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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難道昨天她是無意的?不可能,要是真是這樣,為什么再三追問二夫人,讓她說出決無反悔這種話? “你二嬸娘現(xiàn)在很生氣,二房昨天鬧得厲害?!?/br> 池韞點點頭:“能夠理解?!?/br> “你就不擔心?” 池韞不解:“我應該擔心什么?” 三夫人想了一晚上的話,脫口而出:“你父親留下來的東西,可全都在二房呢,這都是準備給你的嫁妝,你就不想拿回去?” 池韞終于露出驚訝的神情。 三夫人心里一陣舒暢。 叫你裝!現(xiàn)在忍不住了吧? 不料,池韞說道:“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阿韞還未出嫁,這嫁妝自然由長輩掌管。再說,錢不錢有什么重要的,一家子平安喜樂才是好?!?/br> “……” 三夫人咽下一口血。 這死丫頭,說的什么鬼話! 011章 家和萬事興 鬼話還不止一句。 三夫人木著臉,聽池韞語重心長、慢悠悠地說著。 “俗話說,家和萬事興。都是一家人,血濃于水,骨rou難分,便是上下牙都有磕碰的時候,哪能記仇呢?先前阿韞與二叔二嬸有些齟齬,不過已經(jīng)說開了,也就沒事了。父親去世的時候,我不在身邊,那些東西交給二叔打理也是應當。再說,阿韞年紀尚小,不如二叔穩(wěn)當……” 池韞看了眼杯子,絮兒立刻續(xù)上茶水。 她喝了一口,繼續(xù)道:“二叔二嬸也是疼我,那些產(chǎn)業(yè),叫我一個沒出閨的姑娘親自掌著,總歸叫人不放心,若是叫人欺瞞了去可怎么好?有他們幫忙,我不用費心,不是省事多了嗎?” 三夫人在心里呵呵兩聲。 她可真是會勸自己,也不知道先前跟二房鬧死鬧活的人是誰。 這死一遍還能換個腦子? 池韞話音一轉,關切地道:“阿韞知道,三嬸娘也是疼我,不過這種話,以后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不然,叫別人聽了,誤以為三嬸娘在挑撥,那就不好了?!?/br> “……” 三夫人動了動嘴唇,沒說出話來。 池韞抿嘴一笑,繼續(xù)道:“三嬸娘那么說,好似二叔二嬸會貪我嫁妝似的。旁人聽風就是雨,少不得流言四起。到時候一問兩問,問到三嬸娘這里,您豈不是里外不是人?再說,咱家能有多少錢呀!為著那么點東西爭來爭去,不是叫別人看了笑話嗎?” 聽到這里,三夫人心思一動。 這丫頭,莫非以為東西不多,才不想冒險? 她往旁邊瞅了瞅,丫鬟正帶著池姍在九曲橋上玩耍,周圍也沒有旁的人。 便壓低聲音:“阿韞,你知道你二嬸給阿妤準備的嫁妝有多少嗎?”停頓了一下,加重音調,“五萬兩!這還只是壓箱銀,再加上打家具,做衣裳……呵呵,就你二叔那個閑職小官,哪里掙來的五萬兩?還不是老太爺和你父親留下的。老太爺暫不去說,你父親向來精通經(jīng)營之道,多年外任,不知道往家里捎了多少銀子,這五萬兩怕有大半是你父親掙回來的?!?/br> 池韞眨了下眼,重復:“五萬兩?” 看她驚訝的樣子,三夫人終于慢慢吐出胸口堵著的氣。 嚇住了吧?跟著凌云真人四處云游,雖說不愁吃穿,但修行之人,肯定不會鋪張浪費,幾兩銀子就能過一整個月,聽到五萬兩還不嚇呆? 池韞又眨了下眼,終于道:“三嬸娘莫不是在逗我吧?咱家能有五萬兩的現(xiàn)銀?” “當然是真的!”三夫人神情嚴肅,“你二嬸為了阿妤的嫁妝,已經(jīng)忙了一年多了。