,有一大堆事要去忙,再加上在白葛身邊也沒什么要用到錢的地方,涂李就沒細看過他的工資卡。直到前幾日他逃出來的時候,去查了,看著工資卡上可憐的數(shù)字,幾乎萎頓在蕭瑟的春風(fēng)中。白葛對于涂李的控訴有一瞬間的懵逼,不過他很快調(diào)整過來,用近乎誘哄的語氣說道:“那回去給你把工資調(diào)上來,再把五險一金給補上好不好?”“補回來?”涂李驚喜,然后馬上拿爪子呼嚕兩下腦袋,壓著耳朵抗拒內(nèi)心的動搖:“不,你是個騙子,我才不回去?!?/br>團成一個棕黃色毛球的兔子被一條白色的蓬松大尾巴抽得向前整整滾了一圈:“到底怎么回事?”在旁邊聽到現(xiàn)在,怎么感覺是個合同糾紛的問題?這兔子一開始跟他說的可不是這樣的。第20章媽的死給眼下這情況不僅僅是和涂李說的對不上,看一蛇一兔的相處,那也是處處充滿著不對勁。白葛跨江親自找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