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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被看到了掛在胸前的白玉同心扣,當(dāng)即被詢問寧萱與他是何關(guān)系,梁曄見其直呼母妃名諱,便如實相告。弘武帝似是不經(jīng)意間的落寞,而后追問他作何打算,梁曄告知自己打算暗中潛回西梁救出母妃,同時竭盡所能保護太子祁鈺以報其相救之恩,弘武帝遂相助。恒文九年七月中,寧嬪被賜七日醉身死宮中,臨終托其尋回前朝太子,梁曄暗中聯(lián)絡(luò)崇明宮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穆凌淵,和著寧嬪信中所言得知前朝過往。八月,穆凌淵將梁曄引薦于昌平帝昔日舊將鎮(zhèn)軍大將軍邵毅,得知恒文帝在印函關(guān)谷地秘密興修棧道卻意圖不明。此期間,梁曄悉數(shù)聯(lián)絡(luò)前朝舊臣,告知昌平帝之子尚在人世,有意興復(fù)前朝。次年六月,恒文帝密詔,集十五萬兵馬于印函關(guān),卻放任消息傳至灝玥。十日后,鎮(zhèn)軍將軍探得軍情,印函谷至玉遠山有一脈險峻山道,駐成后便可直通灝玥邊城秭歸,眾人驚之。九月,梁曄于君驪山挾顏熙寧服下攝心蠱,告知恒文帝聲東擊西之策,以對祁鈺下蠱為由,威脅其尋得得灝玥鳳鸞雙符,號令兵馬重奪皇位。十月,西梁兵敗,灝玥弘武帝助梁曄為西梁攝政王。次年,梁曄重整翌陽軍。當(dāng)然這其中有很多誤會和意外,比如,七皇子殿下給祁鈺下的什么傀儡蠱只是個脈象上的障眼法;再比如,給顏熙寧下的攝心蠱,其實只是想拿來威脅一下安親王借用兵符,順便撮合一下這對姻緣早定的璧人。安親王成親之前,梁曄就已經(jīng)派人到安王府放了箭,也親眼看到了安親王起疑的過程??蓻]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裝瘋,嚇出了他一身冷汗。在灝玥解決麻煩外加哄哄皇帝美人,可自己的侄兒小皇帝竟然在邊關(guān)使詐,想要趁此解決了他。不過,意外卻發(fā)現(xiàn)被自己坑了的顏熙寧竟是他舅舅和皇叔的孩子,手里還有西梁的傳國玉璽,又是一身冷汗。不過也幸好,正準(zhǔn)備綁了人回去做皇帝,自家寶貝兒就推了皇位揣著球兒找上門了,折騰的他是又驚又喜又心疼。再然后,喂了自己皇表弟一顆青鸞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群臣聽說小太子扔下傳國玉璽居然跑去灝玥做了皇后,一個個是瞠目結(jié)舌,目瞪口呆。鎮(zhèn)軍將軍輕咳一聲:“殿下,既然如此,要不,您……”于是群臣俯首下跪,高呼:“受命于天,既壽永昌。”他就帶著玉璽出現(xiàn)在了印函關(guān)兵馬對峙的交界,也就,打不起來了。小皇帝乖乖的禪了位,帶著他的鶯鶯燕燕跑路嘍。猛地灌下一口茶,景帝陛下說的口干舌燥,床上的美人呆呆傻傻的看著他,突然撲過來埋進了他懷里:“對不起……孩子……”梁曄愣了一下,放下茶盞,手輕輕覆在美人的背上,神色溫柔:“疼么,那個時候……”祁鈺慢慢抬起頭,蒙了一層薄霧的鳳眸漸漸漫成了一汪水,梁曄低頭吻住他的眼尾,吮掉一滴還未滑落的淚,推著人的肩膀慢慢按倒在床上。