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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上了窗子,整個人朝著翟煦撲了過來,穩(wěn)穩(wěn)的掛在翟煦腰上。“我很喜歡,阿煦?!?/br>翟煦任由江池掛著,雙手摟住江池的腰,混雜著海浪拍打懸崖的吵鬧聲,江池能清楚的聽見他與翟煦的心臟跳動的幅度。“你不在的時候,我?guī)缀鯇⒋遄佣脊淞艘蝗?,這里的占地面積比較小,多半是住在海邊,有些屋舍隔得很近,有些隔得遠(yuǎn),只有在這廢棄的破廟旁邊,幾乎空無一人,周圍也沒什么屋舍,我想著,只有我們兩人,你應(yīng)該很開心?!?/br>“嗯?!苯刂刂剜帕艘宦?。“等什么時候出海,我就去找老爺子,帶回來的鮮貨,和老爺子一人一半?!钡造愕氖种饾u上移,江池的手軟軟的落了下來,但因為翟煦摟緊了他,江池呈半騰空的狀態(tài)。“我也去,多一個人就多分力氣。”江池軟趴趴的,翟煦捏住了江池的耳垂,清醇的笑聲仿若汩汩清泉墜落而下,這聲音簡直蘇到了骨子里,江池的臉倏地紅了,直接將腦袋擱在翟煦的肩膀上,怎么也不放下來。“那可不行,阿池是弟弟,要待在家里等哥哥回來?!钡造銓捄竦拇笳坡湓诮丶贡?,放松的言語化為極致的勾引,纏綿的吻落了下來,唇齒含香,甜膩彌漫。江池覺得自己像是漂浮海上的一輪帆船,順著海浪飄飄浮浮,就連腦子都有點恍惚起來。“傻子,學(xué)會呼吸。”翟煦的聲音喚回了江池的神智,飽滿的紅唇嬌艷欲滴,翟煦忍住了想要繼續(xù)咬上去的沖動,將江池放在床上,“我去將外面整理好,你乖乖待著。”江池還沒坐上一秒鐘,人已經(jīng)跟著翟煦走了出來,首先撿起廢棄掃帚,將破廟里不要的東西整理出去,灰塵遍布,兩人屏住呼吸,隔了好長時間跑進(jìn)來跑出去,像是幼時互相玩耍的伙伴。打打鬧鬧間,先前無人愿進(jìn)的破廟被整理出來,江池滿足的嘆了口氣,河神身上一塵不染,只是那毀去的大半邊過于嚴(yán)重,看起來怎么也覺得有些怪異。江池抿了抿嘴,走到了院子里,那香爐里的香灰被江池倒去一些,廟里還有些積攢的香,江池拿了三根點燃插在香爐上。香淡淡的味道彌漫,沖散了積攢在廟里的腐塵味兒。院子里的雜草被清掃了出去,翟煦正在弄做飯的灶,幾塊大石堆積起來,翟煦穩(wěn)穩(wěn)的擺放著,逆著海風(fēng),擋的嚴(yán)實。廟里弄好后,翟煦順帶著將門也收拾好,江池看著煥然一新的廟,肚子開始咕咕直叫。翟煦沖過來摸著江池的小肚腩,“都忘了,你這時常精細(xì)養(yǎng)著的玩意兒?!?/br>江池老臉一紅,“我昨晚又沒吃多少?!?/br>“想不想吃蝦,我知道一地方。”江池兩眼放光,翟煦拉著江池走了出去。海風(fēng)席卷而來,江池的長發(fā)吹得稀亂,與翟煦的交纏在一起,翟煦眼底的笑意就沒散過,江池一把掐住翟煦腰間的軟rou,鼻尖微紅,“笑什么,夠寒磣的。”“阿池可聽過結(jié)發(fā)夫妻?!?/br>江池一愣,看著自然纏在一起的烏黑長發(fā),心狠狠一顫,“不要臉?!?/br>“我若是要臉,你可就不在了?!钡造憔o扣住江池的手,“我總覺得我若是不緊緊纏著你,你好像隨時都會走?!?/br>江池的心一頓,緊接著跳的愈發(fā)劇烈了,撲通,撲通。