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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阿措說的,這次的藥沒有解藥一說,只要小舅舅愿意想起來,他就能想起來,要是他不愿意,他一輩子都不記得你是誰。”“你要和小舅舅和好,我不反對,不過也別想從我們這里得到幫助就是了?!?/br>第53章真兇“他怎么在這里?”晏溪看著這個在他周圍換了好幾天的人滿心疑惑。“這是一個問題。”洛冉冉用手掌撐著下巴,嚴(yán)肅點頭。她也很好奇不過一個晚上,封玦是怎么名正言順的進(jìn)到這里面來的。他們現(xiàn)在是在誅蕪館的辦公區(qū),今天下午集合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封玦就進(jìn)來了,而且蘇心妍居然沒有趕他出去——要知道昨天她和封玦的對話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其他人呢。蘇心妍不情不愿的站起來宣布:“今天殷銘有事沒來,這幾天暫時由封玦來代殷銘的位置?!?/br>洛冉冉一愣,然后樂了,頂替殷銘的位置,虧封玦想的出來,不過洛冉冉還很好奇他是怎么說動殷銘的,要知道殷銘向來對人冷漠,她在誅蕪館呆了兩個月,也沒和他熟起來。蘇心妍宣布了這個消息之后就泄憤一樣帶著人急匆匆出發(fā),洛冉冉好笑的走到蘇心妍身邊,就被蘇心妍拉著吐槽:“臥槽是我疏忽了,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組中出了一個叛徒!”“嗯?”“殷銘和封玦老早就有交情的,我居然忘記這一點了!”說著她回頭一瞪,封玦很效率的已經(jīng)湊到了晏溪身邊。洛冉冉笑瞇瞇的安撫著蘇心妍:“其實你不用這個樣子嘛?!?/br>她拉著蘇心妍把她知道的告訴了蘇心妍。“……”蘇心妍沉默了一會兒:“那我們要幫他嗎?”“我們做自己的就行了,不用管別的?!甭迦饺浇o蘇心妍使了個眼神:“你最要關(guān)心的是那邊喲~”前方,柳奕軒急躁地走在最前面。“算了吧,我最近都懶得理他了,反正最后他是不可能留下來的?!?/br>她環(huán)顧一周,今天隊伍里少了四張熟面孔,沐依依正式從這次任務(wù)中退出,殷銘沒來,路點和簡麟被暫時抽調(diào)到別的組里去了,后面晏溪和洛冉冉業(yè)務(wù)還不夠熟練,需要人指點,只剩下她、封玦兩個算是熟手,算下來五個人里面將近一半比較堪憂——至于柳奕軒,他在團(tuán)隊里不拖后腿就謝天謝地了——心累。況且,蘇心妍又回頭看了一眼,封玦這邊能夠發(fā)揮多少還是個問題。晏溪覺得一天的時間,世界都變了,隊友換了一個沒什么——反正他和殷銘向來也沒什么交流——但新來的這個對他怎么就這么奇怪呢?暫且不提以前他單方面的敵視,在人間這兩天里他們之間的幾次見面也稱不上愉快,但今天封玦突然就堪稱熱情的搭訕,就是碰了軟釘子也沒有生氣,一時之間叫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那家人現(xiàn)在還住在原來的地方?”“是啊,那孩子怎么也不肯離開,委托人的妻子身體也不好,不方便移動。”剛一出口,晏溪就恨不得呼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就回答的這么順溜這么自然呢?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按照計劃,今天他們要把那只鬼找出來。不過一到了嚴(yán)先生的住處,他們就發(fā)現(xiàn)他們可以省略掉一道工序了。嚴(yán)先生一見他們過來,也不管隊伍里人員有了變化,就急匆匆撲過來拽著晏溪的袖子:“請各位大師救救我女兒!”“什么?”“那個鬼、那個鬼出現(xiàn)了,我女兒還在里面!”嚴(yán)先生哆哆嗦嗦的解釋起來:“我剛才去扶我妻子去客廳,把我女兒留在了臥室,再回去的時候就見到有一個鬼在我女兒旁邊。我想借著符的效果進(jìn)去把我女兒救出來,但是我根本進(jìn)不去?!?/br>洛冉冉被分派將嚴(yán)先生一家保護(hù)起來,其余幾人則趕往嚴(yán)先生家的臥室。不是午夜,臥室里卻陰氣大盛,窗前一片靜謐如水的月光下,一個人形浮在搖籃上方,那是一個穿著很有年代感的老頭子。蘇心妍低聲道:“難怪我沒有發(fā)現(xiàn)它,原來它是得了允許的?!?/br>封玦沉聲道:“是那只簪子?!?/br>所有停留在人間的鬼都不是屬于這個地方的,它們的行蹤在生人的家里會尤其明顯,但是除了一種,那就是得了“允許”的。由著某些因果而附身在主人家中的物件上,這便是得了允許。因為因果的牽連,它們被視作是這個家里的一部分,所以才能每每逃過蘇心妍等人的搜查。晏溪問:“現(xiàn)在怎么辦?”柳奕軒道:“當(dāng)然是拘回去!”蘇心妍凝眉拿不定主意,一般來說會吸食人生氣的東西是要被處以重刑,但是現(xiàn)在只能說明這只鬼是出現(xiàn)在這里,并沒有證據(jù)證明它害了人,尤其是它身上并沒有殺過人之后會有的血氣。說話間,那只鬼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房間內(nèi)的一眾人,蘇心妍剛想上前交涉,就見那個老人胡亂揮舞著自己的雙手,表情猙獰地向他們撲過來。晏溪想要動手,哪知柳奕軒先一步就將劍拔出,一道銀光穿過老人的身形,原本就不夠凝實的形體變得更加淡了。“柳奕軒,住手!”蘇心妍幾乎是吼出來了,來誅蕪館近兩年的時間,她是頭一次有氣到吐血的感覺。柳奕軒聞言停了一下,接著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迎上雙眼通紅的老人。不用蘇心妍多說,離得近的人就把柳奕軒給攔了下來。老人幾乎是自毀式的攻擊起所有他能夠看見的生物,眾人不得不退出了這個房間。“為什么不把他打散?”柳奕軒一出來就質(zhì)問蘇心妍。蘇心妍幾乎被他氣笑了:“為什么?你還問我為什么?你自己把你的證件打開來看看第二頁第一條上面是什么,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誰允許你濫殺無辜了?”“我——這里只有一只鬼,不是它干的還能是誰?”“想當(dāng)然就是它,徒手?jǐn)喽▋词郑阍趺床簧咸彀??!?/br>“就這些天的結(jié)果來看,也沒有其他可能了?!?/br>“怎么了?”外面的人也擠到門口,嚴(yán)先生扶著妻子問道:“那個東西解決了嗎?”柳奕軒搶在蘇心妍之前開口:“本來我要解決它的,但是蘇小姐把我攔了下來。”嚴(yán)先生看向蘇心妍。蘇心妍知道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跟普通人詳細(xì)解釋清楚,只是簡短地解釋:“它和你女兒離得太近,而且很瘋狂,我擔(dān)心會傷到她就先退出來了。放心,你女兒現(xiàn)在沒有危險——那只附在簪子上面的鬼和你家應(yīng)該有點淵源,能不能告訴我那支簪子是怎么來的?”“床頭柜上那支簪子?”嚴(yán)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