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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收拾的場面,而眼前的局面,讓江池有點頭疼。蠢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朝著翟煦就要撲上去,在對上翟煦的眼神時,軟軟的趴在翟煦身邊,像是一尊門神,這可就苦了江池,本想拉住蠢貓,現(xiàn)在卻變成了多此一舉,慣性使然,江池朝著翟煦撲了過去。投懷送抱。江池腦子里閃過了這四個字,整個人撞入翟煦懷里,淡淡的薄荷清香,很是清爽的味道,衣服上還沾染著洗衣液的味道,很好聞,江池沒忍住多吸了口氣。翟煦近乎貪婪的抱住江池,攬住他腰身的力道收緊,讓他與他緊緊箍住,翟煦本想忍住的,但是從靈魂深處涌出來的貪念與欲望,翟煦扣住了江池,下巴靠在江池肩膀,狠狠的,狠狠的,似乎將他揉入骨子里般。相擁的懷抱,江池有點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力氣很大,胸膛很硬,烙的他胸口疼,尖尖的下巴戳在江池脊背,不疼,心里無端的涌上一股疼意,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周身縈繞、翻轉(zhuǎn)。江池試圖從翟煦懷里掙脫出來,沒有用,剛剛掙脫一點又被推入懷里,反復(fù)幾次,江池的脾氣也上來了,剛剛要爆發(fā)出來,翟煦不急不緩的開口,“是你最開始投懷送抱的,我既然接受了,就不會放手?!?/br>男人的聲音低沉醇厚,比那陳年老酒還要香醇,時刻誘導(dǎo)江池的神經(jīng),江池咬了咬牙,掙扎的動作愈發(fā)大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是蠢貓的錯。”“我不管?!钡造氵€是不松手。“你簡直是強(qiáng)詞奪理,翟煦你分清楚點不行嗎?!苯噩F(xiàn)在很生氣,心里有股子無名的越燒越旺,甚至還有火星子炸了出來。“不行?!钡造愕难劬τl(fā)猩紅,似乎能與那殷紅的血液相媲美,他再也做不到放手,他已經(jīng)失去一次了,那種絕望到骨子里,就連呼吸都在痛的滋味,翟煦再也不想承受了。第119章:這是他該得的江池怒火中燒,從小到大,從沒人這般無理取鬧,江池一口咬在翟煦手臂上,與肩膀相隔一點距離,因為格外生氣的緣故,江池是透過襯衫咬的,有血腥味彌漫開來,男人竟是連哼一聲都沒有,江池悻悻的松開嘴,舔了舔唇。鐵銹味彌漫,江池有點嫌棄,他討厭血腥味,又腥又難受,還卡在嗓子眼,江池難受的皺起了眉。那股子血液沸騰的感覺逐漸弱了下來,翟煦緩緩松開了江池,脫離魔爪,江池下意識的就想要逃,冰涼的指尖攫住江池的下頜,放大的俊臉欺身而下,霸占了江池的所有呼吸。“唔~”江池剛想要對著翟煦破口大罵,翟煦的眸光變得暗沉,指尖的力道輕微,從下巴往下移,觸及脖頸,后頸,然后往上落在江池的后腦勺上,大掌往下,翟煦攫住江池的唇,舌尖仿若靈巧的蛇,撬開江池的牙關(guān)。那抹粉紅在腦海里顯映出來,翟煦瘋了般的吮吸,像是舔舐天底下最好的美味,小心翼翼,時而謹(jǐn)慎,時而粗魯,時刻糾纏著他,翟煦的眼睛紅的愈發(fā)厲害,更深層次的吻他,想要將他吞噬的念頭涌了上來。好想將他藏起來,這樣,他就能與永遠(yuǎn)跟他在一起了。相比起翟煦的瘋狂,江池就有點難受了,被堵住的呼吸,滑潤的東西在口腔里鉆來鉆去,這便也就罷了,甚至還纏住他的舌,舔過口腔里的每一寸,一點一點的擠壓,那股子涌上腦部神經(jīng)的酥麻快感,刺激的江池眼睛倏地紅了。