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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似乎都染上了壓迫和侵略的氣息,一絲一絲侵入她的感官里讓她面含春色水眸含情,葉瑾一視線落荒而逃,嬌艷的唇輕輕一顫卻沒有說出話來,一聲細(xì)細(xì)的輕不可聞的嚶嚀溢了出來,她慌亂的低下頭,白皙修長的后頸泛起一股酥麻,整個人緊張又帶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興奮。 “真是個小姑娘?!鼻貭a沙啞的笑,“這么經(jīng)不起撩撥的樣子才最誘人。” 葉瑾一忍著羞澀猛地抬頭,水汪汪的眼睛嫵媚含春,卻倔強(qiáng)不服輸?shù)牡芍?,“秦總可不要小看人哦??/br> 自己也性冷淡多年,還裝出一副情場老手的樣子,你看不起誰呢?社會你葉哥,人狠話不多,說不服就上手摸。 說著她忍著羞澀眼角眉梢勾起一絲嫵媚的誘惑,玉手撫上他的頸側(cè),紅唇在離他耳朵一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下,修長的指尖似有若無的輕點他的脖頸,身子一傾半倚在他懷里,幽幽的語氣飽含挑逗:“那秦總接不接受……我的撩撥呢?” 帶著蘭香的熱氣絲絲縷縷點在他緊繃的神經(jīng)上,毛孔里叫囂著壓抑的欲、望,眼前近在咫尺的頸側(cè)布滿了小小的顆粒,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浮動,葉瑾一察覺到靠著的身子驟然間繃的死緊,胸膛上的觸感硬邦邦的,像極了繃得死緊的弓弦。 秦燼急促喘著氣將故意使壞的小妖精一把摟緊懷里死死抱緊,下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輕喘:“一一,你這是要我的命?!?/br> 故作冷硬的語氣里還有未平息的欲、望和偏執(zhí)的占有欲。 一個禁欲吃素多年的人忽然有了開葷的欲望,而且美食誘惑的香味兒就飄在鼻尖上,他怎么可能輕輕松松忍得???可想而知秦燼得多大的毅力忍著躁動。 葉瑾一縮在他懷里咬著下唇吃吃的笑,自己的心跳也是從沒有平息過,但輸人不輸陣,自己擺開的場子硬著頭皮也要撩回來。 約摸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二人才漸漸恢復(fù)平靜,秦燼雙手捧起懷里小姑娘的臉,拇指摸過她嬌艷的像初綻的玫瑰花瓣似的唇瓣,嘆息:“一一,早早讓我轉(zhuǎn)正好不好?” 葉瑾一的耳朵又被這句半是誘哄半是撒嬌的話熏紅了,她偷偷抬眼看他,終于輕輕點了點頭。她發(fā)現(xiàn)一貫冷漠強(qiáng)勢的人溫柔的帶著略委屈的聲音撒嬌的時候她竟然無法拒絕,她很吃這一套。 眼里的神色分明也是歡喜不已的。 秦燼將她垂下來的一縷發(fā)絲別去耳后,輕柔的動作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終于心滿意足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送她到小區(qū)門口,秦燼將一串鑰匙遞給了她,“二環(huán)慈寧路,小區(qū)名叫蘭庭居,季風(fēng)和你師姐也住在那里,九號樓二單元902室?!?/br> 葉瑾一驚訝的看著鑰匙,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八十二萬,親友價,季風(fēng)也是這個價格買的,收著吧,慶祝我們一一小朋友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劇殺青。” 季風(fēng)確實是親友價買的,兩千二百萬,但葉瑾一這套比他的價格翻倍還不止,復(fù)式小高層,采光好安全措施到位地段也一流。 