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天庭出版集團(tuán)、功名路(科舉)、[重生]糖水澆灌成的黑蓮花、我在七零年代刷淘寶、[快穿]成為男神的100種方式、快穿之造夢者、穿進(jìn)黃版祭司與獸族戰(zhàn)士游戲怎么辦?(H)、我始亂終棄了一條龍、秋去冬來、殘暴守護(hù)者
紹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我叔了,教訓(xùn)我的口吻和我叔的語氣差不多,我急忙跳下車站在單元門口的樓梯前面。鄧紹鎖好車,我和他一同進(jìn)了電梯,這玩應(yīng)還真新鮮,我從來沒有做過,最多也就是做過我們縣城商場里的滾動電梯。“你很怕我?”鄧紹突然在安靜的電梯里問道。“沒有”我如實回答。“既然不怕我,你為什么總擺出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模樣?”鄧紹氣的反倒笑了起來。“我不好吃”鄧紹一愣,剛剛的微笑瞬間消失殆盡,鐵青著一張臉說:“我吃你還怕塞牙縫呢”說著,電梯門開了,鄧紹等也不等我的走了出去。鄧紹并沒有自己開門,而是輕輕在門上敲了幾下門就開了。“回來了”“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鄧紹回頭看著門外的我,沒好氣的說:“還不進(jìn)來?”開門的應(yīng)該是鄧紹的母親,她聽見鄧紹這么說,才發(fā)現(xiàn)門外還站著一個我,她笑臉相迎道:“鄧紹,帶朋友回來怎么也不和媽說一聲。”鄧紹坐在椅子上把鞋脫掉,說道:“媽他不是我朋友”“不是朋友?”鄧紹的母親吃驚的看著我,表情上多少有那么點尷尬,擠出一絲笑容繼續(xù)說:“那就是同事?”這回鄧紹的母親是試探的口吻,估計她自己也不信,她兒子的同事怎么會有一個像我這樣土里土氣的人?“也不是”鄧紹斬釘截鐵的說。“那是?”“路上撿的”“路上撿的?”鄧紹mama驚訝不已,這仿佛天方夜譚一般,若是放在萬惡的舊社會說不定還有可能,當(dāng)今社會還能有人撿個大活人回家的那純粹是在夢里。“恩”鄧紹穿上拖鞋走到門口說:“快進(jìn)來吧,別在那傻愣著了?!?/br>我這才跨進(jìn)了那個門檻,但我仍舊不知道該如何自處,和被罰站的小學(xué)生一樣靠著墻角站著。鄧紹拿我也沒什么辦法,只能對母親說:“媽,你去做點吃的,我晚上沒吃飯呢”鄧紹又撇了我一眼繼續(xù)說:“多做點,他也沒吃呢”鄧紹媽估計看出了點什么,回身進(jìn)了廚房。“還不進(jìn)來?想什么呢?”“我……”我十分拘謹(jǐn),又有點難為情。此時,我已想起晚上出門時穿的還是那雙襪子,這要是脫了鞋,估計鄧紹非把我掃地出門不可。鄧紹上下打量我一番,詭異的笑了起來:“沒事,叔不介意,腳臭就腳臭沒什么大不了的?!?/br>我沒想到他竟然看穿我的心思,這迫使我更加尷尬,不過,我的臉皮好比城墻厚,既然說穿了我也就不在乎了,砰砰兩聲把鞋踢了出去,那雙半黃不白的襪子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味道如核輻射一般蔓延開來。鄧紹的臉在抽筋,他一定是在抽筋。“兒子,這是啥味啊?”鄧紹媽從廚房嚷道。鄧紹黑著一張臉說:“媽,我沒洗腳,我去洗澡”說完,鄧紹一把把我拉到廁所門口,指著里面說:“你去把腳給我洗干凈了再出來,否則今天晚上你就給我睡廁所?!?