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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某個大型交響樂演奏的現(xiàn)場。 咣—— 有什么東西,在狠狠踹門。 何詵詵終于動了,她示意鐘斯羽,扶著鐘叔一起藏到柜子里。 鐘斯羽想說不至于吧,他們明明躲進了房間??稍诤卧栐枅猿值哪抗庀?,他還是聽從了。 旁邊另一組見狀,也有些害怕的藏了起來。 鐘斯羽何詵詵這個晚上找到的房間是一處類似船員集體臥艙的地方,有前后兩扇門,面積也很大。所以除了他們之外還藏著不少其他玩家。 ——果然就像顧汀州推測的,這個找房間挑戰(zhàn)沒那么簡單。 入夜之后,幽冥再來時,何詵詵發(fā)現(xiàn)包括他們昨天占用的那間,很多房間外被釘上了厚厚的長木板,應該是同白日船艙里銹跡的作用一樣,表明這些房間不可進入。 慌亂中,能選擇的余地就很小了。 夜晚的挑戰(zhàn)雖然對反應能力要求極高,但這層塔里的玩家至少也是過了好幾個世界的高玩了,于是在發(fā)現(xiàn)規(guī)律后很容易 今晚似乎沒有任何玩家無知徘徊在走廊,這也就導致海盜們似乎缺少了‘玩具’。 然后何詵詵發(fā)現(xiàn)海盜們居然開始踹門。 咣—— 踹門的聲響越發(fā)大,震的木屑一層層飄落。 鐘斯羽剛想問,你說他們不會真把門踹開吧? 就聽砰一聲,一條爛木板再受不住力道,從中折斷。木板門上裂了一條大縫,一只遍布紅血絲的綠眼影探了過來。 一聲尖叫,余人終于也忍不住四下躲藏了起來。 “走,”何詵詵開口:“前門被撞碎的瞬間,我們從后門溜出去?!?/br> 第51章 冰海詭航5 綠色的眼珠轉了轉,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略失望地移開。 咣咣咣,門板震動的幅度愈發(fā)大,不安沉滯的氣氛彌漫??謶帜雺豪碇?已經(jīng)顧不得門口的幽靈到底會不會沖進房間,所有人都本能的躲了起來,房間內(nèi)安靜而壓抑,間或滑出一兩聲從捂緊嘴縫中泄露的驚叫。 “趁現(xiàn)在,走!”何詵詵推開柜門,一手扶住鐘先生,示意一行人緊貼墻角繞道后門去。 鐘先生擺擺手,示意不必擔心,盡管行動,他跟得上。 鐘斯羽蹙緊了眉頭,一言不發(fā)地握上了后門手柄。按目前情況看,搞不好真的會…… 砰—— 終于,搖搖欲墜的老木門板再也禁不住強力沖撞,吱嘎一聲倒地。厚牛皮靴踏進房內(nèi)的同時,鐘斯羽一把拉開了后門,悄無聲息又動作迅速地,一行人潛行著離開房間。 身后響起翻找搜索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女孩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一腳踏上走廊,何詵詵在心里計數(shù):五、四、三 “這有兒!”奔跑中,鐘先生眼尖的看到一道極窄的深褐色衣柜樣的矮門:“快進去,這是個雜物儲藏間!” 木板拉開,露出一個直如衣柜大小的矮室,放置著拖把臟水桶之類的清潔物品,空間不大,一行三人擠進去已是滿滿當當。 蚊子再小也是塊rou,房間再小也是個房間。門板拉上的瞬間,眾人稍稍放松的聽見追至門口的腳步聲停下,半響后悄然離去。 有拖拽重物的聲音經(jīng)過門口,透過木板下閃露的門縫,一雙不大的穿著和他們腳上同款中筒靴的腳被拉扯過地板,人群走過后,在原地留下一道長長血痕。 鐘斯羽:“這怎么回事?”海盜昨晚怎么就沒有踹門? 何詵詵皺眉:“昨晚,有人沒有藏好?!?/br> 鐘斯羽抿緊了唇線,半響一句:“臥槽?!?/br> 竟是不見血不過夜了,如果海盜們無法在走廊上抓到羔羊,挑戰(zhàn)難度就會提升,海盜們開啟踹門搜尋模式。至于為什么踹了那道門,想來是由于房間內(nèi)躲藏人數(shù)最多的關系。 “那么明天,就要特別留意這種小房間了?”鐘斯羽想了想道 何詵詵:“大家都不傻。” 就算現(xiàn)在猜不到,明天白天一合計大概也就都反應過來了。眾人就會盡量避免聚集。等到人數(shù)都被分散……想來死亡條件就又會被進一步刷新。 鐘斯羽顯然也明白了何詵詵話里的意思,苦笑道:“現(xiàn)在,只能希望那兩個瘋者無畏的能帶回什么有效線索了……” 黎明的光照射進彩繪玻璃窗。 觸目一片冰雪潔白,因而有種連日光都輕盈的錯覺。 江淺淺從壓著的胳膊上抬起臉,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深桃木色的辦公桌上。與輝煌腐朽的幽靈船不同,眼前的辦公桌文件鋼筆都擺放的井井有條,馬克杯里甚至還裝著半杯熟咖啡,一切都保留在最當時的模樣。 成功了,他們進入了恐怖號的船長室。 “醒了?”顧汀州從一旁轉椅上抬頭,捧書問道 江淺淺壓了壓自己睡的有些凌亂的發(fā):“恩?!?/br> 顧汀州遞過一本封面有些起皮的牛皮本:“航海筆記?!?/br> 食堂里,何詵詵和鐘斯羽一行在吃飯。白天船長室被封死,顧汀州和江淺淺依舊出不來,他們要拿到資料后,等待明天凌晨作為離開的時機。 鐘斯羽托著下巴:“孤男寡女,一天兩夜?!鳖櫷≈葸\氣怎么這么好? 何詵詵拉罐頭動作聽都沒停:“吃你的飯。” 鐘斯羽:“你就半點不擔心?”大尾巴狼要叼走你的小白兔! “上司就是上司?!?/br> 鐘斯羽心思一轉:“你就這么放心meimei?事關感情,哪個小女生沒有秘密?江淺淺既加入同光,這就肯定不是她第一次和顧汀州兩個單獨過塔。想一下,塔中世界生死一線,而若論最易心動,莫過英雄救美?怎么想,這都不安全啊?!?/br> 鏡像雙子,蓮開并蒂。一模一樣的長相,這對孿生姐妹卻毫不相同。 若說江淺淺似一汪可觸不可及的清泉,何詵詵則更像高山陡崖上皚雪,冷傲不可接近,但卻像最完美無瑕的水晶,折射剔透的光彩。 何詵詵實力非凡,江淺淺比起其姐雖稍顯柔弱,但術業(yè)有長處遠超常人。江淺淺加入同光,對鐘斯羽來說無異于是自家金礦在眼皮底下被別人捧走! 何詵詵掰叉子的動作行云流水:“江淺淺從來不騙我。” 不知想到了什么,何詵詵手下微頓,蹙眉低聲道:“她不應該在塔里……” 鐘斯羽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何詵詵指指手上的罐頭:“這是不是變質了?” 鐘斯羽微詫的接過罐頭:“不能吧,這可是密封食品?!钡舆^仔細聞了聞后,也發(fā)現(xiàn)有輕微的,不應有的酸味產(chǎn)生。 “哎?”這時候,身旁坐著的委托人鐘先生突然開口:“你們看,這小伙子是不是昨晚曾和我們一個房間?” 何詵詵和鐘斯羽都轉頭去看,發(fā)現(xiàn)果然是。但他要是好好的,那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