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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他胯下尺寸傲人,此時卡入從明花房之中,走動之間,角度微妙旋轉,碾磨得從明全身一陣酥麻,連笑帶喘的求饒,“領導,您停停,小領導卡得我的難受?!?/br>何平萬沒想到他發(fā)明了這么一個詞兒,腳下打了一個踉蹌,從明“哎喲”一聲,兩人一切跌倒在門口附近的沙發(fā)上。這一下,重力加上沖量,何平撞得更深了,直覺得guitou遞到了一個柔軟非常又堅韌的物體上,忍不住動了下,從明立即發(fā)出一聲變調的小小尖叫。何平當即心里有數,知道這是觸到花房的底了,當即以那點為軸心,臀部畫了個圈,就見從明全身抖了一下,下面把何平夾的更緊。“領導!”何平掐住他的大腿根往沙發(fā)的方向推,略微抬了身子,改了個姿勢之后,從明肩部抵在沙發(fā)上,胸腹懸在半空,腰臀則靠與何平的連接支撐。何平的雙手順著他的大腿根往下一路摸過去,摸到腹肌那里。幾個月刻意不曬太陽后,那里的顏色逐漸變淺,八塊腹肌的形狀比以前模糊了些,卻也還在。何平大力動了下腰,便見從明的腹部有一塊小小凸起,順著他的動作從下腹往上頂,正是從明嘴里的“小領導”。從明跟著他的視線也往下看,恍然大悟,握著何平的手就往自己肚皮上放?!澳?,我總覺得小領導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一圈?!?/br>他的語調可認真了,何平聽得卻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往身體中間沖,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隔著從明汗津津的肌膚,和溫熱的一層肌rou,何平分明感覺到自己深埋在從明體內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從明明顯也感覺到了,一臉無辜的表情抬頭,似乎還想說點什么,何平已直接往后抽身,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前一沖。從明單手撐在沙發(fā)上,硬是沒撐住,整個人被帶著朝沙發(fā)里頭滑去,撞上了另一邊的扶手才停住,急道,“領導!”何平不想說話,只加快了動作,從明便再也組織不出有意義的言語,直到何平深深抵入他花房的地步,傾瀉出全部yuhuo。這一場性愛臨時起意,雖是酣暢淋漓,在何平心里卻也算不上最難忘的。幾日后他休假,一早起床沒見從明,只有煮好的咖啡放在床頭。何平端著咖啡走到窗前,只在從明正在后院跑步,聽見他開窗的聲音,抬頭朝他揮手,笑得陽光燦爛。他全身赤裸,沐浴在晨光中,肌膚如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何平當即硬了。等到他下樓去捉從明,明明已經一手搭上他的肩,從明卻滑得如同魚一般,一個縱身從他掌握中逃脫,何平才知道,那層金色并非僅僅來自晨光,還有從明抹了一身的橄欖油。后院不大,但從明一身又是油又是汗的溜滑,何平且用了一番功夫才終于抓住他,他身上到處滑不留手,只有半抬起頭的小雞雞能做個抓手。何平一把拽住,再不松手,拖著他到了樹下,順手折了一條樹枝,橫七豎八的一頓揍,然后才就地壓倒正法。做到一半,何平發(fā)現從明總忍不住的往上拱,以為是地下有石子硌到他了,停下來查看,才發(fā)現從明一直在扭來扭去的臀部已經腫出一指高了。“癢。癢死我了?!睆拿饕贿呎f一邊難耐的往他身上蹭,何平四顧之下,望見剛剛揍完從明之后順手扔到一邊的枝葉,才恍然大悟。“沒事,這是夾竹桃,你過敏了?!?/br>等到收拾完從明,何平心情大好的站起來,順手把夾竹桃的枝葉拿起來,嚇唬他,“下次再不聽話,就不是抽屁股的事了?!?/br>從明悻悻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一周之后,何平吃早飯時,望見庭院里的一片深深淺淺的綠色中,點綴著的點點殷紅,總隱隱覺得似乎哪里不對。等到他喝完咖啡,看到盤里的蛋卷上點綴的櫻桃,才終于想起來庭院的不協調感來自哪里,當即抓著坐在他腳邊的從明短發(fā),把他提溜起來。“從明,我的夾竹桃呢?”“唔?”從明一臉無辜的眨眨眼,看見何平危險的瞇起雙眼,才趕緊說,“不知怎么,爛根了,所以我就換了顆櫻桃樹種了。人家都說,櫻桃好吃樹難栽咩?!?/br>何平哼了一聲,手上用了勁,從明就勢趴在餐桌上,特別主動的抬腰,配合著何平把他的絲質睡褲往下扒。他本以為何平會順手抄個家伙揍他幾下,還主動分了分腿,卻不料何平的手指直接往他的后洞里捅去,從明只覺得微微冰涼的觸感之后,有什么圓圓小小的東西被推進體內了。何平的動作重復幾次之后,從明明白了,當即嘿嘿一笑,“您想做櫻桃醬?早說啊,我把樹上的都給您摘下來。”何平卻并未如他料想的那樣搗進來,松了手,只在他屁股上拍了下。“夾著,不許掉,更不許破?!?/br>從明一呆,條件反射的直起腰,只覺得被塞進腸道的小東西往外滑,趕緊又趴下,苦著臉道,“領導,這櫻桃太小,小的我真的做不到啊?!?/br>何平扯著面皮笑了一下。“做不到,我就拿你搗櫻桃醬?!?/br>何平剛到辦公室,手機上就接到條短信,是副卡支付信息。何平點了詳細,看到訂單里分明寫的500斤櫻桃,眼前立即跳出從明的臉,一副嘚瑟的表情似乎在說,“我就是要作弊,怎么樣?”警衛(wèi)員敲門進來,說隊里骨干都到了,何平恢復成慣常的表情,先去開會。這日公務繁忙,何平到家時已經8點了,管家接過他的公文包,平日淡定的表情略有波動的匯報。“您家里那位占了客房的浴室,正忙著呢?!?/br>何平點點頭,先沒去管他,自顧洗了澡。他略有潔癖,主浴的浴缸依照心意,做得比較大,平日兩個人在里面也不嫌擁擠。客房的浴室,就是按照正常設定了,何平進去時,從明好容易抬頭跟他說了句,“不給您行禮啦,這正忙著呢。”他頭上戴了個不知哪里來的廚師白帽子,胸前掛著個白圍裙,除此以外便身無寸縷,正把手里的櫻桃往浴缸里倒,倒完之后,抹了下臉,把圍裙脫了一扔。“哎喲累死我了,又是洗又是摘梗的,不過等會就可以搗醬了。”白色浴缸里,半浴缸的櫻桃,顆顆紅潤飽滿,鮮嫩欲滴。第15章櫻桃梗繼續(xù)后洞搗醬櫻桃滑進花房從明道,“我在網上查了,這個櫻桃醬呢,最好得用瓷器來搗。實在不行木器也行。但最好不要用鐵器。”說著目光往下溜,見何平的睡袍已經被性器微微挑起,嬉皮笑臉的靠上來,“當然了,也有用人力的——不過人家都得是少女,起碼也得是處子才行。嘿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