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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黑了,她現(xiàn)在也不過是二十五歲,被說二十七八還看起來很年輕……安均淺覺得特別好笑,差點把一口米飯給噴出來。吃到一半的時候夏以琛就來電話了,他說了一句站起來到陽臺去接。“聽說你回家了?”“嗯,是啊,現(xiàn)在在吃飯?!卑簿鶞\輕咳了一聲,嗽了嗽嗓子才開口。夏以琛聽他帶著笑,問:“什么事情這么開心?”“額……”安均淺瞄了一眼里面,說:“我……我媽正在查戶口呢,她估計是誤會我和鄒姐了。正在委婉的說鄒姐比我年齡大太多了。”夏以琛也笑了笑,低沉的嗓音笑起來很好聽,開玩笑說著,“那我的年齡豈不是比你大的更多了。”夏以琛三十二歲,比十八歲的安淺大了一輪還多,不過說起來安均淺可也是三十的人了,兩個人就差了兩歲,“沒有,夏先生還很年輕?!庇械臅r候適當(dāng)?shù)鸟R屁還是要拍一拍的。夏以琛又笑了,聽起來挺愉快的,低聲說,“這個倒是,我年不年輕小淺很清楚?!?/br>安均淺被他噎住了,心說我好不容易拍個馬屁還能被調(diào)侃了。不過夏以琛的確是年輕過頭了,自己現(xiàn)在還在腰疼。保持著良好的語調(diào)問,“夏先生打電話來有什么事情么?”“剛才見了幾個編劇,最近有兩個劇本不錯,投資方帶了男一,剩下的角色你可以隨便挑?;厝タ纯磩”靖嬖V我?!?/br>“等一下,夏先生……”隨便挑劇本,這不是哪個明星都有的好命,就更別說二三線的小演員了,實在是天上掉餡餅,不能不說夏以琛這個后臺實在夠硬。不過,安均淺還記得鄒蓉跟自己說過,之后唐導(dǎo)那里,自己還有一個角色。“我最近的安排好像滿了。”“是唐軒那部古裝戲?”夏以琛似乎很清楚,“你上次不是和我說不喜歡演古裝戲,推掉?!?/br>安均淺無語了,看起來耍大牌的惡名他早晚要坐實。不過古裝戲什么的實在無愛,主要是打扮就很累,還要被鋼絲吊來吊去的。“另外我最近不回別墅了,如果你想在家里待一段時間也可以。”安均淺答應(yīng)了,夏以琛說是要去外地,這個星期都不回來。他也想不到自己應(yīng)該有什么特殊的表示,金主想去哪里不是他能攔住的。雖然夏以琛不回別墅,不過安均淺也沒有在家里住著,吃過晚飯就讓鄒蓉送自己回去了。鄒蓉一路上嘮嘮叨叨的,特別郁悶,老問安均淺自己真的像二十七八的么。回去第二天鄒蓉就帶來了兩個劇本讓他看。安均淺不懂怎么演戲,也不懂什么樣的角色是“好”的,什么樣的角色可以出彩。他只能用生活的眼光去瞧,哪個角色是“好人”,哪個角色是“壞人”。兩個劇本都不是古裝戲,也不是咋咋呼呼的青春偶像劇,看起來挺有內(nèi)涵的。安均淺窩在別墅里當(dāng)一樣認(rèn)真的看完了。“看完了,很快嘛。選好什么角色了?”鄒蓉接到電話問他,“男一這個角色太難演出彩了,估計會被罵白蓮花。我覺得男一的同學(xué)不錯,大家都愛男二號嘛?!?/br>“我覺得傅天哲,這個角色挺好的?!卑簿鶞\看了一眼劇本。“?。繘]什么印象。”鄒蓉一下沒想起來,然后突然叫了一句,“我說你什么好,你怎么看上這么個角色啊。富二代,吃喝嫖賭,又用勢力搶女主,最后還破產(chǎn)了。這個角色一點不討好啊?!?/br>☆、第十九章“狐貍精”“是么……?”安均淺翻著劇本,“我覺得挺好的,挺真實的。男一太善良了,我覺得我肯定演不好。額,對了,夏先生說男一是贊助商帶來的。男二太夢幻了,有錢有勢,又帥氣,女主不喜歡他真不科學(xué)。還有他是男一的同學(xué),還一直幫著男一,話說其實男一和男二有一腿吧?!?/br>“……”鄒蓉?zé)o語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隨便?!?/br>“我是真喜歡傅天哲這個角色的?!卑簿鶞\覺得這個角色或多或少很像以前的自己,而且就結(jié)尾來看,也是太像了。最后傅天哲破產(chǎn)了,出了車禍死了。“雖然是個典型的newmoney富二代,吃喝嫖賭都干過。但是咱不能仇富啊,有錢不讓人花也不行。傅天哲喜歡女主,追求過可那也不叫用強啊,最多算是利誘,也算是你情我愿,誰讓女主不堅定的?!?/br>“聽你一說還真覺得有點那么回事,不過大家都有思維定式了,你不要指望坐在電視前的大媽蘿莉們腦袋時刻高速運轉(zhuǎn)。到時候用唾沫淹沒你?!编u蓉又說,“你要是選定了我去和魏漢說一聲?!?/br>安均淺確定了就掛了電話,拿著劇本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氣。他實在非常的中意這個角色,因為基本上可以本色出演,自己和傅天哲有著很多相似的經(jīng)歷和過程。這要比演個軟弱的書童要好辦多了,起碼找得到感覺。鄒蓉過了兩天就跟他說傅天哲的角色訂下來了,就是安均淺。算是內(nèi)定,不過到時候還要走個場子去試鏡。“魏漢說不看好你選的這個角色?!编u蓉帶他去出席活動,中途和他說,“說是你的長相不合適?!?/br>“要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不要被外表蒙騙了?!卑簿鶞\郁悶了,這幅皮相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鄒蓉撇嘴,“還文鄒鄒的?!?/br>“鄒姐你怎么能以貌取人呢。”安均淺忽然笑起來,“上次我媽還說你像二十七八的,所以還是要看本質(zhì)的?!?/br>鄒蓉被他戳到了痛楚,一下沒話說了,只能干瞪人。夏以琛在外地一個多星期沒回來,不過夏老板的新聞沒有斷過,報紙上總是有些不知道真假的花邊新聞。安均淺中午休息的時候就看到桌子上有幾份報紙,還拿起來津津有味的瞧。鄒蓉探頭過來,就瞧見“夏以琛夜會神秘鉆戒女郎”的大標(biāo)題,“夏老板的緋聞?你表情怎么這么怪異,還笑的出來,應(yīng)該打電話去問問才對。”安均淺聽她這么一說更笑了,“我打電話干嘛,質(zhì)問金主緋聞是真是假?再說了這種報紙也沒什么可靠新聞?!?/br>鄒蓉看了一眼他,皺著眉說道:“我覺得你的心態(tài)一點都不正確,為什么總覺是玩玩呢,我覺得夏老板對你很好啊。你就沒想過要長久下去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