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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的……” 言下之意就是請齊孟輝高抬貴手。 一般相敬如賓的夫妻,聽到妻子這么說,也就順著臺階下了,可齊孟輝不是一般人。 他身體力行的把所謂的塑料夫妻演繹的淋漓盡致,“哦?夫人身邊的可人兒?不知夫人可愿忍痛割愛?” 齊孟輝說的干脆,聽到這句話的主仆兩人卻齊刷刷的瞪大眼睛。 姚倩柔震驚的一時(shí)之間都忘記落淚,傻乎乎的看著齊孟輝,“相…相公…” 沈燦比起姚倩柔來更加的震驚,她不就是一個小炮灰嗎?為什么男主會有這種腦殘的要求? 要她干什么? 她能干什么? 吹彩虹屁嗎?她是個有原則的舔狗。 等等…不對… 沈燦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她在這本書里面的身份,好像是…… 好像是男主的,通房丫鬟? “怎么,夫人不愿?”齊孟輝的語氣倏然變得危險(xiǎn)起來,齊孟輝身為男主,顏值肯定是過硬的,屬于英俊型,外加齊府嫡長孫的名頭加持,他可謂是整個京城名門望族的首要擇偶人之一。 若是放在平時(shí),沈燦也許還能欣賞他一下只不過現(xiàn)在……她沒有這個心情。 小命都握在他手里了,別說齊孟輝就是個看起來不錯的,就算是個美若天仙的,沈燦也沒有欣賞的功夫。 “不…不是…”姚倩柔低下頭,似乎是在掙扎,半晌抬起眼,又似乎是妥協(xié)了…… “妾身…并非不愿。”姚倩柔抬睦,到底是妥協(xié),她的聲音有些輕,卻是堅(jiān)定的很。 “妾身自己都是相公的,更何況是妾身的丫鬟,若是相公看的過眼,相公帶走便是?!币蝗岬穆曇艉茌p,但凡是有個腦子的都能夠聽得出來她說的是違心的話。 可齊孟輝不知道是出門沒帶腦子還是非要跟自己的妻子對著干,他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對姚倩柔的識時(shí)務(wù)很滿意,“蠢丫頭,抬起頭來?!?/br> 沈燦不太懂這個男主到底是要搞什么套路,她雖然不想配合他的套路,可她也沒有什么資格說不。 只能可憐巴巴的抬起頭來。 齊孟輝倒是老遠(yuǎn)瞧見過姚倩柔一直帶在身邊的丫鬟,那丫頭長得還算不錯,可齊孟輝從未仔細(xì)的瞧過,今天倒是有這個機(jī)會,他倒是拭目以待。 沈燦無奈至極,全程這一男一女就沒把她放在眼里,自顧自的決定了她的一切,齊孟輝要的人是她,可問的人卻是姚倩柔。 沒別的原因,就因?yàn)橐蝗崾撬闹魅恕?/br> 萬惡舊社會,丫鬟沒人權(quán)。 沈燦一臉羞澀的抬起頭,她剛才被齊孟輝踹了一腳,滾到地上的時(shí)候順便摸了一把灰在臉上,外加方才真心實(shí)意的痛哭流涕一番,這張臉現(xiàn)在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頂著這么一張臉,如果齊孟輝還能把她拽過去當(dāng)通房丫鬟,算她輸! 可齊孟輝到底是齊孟輝,主角光環(huán)那不是蓋的,而沈燦這個炮灰,那就是真的炮灰,她就算再怎么催死掙扎,也逃脫不了炮灰的命。 齊孟輝用手里折扇挑起沈燦的下巴,自認(rèn)為是風(fēng)流倜儻的動作,可看在沈燦的眼里,就是個裝逼男… “爺收你當(dāng)通房,你可愿意?” 沈燦:“……”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她心里幾萬頭羊駝在奔騰,面上還要裝作驚喜萬分的模樣看著齊孟輝,期望營造一個自己見錢眼開的表象,讓齊孟輝打消這個念頭。 可齊孟輝當(dāng)真是個眼瘸的,“怎么?你不愿意?你如果不愿意,那就死吧。” 沈燦:“……” 她覺得自己和齊孟輝,是沒有辦法溝通的。 