葉瑾一懷疑的看他,“你確定沒給我用白菜價?我怎么那么不相信你呢?”她看著手上的鑰匙還是覺得夢幻,二環(huán)的房子這么便宜? 說好了殺青之后買房子呢,秦氏太子爺親自做的導(dǎo)購,結(jié)果現(xiàn)在還送貨上門了? “你即將成為我女朋友的人,和季風(fēng)那個糟老頭子一個價位,我心里都過意不去你還懷疑我放水?” 秦燼臉上故作受傷的神色,又一次把可憐的糟老頭子季風(fēng)溜出來當(dāng)擋箭牌。 “那我給你先轉(zhuǎn)個賬?” 葉瑾一就算再無知,也知道八十多萬根本買不了一套房子,就二環(huán)的價格一平米最低都是十二萬起步,難不成這鑰匙配的房子六平米? “一一,知道你不信,咱們這樣,今天先付給我八十二萬,以后每三年給我每次付一百萬,怎么樣?” 秦燼本來想說一年的,但又怕自己太笨一年之內(nèi)把人娶不進(jìn)老秦家家門,只能改口三年一付。 葉瑾一嘖了一聲,“怪不得那么多人抱大腿,二環(huán)的房子八十二萬,你還一本正經(jīng)的友情價,我要是意志力稍微不堅定就倒在你的糖衣炮彈下了?!?/br> “秦燼,正是因為我身價低位都不如你,所以我才更在意別人的眼光我才更不能處處靠著你,如果我接受了,你的粉絲質(zhì)疑的時候你的小姑娘懟人都理不直氣不壯的,所以在原價的基礎(chǔ)上給我打個八折讓我占個大便宜就萬分感謝啦?!?/br> 葉瑾一神色認(rèn)真,秦燼卻不贊同,“等明天看過房子再說吧,裝修好了,但擺設(shè)什么的還得按照你的喜好來,裝修團(tuán)隊就秦氏旗下的隨時都能改,一一,我想照顧你,并不是拿錢和身價去衡量我這份心你我這份感情的,你有自己的考慮我知道,可是我秦燼的女朋友還原價買我的房子,不用別人就我媽都能把我罵死?!?/br> “好吧,這個問題咱們明天再討論,房子的鑰匙你先拿著,反正你明天來接我?!比~瑾一看了一眼鑰匙,放到他手心里,神色執(zhí)著不容拒絕,秦燼只得妥協(xié)。 “那就快進(jìn)去吧,雪這么大。” 車內(nèi)開著空調(diào)熱氣很足,葉瑾一白色的羽絨服放在后座,秦燼伸長胳膊給她拽過來穿上,仔細(xì)把拉鏈拉到頂,順了順?biāo)拈L發(fā)才打開了車門。 葉瑾一脖子縮在羽絨服里臉色紅紅的,手上拎著包像個瓷娃娃一樣被照顧的無微不至,她站在車跟前伸手接雪花,看車窗里的他。 “秦燼,我喜歡你?!闭f完就像做了壞事怕被大人發(fā)現(xiàn)的小孩子一樣轉(zhuǎn)身就跑,雪地靴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聲音很歡快,像一只翩然而去的白鶴,輕盈靈動的身影在雪地里飄遠(yuǎn)。 秦燼低笑,從放下的車窗里一直看著歡快的小姑娘,直到她蹦蹦跳跳進(jìn)了單元門,才收回了視線。 葉瑾一回到家之后奔向陽臺踮起腳尖想看看他,可還是看不見,第一次這么因為一個人雀躍,這么牽腸掛肚。 拉上窗簾她換了拖鞋上床,撲在床上捂著羞紅的臉發(fā)笑,眉里眼里都是秦燼的影子,睡過去的時候唇角都帶著一絲甜笑。 下午五點半,葉瑾一被微信視頻叫醒,她按了接通。 “起來吃飯了,飯菜送到門口了。” 秦燼看著被子里眼神還模糊的人,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原來愛一個人連空氣都是甜的,看著她的時候都會想她,心心念念都是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上嬌寵著。 “嗯~”葉瑾一聲音里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翻身起來正好聽見敲門聲,“你先等等有人敲門?!?/br> 秦燼被她逗的笑出了聲,這是剛醒來的小迷糊根本沒聽到他說了什么。 葉瑾一拉開門,一個制服上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