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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筆,坐在江池旁邊,“在北蕭我只認識你,不來找你我找誰?”頗為怨氣的眼神與神態(tài),江池竟有種翟煦很可憐的錯覺。江池猛地搖頭,心里立馬泛起了雞皮疙瘩,在他印象中,翟煦是強大的,值得信賴的,所有弱處從未展現(xiàn)過,現(xiàn)在忽然崩掉的形象,讓江池有點難受。“況且,憑借我們的關系,還有什么是不容逾越的嗎?”“我跟你什么關系,你別亂說?!苯啬樕笞?,站起來捏住了翟煦的臉,像是搓面團般,“你怕不是被人調換了,翟煦怎么可能會講出這種話?!?/br>“阿池,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若你實在不信可以驗一驗?!钡造阏f完,拉著江池就往身下探去。指尖觸碰的瞬間,江池的手立馬彈開,“翟煦你個流氓王八蛋,給我滾出去?!?/br>翟煦看著緊閉的門,爽朗的笑出聲來。一門之隔的江池,手劇烈的顫動著,該死,翟煦一點也不正常,可怕,簡直太可怕了,他要緩緩,得緩緩,明明他拒絕的都這般明顯了,怎么翟煦不退反進,臉皮還練得那么厚,像是他的招數(shù)對他全然免疫般。這真不是個好消息。翟煦走后,江池將他院子里的人都敲打了一遍,若是再放翟煦進來,就將他們遣送回宮,所有人都知道若是被遣送回宮了,會是什么結果,紛紛表示再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所幸,翟煦自這日后,再也沒來過他院子里,倒是送來了他跟他所說的臨摹帖,比起以前那份更加顯目,更加讓人驚嘆,江池暗暗觀察著,嫉妒的差點撕碎,寫是寫的一幅好字,這個值得他學習,翟煦捂著臨摹帖,默默的練字。墨香環(huán)繞,似乎他身上獨有的龍涎香。轉眼十幾日過去,自那日后,翟煦沒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但是讓寧畔每日送來小玩意兒,十二生肖已經湊齊,江池將盒子都收了起來,十二生肖就放在銅鏡前,擺放的各種姿勢,無聊時江池可以玩一天。小老鼠是他最愛不釋手的,可能是收到的第一個,有先入為主的觀念,也可能是他的生肖屬鼠,江池對老鼠有種別樣的情感。江池摸著小老鼠,看著候在一旁的宮人,“北院的人今日可在?”“回公子,北院那位一大早便出門了。”“真的?”“自是真的?!?/br>“距離這明月山莊可有還玩的地兒?!睘榱瞬缓偷造闩雒?,江池可算是做出了極大的犧牲,一連十幾天閉門不出,就是為了讓翟煦知道他的決心。“西邊的釣魚之地很受歡迎,公子可想去?”“不去,釣魚有什么好玩的,還不如在莊子里曬太陽呢?!?/br>“東邊的果園……”“就這個了?!苯卣酒鹕恚皽蕚漶R車,去東邊的果園?!?/br>對于吃貨來說,果園的吸引力可是極其大了。伺候的宮人:主子,南邊和北邊的奴才還沒說呢。……秋高氣爽,沒有翟煦壓在心頭,江池的心情蹭蹭蹭的往上漲,尤其是進入果園后,好心情達到最高點。果園的占地面積很大,一進去一大片一大片的果樹,繁茂的枝葉與碩果垂落下來,綠色與黃色的交融,看的人心花怒放。第80章:日日撩人根據(jù)果園里面介紹,整個果園分為三大塊,橙黃橙黃的橘子,鮮紅的棗子,還有大片的柿子樹,果實墜的果樹都要垂下來了。江池喜滋滋的往里面走,大紅色的衣衫時不時被勾住,江池也不在意,手里拿著橘子,剝開一個就往嘴里塞,這才給了他一點似處于現(xiàn)代的感覺。高中畢業(yè)后,江池前去果園幫忙,也是大片大片的果樹,梨樹,李子樹,板栗樹,蘋果樹,他喜歡青澀的蘋果,吃起來脆脆的,酸甜酸甜的,味道很好,那段時間,雖然苦了點,累了點,但是報酬還算不錯。江池整個人也黑了好幾個度,本來皮膚白皙光滑,像個小白臉,這般對比起來倒是很快和寢室的人打成了一片。想到以前,江池的心情莫名低落下來,在這架空世界,也不知啥時候是個頭,可能他在這里死了,在現(xiàn)代也死了,可能他就穿越回去了。“想這個多干嘛,自有天命。”江池摘了個柿子,是軟柿子,一咬下去全是齁甜的汁水,江池一連吃了幾個,嘴巴里有點澀,里面硬邦邦的讓江池回味無窮。吃柿子就是這般,吃多了嘴巴容易澀。在果園里轉悠了好長一段時間,轉著轉著,跟隨他的宮人不見了身影,江池慢悠悠的走著,一邊吃一邊吐果殼,很快肚子便撐了起來。果園里蚊子多,江池感覺全身都在癢,急匆匆的找個出口,幾次下來,希望都落空,江池臉上被蚊子咬了,腫了個大包,癢的厲害,江池一直在撓,越撓越癢,還痛,憤怒的江池加大了力道,有血珠子滲透出來。頗為無奈的嘆息,躲在暗處觀察江池的翟煦現(xiàn)出身形,抓住了江池亂抓的手。“再讓你這般抓下去,臉都會讓你給抓壞去?!苯赜悬c錯愕,翟煦本以為他會躲,江池露出他被蚊子咬的那半張臉,對著翟煦的方向。“癢。”委屈中帶著一絲撒嬌,江池漂亮的眼睛盛了絲絲水汽,凝結成霧水。“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放手的,先帶你回去?!钡造銚ё〗氐难宦酚幂p功帶著江池出了果園,走丟了的宮人心急如焚,看見江池直接跪在地上,“公子饒命,公子饒命。”翟煦沒理他,帶著江池上了馬車,拿出手帕擦拭掉江池臉上的血珠,那被蚊子咬的地方腫起來一個大包,江池似乎特別癢,想要沖破翟煦的桎梏伸手去抓。翟煦擋的嚴實,完全不給江池機會。那股子癢意愈發(fā)濃厚,江池的聲音帶著哭腔,“好癢,你松開我,你松開?!?/br>江池掙扎的厲害,翟煦干脆將江池抱在懷里,讓江池坐在他腿上,手帕拿下來的瞬間,翟煦的唇落在江池臉上,溫熱濕潤的唇舌落下,江池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心臟似乎要跳出來似的。江池的臉在瞬間爆紅,就像是盛放水的壺子,水煮沸而形成的水汽咕嚕咕嚕的往外冒氣,將蓋子沖的往上走,此時的江池就是這種狀態(tài),身體僵硬,臉比猴子屁股還紅。“阿池,你這是在害羞?!钡造愕统恋男β曉诙H散開,江池整個人都變得sao動起來,一開始還沉溺著,下一秒知曉翟煦的意思,蹭的想要離開翟煦的懷抱,翟煦摟的緊緊的,江池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