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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途徑,然后就看到了混雜在人群中的servant們,他們都僵立在原地不動。“他們這是……為了防止誤殺人類而停住了嗎?”雁夜向埃德加詢問著,試圖以陽光而積極向上的角度喚醒埃德加幼年時那種純真善良的心。而埃德加聽到這句話卻仿佛被提醒到了,高高翹著唇角,愉悅地用最大的音量向人群中的與master們喊著:“是的!Master你說的一點沒錯!大家都是有名的大英雄們,他們一定不會錯殺無辜百姓的,還請對他們抱有信心——!”“……”被帶了這么大頂帽子的英靈們立刻僵硬了,連帶著周圍空氣都好似停滯。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么亂碼了……這里先加五百字作補償吧……(?._.`)下一章馬上放上。第64章第64章Servant們除了幾位超正直的騎士、善人外,多為在戰(zhàn)場上馳騁,習(xí)慣了殺戮與血腥的奮勇戰(zhàn)士/殺手,以他們的氣量是很少會去在意小部分無辜者的生命的。因為通常來說,在他們的遠大目標之前,小小的犧牲是必然的,又或者說,那一切都只是障礙。但受令咒cao控的他們并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作為有常識有同情心的人類,同時還是身為受魔法側(cè)規(guī)則所束縛的master們。除非是什么熱愛殺人藝術(shù),又對魔術(shù)一竅不通的變態(tài)殺人狂,否則是不可能有人同意自己的servant大開殺戒的吧。因此英靈們只是礙于master的意愿與命令而沒有動手,配上埃德加的這句話就成了鮮明的諷刺。事實上埃德加選擇了控制市民來牽制各位master和servant,不只是單純的看好戲,也是有進行過認真的考量的。魔術(shù)師與英靈都具有他所不具備的魔力,這份魔力對他的精神力有被動抵抗的效果。抵抗實則很微弱,若是單單抓住一個國家的量的魔術(shù)師專心地來進行催眠,倒也可行,但在如今他要吸取龐雜地脈中的魔力,若是向上次和艾爾維斯的戰(zhàn)役那樣因為分神而對哪一位的控制放松了些,最后導(dǎo)致反撲就不好了——他是一位很會吸取教訓(xùn)并進行改良的乖學(xué)生。因此認為現(xiàn)在怎么玩都不會玩脫的他很滿意這個計劃,并且在眨眼間他就又想到了一個優(yōu)點。埃德加戳了戳一直憂心忡忡地看著眾人的雁夜:“吶,master,聽我說哦。圣杯戰(zhàn)爭不是很隱秘的嗎,這些servant出行的排場那么大,很難隱藏吧?但現(xiàn)在——!”埃德加指了指自己,“人們都被我催眠了哦,那不就沒事了,圣堂教會是不是該感謝我?。俊?/br>“嗯……”一瞬間雁夜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你這個排場最大的,引起了sao亂的源頭在說什么呢!”“哈哈哈哈哈?!卑5录悠沉似乘聫R的屋頂,笑得毫無反省之意,“是嗎,我還以為排場最大的另有其人呢。”……埃德加那里被他攪和得氣氛非常輕松愉快,但正義的一方卻沉重的不得了,各種意義上的沉重。無法使用超出身體范圍的魔術(shù),時臣只得一邊消耗著大量的寶石推開人群,為自己制造小范圍的空間,一邊努力分出一絲注意力觀察周圍的情況。——綺禮可以打飛人群,可為了不成為埃德加那樣的惡人,以善良的神父自居的他無法傷害無辜的人民群眾,也不會允許assassin動手。韋伯則是躲在rider的披風(fēng)下瑟瑟發(fā)抖,之前有幾位市民通過人踩人的方式,沿著牛車的邊緣爬了上來,把毫無防備的他嚇了個半死,現(xiàn)在無論怎么說都不肯出來了,rider也礙于自己的master無法行動。時臣為現(xiàn)在如此被動的場面感到壓力山大、冷汗直冒。這種拿無辜群眾來當擋箭牌的家伙他并不是沒有見過,但看這個狀況,黑發(fā)男人是要拿整個城,乃至國的群眾來擋?。∵@絕對是圣杯戰(zhàn)爭史上的頭一次了,畢竟圣杯戰(zhàn)爭一開始就是個范圍僅限于冬木市,且還需要背著普通人進行的儀式系統(tǒng)。魔術(shù)師殺手衛(wèi)宮切嗣那種冷酷無情的男人也許可以不顧那些人的安危,但是作為冬木管理者的遠坂時臣,絕不可以。時臣糾結(jié)不已,頭發(fā)都要掉了,卻越是緊張便越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對策。“……!”對了,從者實在無解的話,從御主處下手不就行了。大概是大家都想到了一塊兒去了,眾人紛紛看向雁夜。被賦予了重大期望且讀懂那些眼神了的雁夜則看了看埃德加,深吸了一口氣回應(yīng):“Berserker這么做是不對的,我不認可他的行為但也不會去妨礙他?!?/br>雁夜身為一個有良知、有責任心的善人,他并不愿意看到無辜者們成為了擋箭牌的這一幕,想要將埃德加扭曲的內(nèi)心矯正回來的想法也并無虛假。但并不僅僅是礙于那邊忠心耿耿的長谷部時刻盯緊了他這一點,光是他將自己的所有都作為讓小櫻獲得拯救的代價獻給了埃德加這件事,就不是口頭上說說罷了的。他是打從心底無法做出違背埃德加本人意愿的舉動,可以命令從者的令咒也更像是一個裝飾品。“……”在大家看來這就更像是caster也催眠了他自己的master。感嘆其冷酷無情的同時也異常苦惱于眼前的困境。想要使用魔術(shù),魔力卻被壓制,單純的物理攻擊,行動也被人rou盾牌死死約束……破解此等僵局需要的是一個不受這些限制、超出規(guī)格之強的角色…………吉爾伽美什!沒錯了,他的藏品是世界上所有寶物的原型,若是這位高傲的王者愿意出手,那么定然有破解催眠與魔力吸取的方法,從而將這局面導(dǎo)回正軌。但自昨日吉爾伽美什逛街回來后他就明白了,那位英雄王不僅是不屑于追逐圣杯,甚至在初步見識到幾位參賽者后,對這場圣杯戰(zhàn)爭的熱情就已遠遠不如對游戲高。因此,要讓這傲慢的王做事的方法……時臣艱難地在人群的縫隙中看了看自己僅剩的兩條令咒。感受著周圍意味著地脈魔力即將殆盡的緩慢風(fēng)速,為了不讓圣杯戰(zhàn)爭這樣草草了結(jié),他還是狠下心用了:“王,還請您為了您花園的和平,處理掉這位殘暴的servant,讓圣杯戰(zhàn)爭繼續(xù)下去吧!”“……”位于埃德加左側(cè)的平房屋頂上,由金色的粒子漸漸匯聚成了一個人形,還未能看清臉,他倨傲的聲音便已傳來,“哈!?時臣你是膽敢讓王來進行園丁的工作嗎?!毖哉Z中暗藏著洶涌的憤怒。“不!只是這……”時臣慌亂地解釋,“王若是不來阻止的話,圣杯戰(zhàn)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