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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么爽快?”夏以琛故作驚訝的笑著,“不過據(jù)我所知安國這塊是由安均淺先生負(fù)責(zé)的,不知道這個誠意又有幾成可信度?”“這個不瞞夏老板?!卑矟赡樕嫌械靡娴南矏?,“安均淺前天出了車禍,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急救,一直沒醒過來。安國這里已經(jīng)是我說了算。”“這樣我更是猶豫了?!毕囊澡∩钏计?,“安均淺先生在急救所以是安先生說了算,現(xiàn)在我同意了,資金準(zhǔn)備著運(yùn)轉(zhuǎn),過兩天安均淺先生醒了,事情要泡湯,吃虧的不是我么?”“他醒不過來了?!卑矟娠w快的接口,好像很擔(dān)心夏以琛不同意合作,很焦急。安均淺皺眉,夏以琛挑眉。安澤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口氣太過篤定,解釋著,“是醫(yī)生和我說的,安均淺開車撞上了運(yùn)貨的卡車,腦袋受了重?fù)?,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了也是植物人,醒不過來了?!?/br>他說完了和夏以琛相視一笑,就握手算是談妥了。安均淺沉默了,安澤臉上都是得益的神色,說到自己在急救會成植物人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擔(dān)心,更是顯得一身輕松。他就是平時再神經(jīng)粗,也該知道安澤是不希望自己還活著的。安大少父母就這么一個兒子,連女兒也沒有,從小沒人跟他掙過什么。聽別人家上位互相算計,就會很鄙視很不屑的一笑,然后自己該玩玩該喝喝。而現(xiàn)在真碰上了這種事情,自己還傻了吧唧的準(zhǔn)備跑過去找安澤求救。“怎么了,寶貝?”夏以琛帶著安均淺出來,兩個人上了車,直接往別墅去,“怎么不開心,是不是今天試鏡不順利?”安均淺難得的比較沉默,他現(xiàn)在根本指望不了安澤了,或許自己跑去跟安澤說他就是安均淺,那個人不但不會救他,還會給他一刀讓他死的干凈點。“不順利。”安均淺點了點頭,片場也是不順利,自己連臺詞都沒念全,旁邊一圈人不是憋笑就是扭曲的。“沒關(guān)系,這部戲不行,就再試下一部,只要你想演?!毕囊澡∠袷遣挥浀米蛱焱砩蟽蓚€人的不愉快,摟著他的腰說著。安均淺無奈,隔了半天忽然盯著夏以琛,問:“夏先生,你對‘我’這么好?是喜歡這張臉?”夏以琛被他問得一愣,笑起來,“我對你很好?”安均淺翻了個白眼,雖然夏以琛有時候很變態(tài),突然發(fā)瘋一樣。但是這么花錢捧一個小演員,想演什么演什么,還不夠好?反正原來的自己是不可能這么包養(yǎng)個小男生的。而安澤,他的表弟,為了錢是不希望他活著的。相比之下這也是“好”了。“是啊,你的臉很漂亮。”夏以琛嘴角還帶著笑,然后低頭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安均淺嫌棄的拿手背抹了一下,心想著自己做人做的這么失敗,以前只知道吃喝玩樂,公司管不好,死了反倒有人開香檳慶祝。重生之后戲也演不好,最讓人喜歡的就是這樣皮相,皮相還不是自己的……“寶貝越來越可愛了,有趣?!?/br>他聽到夏以琛的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干脆當(dāng)沒聽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之前還指望著能走,現(xiàn)在一點可能性都沒有。所以這個金主還是不要招惹的好。“看來今天你是真的不開心。”夏以琛見他不說話,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要是想演,我打電話給唐軒?”“算了。”安均淺可不是真的想演這個角色,只是傷感了一下。他連這個角色什么性格都不知都,劇本也沒看全,這樣就選了自己實在很不公平。再說了另外的那個人是蘇巖,據(jù)說和夏以琛關(guān)系也很不一般,自己也沒必要讓兩個人都不好做。“到家了,來?!毕囊澡∠铝塑?,還扶著他下來,兩個人一起進(jìn)了別墅。安均淺一進(jìn)別墅就緊張,主要是被夏以琛折磨了兩次,都快有心里陰影了。自己現(xiàn)在硬拼也打不過夏以琛,何況外面還有保鏢……“要不要吃點東西?”“不了,我很困?!卑簿鶞\拒絕了,然后直接鉆進(jìn)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進(jìn)浴室洗澡。他洗了半個小時,泡在浴缸里感覺很舒服,今天跑來跑去的也累了。穿上浴袍出來的時候,以為會瞧見夏以琛,不過其實男人并沒來他的臥室。松了口氣,安均淺暗罵自己這么孬,都是男人還怕他。懊惱的鉆進(jìn)被窩里,蒙上頭,避免瞧見天花板的鏡子。他還沒睡著,就聽到房門“咔噠”一聲輕響,有人走了進(jìn)來。緊接著床墊塌陷下去一些,夏以琛就坐在了自己身邊,伸手拍了拍鼓包的被子。“這是干什么,蒙著不怕憋么?!?/br>安均淺聽到他的聲音就頭疼,尤其是在這個屋子里。想著自己以前也沒少包養(yǎng)別人,現(xiàn)在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世報來得快。干脆一咬牙把被子扯下來了,反正都是男人不會少塊rou,也沒有吃不吃虧的,還能好吃好喝的被捧著何樂不為?安均淺給自己找了無數(shù)理由,把被子扯下來就一翻身將夏以琛給壓倒了。男人有一瞬間的怔愣,可能也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這么熱情?昨天不是還又打又咬的?”夏以琛薄唇一跳,笑容里有幾分譏諷。安均淺看到他的譏笑也愣了,半天反應(yīng)過來咒罵了一聲。心想夏以琛你個變態(tài)不止,原來還是個賤貨,就喜歡搞強(qiáng)的,別人不順著才喜歡才高興才倒貼,今天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配合一次,這變態(tài)居然還不高興還諷刺他。“我睡覺了?!卑簿鶞\從他身上退下來,然后蓋好被子縮在床的另一頭和夏以琛保持距離。不光夏以琛賤啊,自己也夠賤的,居然投懷送抱?真是腦袋進(jìn)水了,絕對沒有下一次。夏以琛的確是個復(fù)雜的人,他喜歡掌控的感覺,卻又不喜歡別人諂媚。就算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也要對方完全屬于自己,卻又不能過分巴結(jié)自己。以前的安淺就是扒著他不放,事事小心翼翼的,時時刻刻討好他。如果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也該被換掉了。包養(yǎng)被包養(yǎng)的,這種關(guān)系沒有感情長久不了。但是前天開始,這個男孩突然變了性格一樣,讓他有點上心。☆、第六章書童安均淺緊繃著神經(jīng)半天,感覺夏以琛離開了,這才松了口氣。但是很快就聽到浴室里開了水,男人在他臥室的浴室間沖了個澡,就又回到床上,拉開被子躺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