沈燦還能怎么樣?這會兒只能謹(jǐn)小慎微的開口,“奴,奴婢愿意。奴婢謝少爺賞識?!?/br> 齊孟輝滿意了,也不管沈燦那張臉這會兒多難看,自顧自的帶著沈燦離開,毫不顧忌身后的妻子。 沈燦騎虎難下,她就是個傻子也明白齊孟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折騰自己老婆么…… 用得著拿她當(dāng)筏子來使? 還男主角… 你要和女主相愛相殺虐戀情深你們兩個去呀!能不能不要扯上她?!能不能讓她安安靜靜的好好活著?! 沈燦無聲的開始咆哮! ☆、當(dāng)丫鬟的責(zé)任 齊翎回到府里頭的時(shí)候,心腹小廝孫然就圍了上來,手腳麻利的泡好了茶端上書桌,恭恭敬敬的守在一旁,“爺,您請用?!?/br> 齊翎淡漠的瞧了一眼身邊的小廝,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他哪里不知道這小子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雙眼睛活靈活現(xiàn)的,分明就是打聽到了什么消息,揣著要來獻(xiàn)寶。 齊翎今兒個心情不錯,自然愿意滿足心腹,“說說,府里發(fā)生了何事?” 孫然迫不及待的笑了起來,把早已兜不住的消息說了出來,“孫少爺今兒個回到府里大發(fā)脾氣,懲罰了幾個聚眾議論的丫鬟婆子,而后又和一個侍妾鸞鳳顛倒了一番,卻好死不死的被孫少夫人給打斷了……” 孫然從前是齊翎的伴讀,肚子里自然是有些墨水的,更何況齊翎見不得身邊的人是睜眼瞎,更是卯足了勁讓他們讀書上進(jìn),以至于孫然說起這些八卦的時(shí)候,聽起來還挺有趣。 齊翎輕輕一哂,齊孟輝心氣高,原本就和他不對付,早朝的時(shí)候齊孟輝的折子被當(dāng)庭駁回,若是旁人也就罷了,駁回折子的人還是他,齊孟輝能受得了才奇怪。 當(dāng)今圣上最注重孝道,齊翎的身份壓齊孟輝一頭,齊孟輝不能發(fā)難,只能回府來發(fā)脾氣。 “小孩兒心性?!饼R翎有些嘲弄的開了口,仿佛對孫然說的這些提不起什么興趣,可孫然明顯是要來獻(xiàn)寶的,他也不好讓孫然尷尬。 “還有什么事沒?”齊翎耐著性子詢問了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端起手邊的茶盞,小心的吹拂上頭的茶葉… 孫然就這么瞧著自己服侍了那么多年的主子,明明已經(jīng)看過不知道多少回,可瞧見的時(shí)候還是容易被勾了魂。 齊翎長得好看,長相偏柔美,卻因著本身的氣質(zhì)硬生生的弱化了女氣,可饒是如此孫然也有些受不住,他癟了癟嘴,“爺啊,不若下回您回來的時(shí)候,也戴上面具試試?” 齊翎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抄起手邊的紙鎮(zhèn)扔了過去,“不說就滾?!?/br> 孫然連忙眼疾手快的把紙鎮(zhèn)接住,呲牙咧嘴的開口,“爺,這是御賜之物,御賜的!” 齊翎沒多大心思和孫然一唱一和,孫然也見好就收繼續(xù)開始傳播小道消息,“聽說孫少爺要了孫少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當(dāng)通房?!?/br> 孫然知道齊翎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耐心以至于這重頭戲都沒有賣關(guān)子,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孫然臉上的表情太過于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