江池的意識有點朦朦朧朧,翟煦的強(qiáng)取豪奪,江池本應(yīng)該是格外反感的,恨不得狠狠推開翟煦,一膝蓋落在他最脆弱的位置,再給他一巴掌,但是,事態(tài)似乎在漸漸遠(yuǎn)離。江池感覺自己腦袋有點混沌,面對翟煦的強(qiáng)吻,意識本應(yīng)該是抗拒的,但是隨著身體的迎合,連意識都開始順從翟煦起來,軟軟的勾住翟煦的脖子,那雙漂亮的眸子水光瀲滟,帶著淡淡的緋色,讓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蹂躪。翟煦松開江池,給了他呼吸的機(jī)會,不過幾秒,又吻了下去。斷斷續(xù)續(xù)間,翟煦竟是親了半個小時,就連蠢貓都有點無聊的打起了哈欠。翟煦松開了江池,江池捂住了嘴,他的唇肯定腫了,嘴角還有點刺痛,火辣辣的疼,江池看著翟煦,心里又氣又急,伸出手狠狠擦了擦嘴巴,眼眶瞬間紅了,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翟煦,你無恥。”江池感覺莫名的羞恥,不僅僅是翟煦對他肆無忌憚的吻,還有中間他對翟煦的迎合,就好像,他跟翟煦已經(jīng)吻了無數(shù)次,他也在渴望著,渴望翟煦的觸碰,翟煦的進(jìn)一步行動。可事實上,他和翟煦并不熟,甚至說的上只是泛泛之交。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想法,更是刺激了江池,江池惱怒,他怎么成了這種人。狠狠一巴掌扇在翟煦臉上,江池抹了抹眼淚,眼睛紅紅的想要拉蠢貓走,蠢貓看了翟煦一眼,再看了看江池,腦袋有點懵。翟煦一把扣住江池的手腕,“不要走,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br>“別跟我攀關(guān)系,我們并不熟。”江池哭的愈發(fā)厲害,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很感謝你這一年來一直來看我,給我墊付醫(yī)藥費(fèi),但是,這并不是你能對我為所欲為的理由。”視線被眼淚模糊,江池狠狠甩開翟煦,翟煦直接愣在了當(dāng)場。牽起繩子想要拉著蠢貓走,蠢貓依舊躺在地上不動,江池的怒氣更重,將繩子狠狠甩在地上,蠢貓見此立即跟了上來,跑到半路的時候還停下來看了翟煦一眼,眼見著自家主人的身影愈來愈遠(yuǎn),蠢貓趕緊跟了上去。江池的眼睛、鼻子、臉頰全是紅的,嘴巴腫了起來,還有較為深刻的咬痕,余光瞥見跟上來的蠢貓,江池一掌打在蠢貓腦袋上,“你跟上來干什么,既然翟煦養(yǎng)了你,你跟著他就行了,反正你們也有了感情,嗚?!?/br>江池愈想愈氣,眼淚又掉了下來,蠢貓的狗臉也變得凝重起來,乖巧的跟在江池身側(cè),嘴里叼著繩子,連湊上去都不敢,江池看見蠢貓這個樣子,硬生生別開臉,他才不會這么輕易的原諒。他決定,一回家就將蠢貓的零食撤掉,以后,蠢貓只能吃狗糧度過,而且,這幾天,別想得到他一個好臉色。至于翟煦,他再也不要看見他了,狗屎蛋。翟煦盯著寬敞的大道,江池離開的身影似乎還在,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斑駁的灑落下來,模糊了翟煦陰沉的臉色。“別跟我攀關(guān)系,我們并不熟?!?/br>“我很感謝你這一年來一直來看我,給我墊付醫(y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