俯下身,柔柔的吻從眉心,眼睫,鼻梁,落到水潤嫣紅的唇瓣。另一只手沿著臉頰,脖頸,鎖骨,胸膛,停在柔軟微鼓的小腹,目光灼灼:“永遠都不必說什么對不起,如今一切安好不是么?”而后又笑的一臉深意:“嗯…不過咱們之間也該算算舊賬了…”美人呼吸微促:“什么舊賬?”景帝陛下悠哉的開始解美人的衣衫,瞇著眼睛笑的詭異:“你背著我在宮里娶了那么多鶯鶯燕燕,這筆賬,要如何算?嗯?”祁鈺攥住他的手,蹙起長眉眸光泛著苦意:“我…她們是來和親的,你以為我想這樣么,不娶的話,怎么讓那些蠻夷小國安分臣服?怎么讓戰(zhàn)后的灝玥早日安寧……怎么才能…早點…跟你走…”越說聲音越小。梁曄用指尖按住他的唇:“我知道,看著你御書房的燈燃到天亮,你不知道我多心疼?!弊プ∶廊说氖职丛谛纳?,復(fù)又俯下身蜻蜓點水般啄吻著面頰,間或開口:“還有一筆帳,現(xiàn)在就要算…”祁鈺怕癢似的躲著他的唇:“還有什么…”腰上的錦帶被抽開,層層衣衫散落垂下了床沿,梁曄一手撐在美人頸側(cè),一手順著肩窩撥開月白色的織錦露出圓潤的肩頭。綿密的濕吻吐著熱氣從耳垂蔓延到胸前,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乳珠用牙齒來回研磨,祁鈺狠狠顫了顫身子咽下一聲驚喘:“嗯——!”梁曄含糊不清的道:“…該是兩個才好…”緩緩?fù)氏旅廊讼律淼目椢?,勾著兩條長腿曲起,不知從哪摸出來的小玉瓶被單手粗暴的叩開,沾著黏黏的淡粉色液體隨著手指被抹在了身下的xue口。美人使力推開胸口的黑色腦袋,勉強撐起上半身低喘:“嗯…不行…孩子…”梁曄俯身又把人壓回床上,粗喘著沉聲:“已經(jīng)快五個月了,我問過太醫(yī),沒事的……”祁鈺小聲的“嗯”了一聲慢慢放軟了身子,湊上去吻梁曄的唇,剛打開牙關(guān)就被對方guntang的舌長驅(qū)直入,糾纏吮吻,直翻攪的口中津液淋淋濡濕了唇角下頜。下身的手指似乎并不急于深入,只是先淺淺的探進食指的一節(jié)指尖,和著拇指時輕時重的揉捏著xue口的軟rou,指尖的液體溫潤滑膩,沿著濕熱的內(nèi)壁一點兒一點兒的往里畫著圈兒推揉。漸漸的內(nèi)壁深處似是滲出了汩汩透明的汁液,順著插入軟xue的手指縫隙間緩緩涌出來。修長的三根指節(jié)連根沒入,屈著關(guān)節(jié)在柔濡濕滑的軟壁上壓揉玩弄,留在體外的掌心包裹著雪白細膩的腿根臀rou,和著探入的手指浸著水般越來越重的抓揉按捻。“啊……嗯……啊——”美人仰著細長白皙的脖頸深吸著長喘,眼尾的淚像斷了線的玉珠沒入鬢角的烏發(fā),泛著晶盈的水光。身子軟的像飄上云朵的綿絮,又像浮在泉上的桃花,虛柔無力。最深的一處麻麻軟軟空落落的,被揉捻過的內(nèi)壁仿佛又淌出了更多溫?zé)岬囊后w,軟xue緊纏著手指收收闔闔,一波一波的暈眩感像是沉在了濕柔的云里。水盈盈的鳳眸迷離惑人,眼尾暈成誘人的淺桃色,柔柔潤潤的薄唇吐出的輕喘都仿若染了水汽的勾兒,斷斷續(xù)續(xù)的字不成句:“嗯…曄…曄哥哥…你…我要…要你…快點…嗯啊…”梁曄下身硬的疼到極致,卻還是擔(dān)心傷了身下的人,抽出手指,帶出滴滴嗒嗒的盈亮汁水,硬是強忍著浪潮高迭欲望,用臂彎勾托起兩條長腿,粗熱紅腫的陽莖抵著濕濕黏黏的軟xue,翻開層層軟rou柔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