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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失母的孤女,能跟人結(jié)下什么深仇大恨? 為什么有人這么惡毒,這樣對付一個花季少女? 他撥開人群,因為太過憤怒,腳步有些發(fā)抖。 當(dāng)他看到站在最前面的身影,冷笑浮上臉龐。 這是凌陽真人的愛徒華玉吧? 就是她設(shè)下這樣的毒計? 同門師姐妹,何至于此! 俞慎之想要問一問,所以他伸出了手…… “怎么會是你們!”尖叫聲響起,華玉比他還要震驚的樣子。 俞慎之愣了一下,迅速轉(zhuǎn)過視線。 下一刻,他也脫口而出:“怎么回事?” 屋子里,確實是他所想的,不堪入目的一幕。 但,卻是兩個男人! 俞慎之以他審案的本能,目光飛快地掃過,收集證據(jù)。 桌上擺著酒菜,沒怎么動過的樣子。 門窗關(guān)得很嚴(yán)實,有著偷歡的氛圍。 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香氣,聞著讓人蠢蠢欲動,極可能是助興用的。 兩個男人都是衣裳不整,其中一個跟扒光了差不多,抱在一起。 盡管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卻毫無所覺,仍然耳鬢廝磨,做出種種不可描述的動作。 而這兩個人…… 一個是臨昌伯的嫡幼子,一個是康王妃的侄兒。 俞慎之伸出的手改拍為抓,將華玉扯出亭子,自己也退了出去。 然后“啪”一聲,關(guān)上門。 圍觀眾人看不到里頭的情景,發(fā)出失望的聲音。 俞慎之一派鎮(zhèn)定,對眾人道:“都回去休息吧,沒什么好看的……” 很快,臨昌伯府和康王妃娘家的人來了。 看到亭子里的情形,兩家人都要瘋了。 最后還是俞慎之叫人提了桶水來,把這兩個人給潑醒了。 華玉失魂落魄。 她想破頭都沒想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過,計劃失敗是肯定的了,她想借機偷溜,卻被俞慎之一句話堵?。骸跋晒茫@里是朝芳宮,發(fā)生這樣的事,你身為主人,不應(yīng)該幫忙收拾殘局嗎?” 華玉無言以對,只能按下心里的不安,留下幫忙。 不多時,凌陽真人來了。 她連連向兩家道歉,說道:“都怪貧道管束不嚴(yán)……” 臨昌伯怒氣盈胸,沖口就道:“這事要查!我兒并無龍陽之癖,怎么就這樣了?一定有人惡意設(shè)局。” 凌陽真人滿口答應(yīng):“您說的是。只是這事不好宣揚,查也要悄悄地查……” 話還沒說完,康王妃的兄長曹慶便沖臨昌伯喊:“你要查就查,看我兒做什么?暗指我兒設(shè)局?” 一般情況下,臨昌伯是不敢得罪曹慶的。 康王妃是皇帝的生母,曹慶也就是皇帝的舅舅。 臨昌伯一個已經(jīng)沒有實權(quán)的伯爺,哪會去得罪他。 可愛子受此羞辱,臨昌伯怎么冷靜得下來?就算是皇帝的舅舅,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 “難道不是?”臨昌伯冷笑,“您家公子癖好古怪,誰人不知?” 這倒是真的。 曹家公子是個斷袖。 盡管曹家一直隱瞞,可世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只是礙于皇帝,大家都不明說而已。 曹慶也怒:“我兒就算有癖好,多的是美貌**,用得著肖想你家小子?也不看看他那個豬樣,我兒眼睛又不瞎!” “曹老黑!你說什么?害了人還敢這樣大聲!你們曹家不要欺人太甚!” “你以為我就想跟你臨昌伯府扯上關(guān)系?也不看看你兒子什么德性,我還嫌丟人!” “姓曹的……” “怎樣?” 兩人指著對方大罵,火氣越來越大。 華玉松了口氣。 撕,撕得越厲害越好。 雖然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這兩家撕起來,火就燒不到她頭上了…… 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伯爺,曹將軍,兩位先消消氣,依晚輩看,你們家的公子都是無辜的……” 誰?說什么? 華玉愣了一下,抬起頭。 臨昌伯和曹慶瞬間收聲,齊齊轉(zhuǎn)過視線。 說話的自然是俞慎之。 曹慶忙道:“俞大公子啊,怎么,你有什么高見?” 哪怕兒子是個斷袖,也不能沾上那個罪名! 臨昌伯也問:“俞大公子,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剛才俞慎之及時關(guān)了門,沒讓別人繼續(xù)看笑話,這個情還是要領(lǐng)的,故而雙方態(tài)度都不錯。 俞慎之指著屋子:“兩位請看,屋里飯菜未動,迷情香卻如此之濃,是不是不合常理?倘若是其中一方,騙了另一方過來,應(yīng)該菜過五味,情性漸迷,再以藥助興才對?!?/br> 這一提醒,臨昌伯和曹慶都醒悟過來。 曹慶拍著大腿:“沒錯,是這個理!” 俞慎之繼續(xù)道:“再看兩位公子方才的樣子,分明都迷了心智。這里是朝芳宮,外頭那么多人,下午還有法事未完,再怎么色欲熏心,也不該把藥下得那么重吧?萬一有人好奇,走到這里來呢?” “對對對!”曹慶連聲說,“我兒向來知道分寸?!?/br> 俞慎之微微笑:“兩位不妨冷靜一下,等兩位公子醒了再說?!?/br> 臨昌伯面露猶豫。 俞慎之又勸他:“伯爺,倘若是曹公子騙jian,您家公子日后便擺脫不了這樁丑事??梢请p方中了他人詭計,那該死的就是設(shè)計之人了。” 這話如醍醐灌頂,臨昌伯一下子明白過來。 沒錯,被男人覬覦,這名聲太難聽了。被別人陷害,哪怕一時傳為笑話,日后總會淡去。 “俞大公子,你說怎么辦?” …… 離此不遠(yuǎn)的樹上,茂盛的葉子里傳出一個聲音:“俞大公子真是個好人,我還以為,需要樓大人出面,不想他把事情安排得這樣好?!?/br> 安靜了一會兒,某人酸溜溜的:“他向來不會放過出風(fēng)頭的機會。” 060章 破罐子破摔 池韞忍住笑。 這人,其實好勝心強得很,偏要偽裝成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 “我先前還以為,你會想法子讓華玉自作自受?!睒顷痰?。 池韞道:“華玉習(xí)武的,我固然可以下藥,但她外頭還有幫手,想要所有環(huán)節(jié)都不出錯,難度太高了。一旦失敗,我就會毫無所獲,等于白白讓她算計一回。” 樓晏若有所思。華玉的武功,對他來說不算什么。沒有叫他去抓華玉,也就是她并沒有將他算在內(nèi)。 他到底該高興,她沒有利用他的想法,還是該生氣她對他有所保留。 池韞又道:“何況,只是這樣,也太便宜她了!” 樓晏皺眉:“她是出家人,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與男子私會,朝芳宮將再無其立足之地。這樣,也太便宜她了?” “當(dāng)然?!背仨y的聲音淡淡的,聽著有些冷酷,“她算計別人性命的時候,可以毫不手軟,僅僅敗壞了名聲,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弄成這樣的局面,想讓臨昌伯和曹大將軍撕了她?” 池韞反問:“俞大公子的推理能力不錯吧?” 樓晏“嗯”了一聲。 “比你如何?” 樓晏冷冷道:“我們只同榜過一次,他是探花,我是傳臚。” 池韞笑:“我還當(dāng)你不在意呢!” 樓晏心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