至于你以后出嫁,還不知道能不能有五千兩?!?/br> 按京中慣例,官家小姐出嫁,有五千兩就算體面了。 要不怎么三夫人想著那五萬兩,心里就跟螞蟻爬來爬去似的,坐都坐不住。 池韞卻只是笑笑,仍舊慢悠悠道:“三嬸娘,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你說五萬兩就五萬兩?咱家怎么看都不像有五萬兩的樣子啊!” 三夫人剛要張口,馬上被她堵了回去:“這話您說出去,別人也不會信,到時候還得說您誣陷兄嫂。家里有這么多錢,那得花在哪兒?算了吧,別再提了,家和萬事興嘛!” 說著,她嘆了口氣,起身喚道:“絮兒,我們回了?!?/br> “是,大小姐。” 三夫人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她扶著絮兒走遠了。 好半天,三夫人才“哈”一聲,不可思議地自言自語:“說了半天,她倒數(shù)落上我了!這哪里是侄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婆母呢!” 三老爺那里說不通,池韞這邊又不信,三夫人憋了一肚子氣。 吃過午飯,歇晌的時候,在床上翻來覆去。 當了十幾年的妯娌,她很清楚老二那一家是什么人。 到自己女兒出嫁,公中能出五千兩就不錯了。 要是以前,這個數(shù)她也滿意了,可自從知道池妤的嫁妝有五萬兩,三夫人怎么想怎么恨。 魏家小門小戶,當年二夫人進門,就一點薄薄的嫁妝。 池妤的壓箱銀,只能是老太爺和大老爺攢出來的。 這錢三房都有份,憑什么叫二房得了去?還讓二丫頭帶去婆家! 可是,光她一個人恨,有什么用呢? 已經(jīng)好幾天休息不好了,她終究不抵睡意,迷糊了過去。 心里有事,睡也不安穩(wěn),三夫人的夢中,各種場景話語來來去去。 一時是賬冊上的字,一時是二夫人和池妤,最后是池韞坐在亭子里跟她說話。 “三嬸娘,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你說五萬兩就五萬兩?” “家里有這么多錢,那得花在哪兒?” “這話您說出去,別人也不會信,到時候還得說您誣陷兄嫂?!?/br> 三夫人一個激靈,突然驚醒過來:“哎呦,我的娘!” “夫人!”丫鬟急急忙忙走過來。 “別吵別吵!”三夫人不耐煩地拿扇子拍了拍,自言自語,“說的對呀!既然有這么多錢,肯定有花的地方。沒有證據(jù),誰來都不會信?!?/br> “夫人?” 三夫人回過神來,揮著扇子使喚:“到前頭找駱七,叫他來見我。” …… 看到廚房送來的湯羹,絮兒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把燕窩換成銀耳,以為我們認不出來嗎?” 送湯羹來的仆婦笑道:“絮兒姑娘說哪里話?我們怎么敢做這種事?今天本來就是銀耳羹。二夫人說,家中開支太大,得省著花?!?/br> “再省也不能省小姐啊!難道一碗燕窩也吃不起?” “還真是吃不起。”仆婦笑瞇瞇的,說出的話卻不客氣,“大小姐跟俞家退了親,二夫人忙著去給俞家賠罪呢。這賠罪可不得送禮嗎?” 絮兒信了才有鬼,俞家巴不得退這個親,需要二夫人賠什么罪? 她還想再說,卻被人叫住了。 “絮兒!”一個全身素凈、嬌小柔弱的婦人不知何時到了廊下。 “夫人!”絮兒滿心委屈。 大夫人丁氏淡淡笑了笑,對那仆婦道:“知道了,你去吧?!?/br> 仆婦施禮退下。 丁氏柔聲對絮兒道:“日后自己做,等會兒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