/br>“哦”我心里也有不爽,我又沒讓你帶我回家,可是你自愿的。這話我只能在肚子里說,我悶頭走近廁所,鄧紹則是砰的一聲把廁所門關(guān)了個嚴(yán)實。我深吸一口氣,低頭把襪子脫了下來,赤腳站在原地,面對掛在墻上的東西十分為難,我左右擰了幾下,噴出來的是冷水,冰的我一個激靈。在我們鄉(xiāng)里,家家戶戶都是用井水的,不論是洗臉還是洗腳甚至是洗澡都是用井水的,可我環(huán)顧四周都沒在鄧紹家的廁所里找到洗臉盆,這使我更加為難。不得已,我輕輕推開門探出頭,鄧紹則拿著一本書在椅子上看著,見我探出頭來,陰沉著一張臉問:“怎么了?”我吱吱嗚嗚半天:“我……我不會用……”鄧紹瞪著我半天,嘆了口氣說:“你是我叔行了吧!”鄧紹起身走了進(jìn)來,對著墻上的東西左右擰了幾下熱水就噴了出來,水溫差不多的時候他把噴頭遞給了我說:“趕緊洗,洗完了出來吃東西”鄧紹出去后,我把腳放在噴頭下面,舒服的閉著眼睛。這時候,我猛然想到來北京還沒洗過澡,不如一起洗了算了,省的鄧紹晚上再嫌棄我身上是臭的。說洗就洗,我?guī)紫旅摴饬艘路?,站在噴頭下面開洗。也不知道洗了多久,鄧紹在外面喊道:“你在里面洗腳洗了這么久?”不等我回答,鄧紹就已經(jīng)把門拉開。5章城管也怕看在我的家鄉(xiāng),有一個很小的煤礦,那里每天轟隆隆的作業(yè),從地下運(yùn)出烏黑的煤塊。起初,父老鄉(xiāng)親都以為這是一條能帶領(lǐng)我們走向富饒的道路,可是沒多久,這里就出了事故,許多人再也沒有上來過。漸漸的,這里已經(jīng)荒廢了,每次有人從這里走過都會難過一陣子。時間久了,煤礦的地下塌陷,逐漸形成一個很大的土坑,經(jīng)過雨水的日積月累,這里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水坑。每年的夏季,我都會被丁大鵬拽著來到這里,脫光了衣服跳進(jìn)去游泳,雖然我的游泳技術(shù)并不是很好,但狗刨之類的還是不在話下。時間一長,知道的孩子就越來越多,在夏天最為炎熱的時候,水坑里擠滿了前來游泳的,年紀(jì)大到十七八、小到六七歲,一群光屁股的少年在水里各種打鬧,偶爾路過的小姑娘都會捂著眼睛急忙跑過。所以,我鍛煉了一身銅皮鐵骨,不怕瞅不怕看。鄧紹站在廁所門前盯著我,我淡定自如的洗著,見他仍舊愣愣的不說話,我才問道:“有沒有肥皂?”“肥……肥皂?”“恩”我用手抹了一下頭發(fā)接著說:“就是用來洗頭洗身子的?!?/br>鄧紹若無其事的笑道:“我們家還真沒這玩應(yīng)兒,最多就是墻角的洗發(fā)露和沐浴露,會不會用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br>城里人還挺奇怪,明明肥皂是個好東西偏偏不用,在我們家鄉(xiāng),肥皂賣的可貴了,最便宜的還要二塊五,一塊就能用上三四個月,洗臉、洗頭、洗身子、洗腳都可以。鄧紹斜眼看著我,視線慢慢往下移了幾寸,笑道:“肥皂那么多用處,小心用多了地方,傳染腳氣?!?/br>我一愣:“會嗎?”鄧紹頓時xiele氣,搖搖頭:“不會,你快洗吧,洗碗了出來吃飯?!?/br>鄧紹回身把門關(guān)上,我按照他說的把洗發(fā)露和沐浴露從瓶子里擠壓出來,兩種東西混合在一起的樣子還挺惡心,我先是洗了頭,多余出來的都涂到了身上。洗完的時候,我從架子上隨手扯了一條毛巾擦了身子,套上衣服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