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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京城的讀書人聞風(fēng)而動! 朝芳宮擠滿了穿襕衫戴方巾的讀書人,口誦這篇花神賦,討論其中用典,品讀字句韻味。 還有什么比這更加風(fēng)光? 劉三傳的是市井名聲,袁相爺傳的卻是仕林名聲。 這天下掌握話語權(quán)的是讀書人,讀書人知道,那就天下人知道。 青玉激動極了。 短短兩日,從無人問津,到名揚(yáng)京城。 竟然這么簡單。 “師姐,師姐……”她激動得結(jié)巴,“我們成了!我們成了!” 池韞含笑點(diǎn)頭,手中拿著一張?zhí)釉诳础?/br> “第三個月快到了,想必求簽的人會很多,你們要做好準(zhǔn)備?!?/br> 青玉和涵玉連連點(diǎn)頭。 池韞把帖子交給絮兒,說:“我們出去一趟?!?/br> 青玉遲疑:“師姐,那外面的人……” “你是掌事,你看著辦。” 青玉激動的心情稍微冷卻下來。 是啊,她是掌事,司芳殿由她打理。 從今以后,她們再也不是連飯都吃不飽的小道姑了。 要當(dāng)起大任。 “我知道了?!?/br> …… 池韞帶著絮兒,低調(diào)地出了朝芳宮。 一輛馬車,停在牌樓前。 看到她過來,守車的婆子殷勤地過來,伺候她上車。 不多時,馬車駛進(jìn)一間酒樓。 婆子引著她下車,穿過庭院,進(jìn)入雅間。 雅間里已經(jīng)有人了,看到她過來,起身施禮:“池大小姐?!?/br> 池韞含笑還禮:“袁少夫人。” 今日的袁少夫人,眉目柔和,臉龐紅潤,渾身上下洋溢著幸福安詳,與第一次到朝芳宮時的愁苦完全不同。 她親熱地上前,攜了池韞的手入席,吩咐侍婢傳菜。 “本該上門道謝,可朝芳宮人多眼雜,我家夫君放心不下,有勞池大小姐走這一趟了?!?/br> 池韞笑道:“袁少夫人送了這樣一份大禮,只是走一趟算什么?你現(xiàn)下身子不便,應(yīng)該的?!?/br> 袁少夫人笑了起來:“你滿意就好?!?/br> 池韞怎么會不滿意,這甚至超過了她的期待。 袁相爺?shù)馁x,千金難求,此賦一出,花神簽的名號必然傳遍大江南北。 她的運(yùn)氣果然很好,這兩支簽,都得到了超過預(yù)期的回報。 “……我現(xiàn)下與夫君搬回去了,雖說仗著腹中孩兒,大可以拿喬不搬,可我愿意搬,夫君與公爹都很高興,婆母也收斂了,不再與我為難?!?/br> 袁少夫人摸著還平坦的小腹:“先前以為山窮水盡,不想這樣就柳暗花明了。池大小姐,多虧了你這一支簽。” 池韞回道:“是少夫人的子女緣分到了?!?/br> “別叫少夫人,我姓季,名文蕙。說來也不過比你長了三四歲,你要是愿意,喊我一聲jiejie,可好?” 池韞自然應(yīng)允。 她現(xiàn)在無依無靠,袁府少夫人愿意與她姐妹相稱,這是送一條大腿給她抱。 季文蕙很是高興,說道:“我沒了一個meimei,又來了一個meimei,這可真是緣分?!?/br> 說著,以蜜水代酒,與她痛痛快快喝了一場。 分別時,池韞先送她回袁府。 到了袁府側(cè)門,卻見那里停著一乘小轎,有人正跟守門婆子交涉。 看到季文蕙的馬車,守門的婆子道:“你們不要胡攪蠻纏了,我家少夫人回來了。” 說著,便要推開那丫鬟,迎接季文蕙回府。 這時,小轎的簾子卷起,有人喊道:“jiejie!” 婆子很為難,不想叫她們打擾自家少夫人,又礙于對方的身份,不敢強(qiáng)行趕走。 幸好,季文蕙自己出聲了:“阿圓,扶我下車?!?/br> 季文荃下了轎子,看著被丫鬟扶下馬車的jiejie,紅了眼眶:“jiejie這是怎么了?為何連門都不讓我進(jìn)?可是我做錯了什么?” 季文蕙看著她拭淚的樣子,心底一片冷漠。 