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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扣我罪名?要我說這些罪的源頭都是來自你嗎?”宋綽神色微愕,打從識得他以來,就不曾見他真正地發(fā)怒過,而唯一一次,卻是他一手造成……“我犯了錯,你自然有理說,你該說的!”“說了又如何?說了又能改變什么?”說到最后,李叔昂不禁笑了。“這是丑事,我為何要說出這丑事丟盡自己的臉?”那時,他正在議親,這事能說嗎?說了,他就不娶妻嗎?他可以不娶妻,會為了他不娶妻嗎?不會,因為他只是喝醉了,他喝醉了就喜歡親人,對他不過是變本加厲罷了。“丟臉?如果丟臉,為何在我喝醉后,你卻總是照料我?你大可以置之不理,教我丑態(tài)百出?!?/br>“我怎么可能這么做?太傅對你的盼望,你心底也清楚,我豈能讓這些丑事成了你官途上的污點?與其教你染指他人,敗壞聲譽,還不如讓我擔了,就當是我還了當年你和太傅對我教導的恩情?!?/br>“為了報答恩情,你就可以被我壓在身下?”宋綽微瞇起眼。“否則呢?”“只為報恩,會讓你愿意拿出三千兩讓柯貴在刑堂翻供?只為報恩,你可以將雍王爺請至掏金城?只為報恩,你可以每年都到掏金城看我?只為報恩,你可以砸銀兩買壯戶收成,替我建立好名聲?”宋綽怒聲斥道。李叔昂怔愣地看著他,一時間想不出如何反駁他。“你一再容忍我的予取予求……天底下沒人這樣報恩的,李叔昂,你那些話拿去唬外頭的蠢人可以,拿來唬我是太看低我了!”李叔昂怒視著他,拿氣勢掩飾真心?!拔艺f是報恩就是報恩!大不了就當我已經(jīng)報完了恩,咱們從此不相欠,往后大人要飲酒作樂,還是待在府里就好,省得他日出盡洋相,我可幫不了你?!?/br>宋綽瞇緊了黑眸?!霸趺?,當初說起話來是吞吞吐吐,畏畏縮縮的,現(xiàn)在倒是伶牙俐齒無所畏懼了,你隨便幾句就想把我打發(fā)?”“聽聽大人說這是什么話,難不成我還得打賞不成?”李叔昂哼笑了聲,惡意激怒他。“我不要賞,我要人?!彼尉b一把抽開他身上的被子,大手從胸口往下而去。“住手!你這是怎樣,食髓知味了不成?你還是檢點的好,身為右都御史要是喜男風,傳出去的話,你就準備辭官吧?!?/br>“得了,王朝又不禁男風,就算我養(yǎng)了男寵又如何?!?/br>瞪著宋綽一臉無賴樣,李叔昂光火了起業(yè)?!澳隳奈唬磕沭B(yǎng)得起我嗎你?”什么玩意兒,竟敢當他是男寵?“我說了要養(yǎng)你了嗎?”宋綽笑得壞壞的。李叔昂氣得牙癢癢的?!澳阈校懔说?,要養(yǎng)男寵嗎?正好,我年底打算再開設(shè)一間小倌館,到時候我一定幫你物色!”宋綽一把攫住他的手,粗聲粗氣地罵道:“你這混蛋,開設(shè)了照云樓不夠,你竟還打算經(jīng)營小倌館?”“你哪位,管得著我嗎你!”“我哪位?我是你嘴上喊的大哥!”“我大哥只有李伯昱那個混蛋!”“明知道那家伙是混蛋,你還叫他大哥,就這么急著要當混蛋的弟弟?”“你也沒好到哪去,混蛋!”宋綽吸了口氣,笑得陰森森?!澳憬形沂裁矗坑蟹N再叫一次!”“再叫幾次都可以,我說你是混……”再一次被封口,落下的是如暴風雨般的吻,粗魯又蠻橫,纏得他唇舌都發(fā)痛了,他卻還沒打算放過他。“不要……我不要了……”李叔昂趕忙抓住他的手低聲求饒著。他已經(jīng)被折騰了一夜,真的禁不起他一再索求。宋綽目光往下一瞟?!拔仪颇愕故峭竦??!睋駮r的當然是被他握在手中的灼熱,正在他手中漲大,極欲尋求解脫。“哪個男人這樣被揉被弄還硬不起來的!”李叔昂怒聲罵道。“你這家伙連下流話都說得這般自然,這些年到底是上哪學壞了!”宋綽硬是不放過他,加快taonong的速度。李叔昂不住地低吟著,氣息微亂,想要阻止又阻止不了,在他的強硬之下,硬是被taonong得宣泄,乏力地倚在床柱上。宋綽擰了擰布巾,替他仔仔細細地擦試著,然一見他股間還微微敞開的入口,身下跟著躁動了起來。忍著情欲為李叔昂擦試干凈后,他拉起了李叔昂的手往自個兒的下身一按。李叔昂嚇得立即回神。“你你你你你這是……”“禮尚往來不懂嗎?都幾歲了,還這般不懂事?!?/br>“這跟懂不懂事有什么關(guān)系?”李叔昂很不客氣地頂了聲,但俊臉情不自禁地漲紅著。“還頂嘴?以往我說云是黑的你都信,怎么現(xiàn)在我說一句,你就非要頂上一句,就這么想惹惱我?”“當年就是不懂事才讓你教壞了。”宋綽不禁低笑出聲,拉開了褲子,硬是拉住他的手taonong著自己的。“少廢話,你照做就是。”“你……讓我?guī)湍阕鲞@種事,你都不害臊的?”“你讓我?guī)湍?,我瞧你挺舒服的,也不怎么害臊?!彼尉b嗓音一沉,啞聲喃著?!霸倏煲稽c。”李叔昂咽了咽口水,直瞪著握在手中青筋微顫的巨大,羞澀地別開眼,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只齒他趕緊宣泄,別再將念頭打到他身上,他是真的承受不了,光是坐著都覺得難受。然而隨著動作,他聽見宋綽從喉頭滾出了悶哼聲,不禁怯怯地偷覷他,就見他閉著眼,微蹙著眉,像是在隱忍什么,仿佛自己這么做帶給他多么大的快意,不禁更加快了速度,想看見他更多的表情,然就在這當頭,他卻驀地張開了眼。那黑沉的眸,滿是誘人情欲,他厚薄適中的唇微啟,隨即吻上了自己,自己沒有一絲抗拒,甚至回吻著他,直到他在自己手中宣泄。李叔昂不敢看他,目光落在他微微起伏的胸口,那刀鑿似的分明肌理令李叔昂莫名口干,隨即見他轉(zhuǎn)過身,稍作清洗后,隨即拿著布巾擦試著他的手。“好了,可以睡了?!彼尉b將布巾一拋,一把摟著他躺上了床。“你要在這兒睡?”李叔昂詫問著。“不成?”“你既然沒醉,該回府睡。”宋綽呿了聲,將他拉進懷里?!皢拢乙?,別吵我?!?/br>“可是……”“睡了?!崩^被子蓋妥,宋綽吻了吻他的額,硬是將他的臉埋在胸膛上。李叔昂瞪著他的胸膛,哪里還睡得著?他的心還跳得這么急,他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怎么入睡?然而微挪了位置,聽見了宋綽又急又沉的心跳聲,他微愕了下,欲抬眼偷覷他,卻被他硬是給箝制住。他才明白,原來他跟他是一樣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