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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憐的,你連公關(guān)團隊都養(yǎng)不起。”雷宗有點頭,“所以你覺得我該笑還是該安慰一下你?!?/br>“你這人落井下石啊,別安慰我,我看出來你在笑話我了,太假,演技還需努力?!卑簿鶞\也被逗笑了,撇嘴說道。等鄒蓉回來之后,兩個人才知道外面的事情差不多平息了,不過還有好多記者守著不走。安澤沒有出現(xiàn),只是派了幾個保鏢過來把女人帶走了。其中有人聲明,這個女人一直精神有問題,經(jīng)常有失控舉動。安均淺與雷宗有道別,換了干凈的衣服,戴了鴨舌帽和墨鏡,跟著鄒蓉從側(cè)門出去,被開車送回夏以琛的別墅。安均淺累的夠嗆,有點身心疲憊,外加腦袋被砸的還有些暈,進門都沒瞧見正對著的沙發(fā)上有人。“你這么快就回來了?”看清楚之后嚇了一跳,抬頭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夏以琛站起來走近他,伸手在他的頭上摸了摸。這反映估計是知道“西紅柿事件”了吧。安均淺也不敢躲,他被砸了個大包,還好男人摸得不用力,不太疼。“不好意思夏先生,又給你惹麻煩了?!卑簿鶞\決定先認錯,這樣看起來會不會態(tài)度好一些?他可不會傻乎乎的一開口就把責(zé)任推給蘇巖,撇清關(guān)系,這樣更容易惹怒夏以琛。上次他和阮緹的事件,就惹了不小麻煩。還好夏以琛看在自己跟著他的份兒上選了保他,不過安均淺覺得這回沒這么幸運了。雖然蘇巖和阮緹比,可能阮緹的資歷更老一些,但蘇巖和夏以琛的關(guān)系可不好說。安均淺聽說過蘇巖的哥哥和夏以琛關(guān)系匪淺的事情,雖然道聽途說不知真假,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蘇巖出道以來也一直受到夏以琛的保護和推助,就算不是真心關(guān)系不是rou體關(guān)系,那也是關(guān)系匪淺。“合作談完了就提前回來了?!毕囊澡”砬樯峡床怀鍪裁醋兓?,“我讓王鵬睿去叫了醫(yī)生,一會兒就過來。剛才安老板給我打了電話來說要給你賠罪道歉?!?/br>☆、第二十一章探病安均淺難得裝的很乖巧,他都不敢跟夏以琛說自己看過醫(yī)生了,不想再看之類的話,老實的點頭,聽他又提到安澤,于是接口,“不用了,是個誤會。我聽工作人員說那個女人神經(jīng)不太正常?!?/br>夏以琛讓他坐下,很快王鵬睿就帶著醫(yī)生進來。醫(yī)生給安均淺做了簡單的檢查,結(jié)果還是沒什么大礙,給他弄了些藥水消腫,過幾天頭上的包就會下去。期間安均淺沒多說話,夏以琛問他一句他就說一句。不過都沒有談?wù)摰健疤K巖”,一句也沒提到。安均淺心里明白,聽夏老板的口氣,這件事情他應(yīng)該了解的比較清楚,至于那個寫了蘇巖名字的西紅柿,估計也知道,但是沒提及,說明是不想談到。意思很明顯,安均淺干脆也裝傻不知道,順著他的意思胡亂的敷衍著。夏以琛讓他去洗澡上床,安均淺以為是要做的,畢竟之前接到電話對方也有那個意思。不過他躺在床上等了半天,男人洗好出來只是躺在他身邊也沒動作。“怎么不睡?頭疼?”夏以琛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安均淺一直睜著眼睛,也沒想什么,就是有點像發(fā)呆,被他嚇了一跳,“不疼?!蓖nD了片刻,接著說,“夏老板不……想做么?”夏以琛低笑一聲,“你受傷了,今天就算了?!?/br>安均淺松了口氣,高興也不能表露出來,“那,夏老板晚安?!?/br>“晚安?!毕囊澡』亓艘痪洌堇锞蜎]人再說話,一下安靜了下來。隔了很長時間,他剛想翻了個身躺平,閉眼就要睡覺,忽然就聽旁邊夏以琛開口了,“我出去兩個星期,你的演技還是沒進步,看來真要找個人好好教你?!?/br>安均淺心里“咯噔”一聲,聽出男人口氣的不快。他也不敢翻身了,僵直的躺著,不出聲不接口,干脆假裝睡著了。心里其實有些莫名其妙,自己順著他的意思,裝的乖一點難道不好?不知道對方哪里不高興不滿意。他僵著十來分鐘,旁邊的人沒有再說話。時間長了竟然就這么睡著了,白天忙了一整天難免覺得累,挨著枕頭就忘了男人在生氣。第二天起來,安均淺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有人,一翻身就摸到熱乎乎的東西嚇了一跳。這才朦朧的想起來夏以琛回來了。昨天他看醫(yī)生的時候,夏老板就讓王鵬睿給魏漢打了電話,讓他把自己最近的通告都推掉,要養(yǎng)傷。所以他今天又沒事情可做了,算一算自己通告的數(shù)量,真是少的可憐,又被推掉了一大半,可以說是最大牌的小演員了。夏以琛一會兒也醒了,兩個人起來去樓下吃早飯。安均淺觀察了一下對面人的臉色,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完全不像在公眾面前和鏡頭前的溫和感覺。“我昨天跟你說的,你估計睡著了沒有聽到。”夏以琛說。“……什么事情?”安均淺硬著頭皮裝傻,手一抖差點把夾住的蝦餃掉在桌子上。夏以琛不緊不慢的,隔了幾秒鐘才繼續(xù)說,“我說給你找個前輩,讓你好好學(xué)一下怎么演戲,怎么演好戲?!?/br>安均淺覺得蝦餃滑溜溜的皮居然有點剌嗓子,喝了一口手邊的果汁,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干脆不出聲了。夏以琛也沒有出聲,等著兩個人默默的就要把早餐吃完,才說道:“一會兒蘇巖要來,你不想見就在屋里休息,不要到樓下來?!?/br>“哦,好?!卑簿鶞\有點覺得出乎意料,沒想到蘇巖居然要過來。畢竟出了事情,他也不怕被狗仔跟了?他沒有發(fā)表什么想法,不過心里有點頂?shù)牟惶槙?。感覺吃下去的蝦餃,一顆顆的蝦都豎在胃里。就算他看起來不在意,裝的很乖巧,可是替人背了黑鍋還是覺得很不爽。兩個人剛吃完早飯,安均淺的屁股還沒離開椅子,王鵬睿就進來了,說蘇先生已經(jīng)到了。安均淺一聽,識趣的說自己要回屋看劇本,然后上樓去了。他還真沒想到蘇巖來的這么早,才九點鐘就過來了。回了臥室,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是雷宗有的。他下去吃早點也就沒拿手機,看到之后撥了回去。雷宗有接的很快,上來就說,“蘇巖和安澤真有關(guān)系。呵呵,估摸著還挺頻繁的?!?/br>“你兼職狗仔了?”安均淺打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