姐妹相伴長大,整整十幾年的光陰共度,她心里又豈是好受? 確定那些東西有問題的時候,她好幾天沒睡著。 一時想沖過去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害自己。一時又反省,難道是自己無意中傷害了文荃,才惹得她這般嫉恨? 后來,她終于想明白,決定舍下了。 姐妹之情難得,奈何它是假的。 “你做錯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嗎?”季文蕙語氣淡淡。 季文荃愣了下,jiejie從來不會這樣跟她說話的,難道她真的發(fā)現(xiàn)了? 她心中有一絲慌亂。 得知季文蕙有喜的消息,她還以為,是他們夫妻搬出相府,沒帶舊物的緣故,決定上門來探探情況,哪知道就被婆子給攔住了。 往日她來探望jiejie,哪個不是笑臉相迎?現(xiàn)下竟然連門都進(jìn)不去了。 季文荃本就心虛,再聽這么一句話,不免露出些許痕跡來。 季文蕙只覺得好笑,果然是這樣,可嘆她以前從來沒懷疑過。 季文荃心亂如麻,只得強(qiáng)裝鎮(zhèn)定:“jiejie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br> 季文蕙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就跟你說個明白。你送來的東西,我已經(jīng)叫人驗過了。日后你不要再來了,我就當(dāng)自己沒有meimei。” 她說得這么直接,倒讓季文荃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眼看季文蕙上了馬車,她只能喊道:“jiejie,你這是聽了誰的騙?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做的?東西是我送的不假,可經(jīng)手的人那樣多……” 季文蕙停步轉(zhuǎn)身,淡漠地看著她:“文荃,你還不明白嗎?姐妹之情,要兩個人共同維系,只要其中一方不愿意了,就會斷掉。我不需要證據(jù),我只要確信你有惡意,就夠了?!?/br> 她上了車,放下簾子:“進(jìn)府?!?/br> “是?!?/br> 車子駛進(jìn)相府,再沒有人看季文荃一眼。 111章 縱馬 巷子口的池韞,也在同時放下車簾,說道:“回吧?!?/br> 馬車緩緩駛過,街市熱鬧無比。 忽然,外頭響起急促的馬蹄聲,有人大喊:“讓開,讓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街市一片混亂。 敢在京城大街上跑馬,不是官府公差,就是勛貴門庭。 父母急忙抱著孩子避到一邊,小販推開攤子。 可馬車就沒那么容易避讓了。 袁家的車夫急急調(diào)頭,仍然沒趕得及。 那馬匹撞了車壁一下,只聽一聲馬嘶,雙方都跌倒在地。 “小姐!”絮兒撲上前,墊在下面。 饒是如此,池韞也被跌了個暈頭轉(zhuǎn)向。 馬上騎士好不到哪里去,雖然勒住了馬,但他穩(wěn)不住身形,摔了出去。 不過,他摔得不重,立刻爬起來,怒氣沖沖過來找麻煩。 “叫你們讓開沒聽到嗎?害小爺摔跤,真是找死……” 車夫連忙趕過來,喊道:“這位公子!這是我們袁府的客人,真是對不住了,還請……” 然而,這人已經(jīng)掀起了馬車簾子,看到了里頭坐的主仆。 聲音忽然停住了。 身穿騎裝的年輕男人露出困惑的表情,然后伸手揉眼睛。 “青天白日的,眼花了?”他自言自語。 他當(dāng)然沒有眼花,因為里面的人出來了。 “小姐,你還好吧?有沒有傷到哪里?”絮兒緊張地問。 池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