“怎么會,你想這么多干嘛?!?/br>“我餓了,快點帶我去。”江池推了推翟煦,翟煦的手抹在江池臉上,“我總歸不會讓你餓著?!?/br>沒有鍋,所有食材都是用烤的,蝦是海灘上拿的,翟煦夜里挖的深坑,漲潮時留下來的,魚是插的,蟹是撿的,海邊沒有調(diào)料,海鮮本身的鮮與咸,倒是給其增色不少。江池眼巴巴的看著翟煦手里的蝦和魚,口水不停的咽,直至翟煦遞給江池,江池立即眉開眼笑,吃了幾只蝦,半條魚,江池的肚子便撐了起來,翟煦倒是一點也不嫌棄,吃了江池剩下的,還解決了一條魚,剩下的都帶回了廟里。路上撿了一路,江池只要覺得有用,都讓翟煦給撿了回來,沒辦法,誰讓廟里一貧如洗,啥東西都缺,翟煦倒是一點也不嫌棄丟臉,反而樂在其中。媳婦讓他干啥,他就干啥。打打鬧鬧間,翟煦與江池搬著一大堆東西回了他們暫時的家,翟煦一整日都在搗鼓著,補墻,瓦磚,加固灶的厚度,江池默默的陪著翟煦,他要什么東西就給他拿,夕陽西下,一整日的時間竟是這般過去了。翟煦弄好一切,填飽肚子后的翟煦拉著江池躺了下來,下方便是一望無垠的海面,深藍(lán)色的海水波浪翻滾,江池就躺在翟煦的臂彎里,一抬眸就能看見他菱角分明的臉。他說,我定能給你最好的生活。江池?fù)Ьo了翟煦,他不要最好的,現(xiàn)在能和他待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狀態(tài)。天微微亮,翟煦便翻身下床出了門,江池睡得迷迷糊糊,隱約間感受到翟煦親在他唇上,細(xì)數(shù)著今日出海的行程,江池實在是太累,在沉重的海浪聲中沉沉睡去。昨夜里翟煦實在要的太狠,江池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夏季天亮的早,黎明的時候外面還是亮的,月光很亮,翟煦也不用摸著黑,到了與老爺子約定的地方,一艘大船,上面零零散散的人,大約五六個人,皮膚黝黑,臉上皺紋頗深,一看便是經(jīng)常出海的漁民。老爺子的神色有些嚴(yán)肅,望著翻滾著的海面,“近段時間海上天氣千變?nèi)f化,你若決定出海,我也不阻攔于你?!?/br>“我知道?!钡造闵癫赊绒?,身上穿著的還是老爺子的衣服,一臉憧憬的上了船,今日他定然滿載而歸,為自己,更為阿池。江池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腰間酸痛不已,趴在床上完全不想動。又瞇了一段時間,江池才從床上爬起來,低眸瞧見的紅印,江池羞的臉色發(fā)紅,手?jǐn)鄶嗬m(xù)續(xù)的垂著腰。“王八蛋,干完就跑?!苯孛腿幌肫鸬造阏f的出海,立即穿上衣服跑了出去,風(fēng)平浪靜的海面,江池的心倏地緩和下來,老爺子說的話歷歷在目,夏日的天氣就像是女子的臉,說翻便翻,傾盆大雨,大風(fēng)大浪都是習(xí)以為常的。江池在家里逛了一圈,填飽了肚子,盤算著需要添置的東西。聽珊瑚說,每月村里慣常有兩次出船的日子,村里的人前去集市,購買生活用品,江池攥緊了手里的手帕,坑坑洼洼的痕跡落在掌心,啥時候得去找珊瑚問清楚是什么時候,他的去集市一趟購買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