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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來的,打從那時候起,姜季文就格外地親自家二哥,今天也是聽說家里二嫂生了,才匆匆跟爹一起回來的,當然順便也還有點別的事情。 姜老太一邊把孩子遞給姜四郎,一邊說,“什么四妞妞、四妞妞的,你二哥給取了小名的,叫綿綿?!?/br> 姜仲行走之前,琢磨了一宿,才琢磨出這么個小名來,寓意也好得很,福氣綿綿么。 姜季文如愿把小侄女抱到懷里,順口問,“綿綿啊,這名字不錯,大名叫啥,姜綿?” 他這一問,登時就問到姜老太心里去了,姜老太不自覺挺了挺胸脯,有些顯擺地說,“誒,還不是你二哥二嫂非要我取,我做奶的,總不好連這種小事都不答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喜歡她嘞,我就給取了個名,叫姜錦魚。錦是錦繡的錦,魚是小魚兒的魚!” 錦繡這詞,姜老太還是從二兒子口里學來的,現(xiàn)下就拿出來顯擺了。 姜四郎是個機靈的,一聽就明白自家二哥的打算了,當即夸道,“娘這名字取的好!還是二哥二嫂主意正,以后我的孩兒,也讓娘也取名字!” 姜四郎抱夠了,正打算把小侄女還給姜老太,低頭瞅了瞅不哭不鬧盯著他的姜錦魚,真乖啊,不愧是二哥二嫂的閨女。 而此時的姜錦魚呢,快激動壞了,總算是見到四叔了,要知道,全家除了爹娘和大哥,對她最好的就數(shù)這個四叔了,上輩子潘衡出去瞎混,四叔這個暴脾氣的,居然拎著棍子上門,把潘衡給狠狠揍了一頓! 姜錦魚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那叫一個解氣,在四叔懷里,那叫一個乖巧可人,要不是現(xiàn)在還做不出笑的表情,就差來個燦爛的笑容了。 姜四郎不舍地把孩子還給姜老太,姜錦魚在她奶懷里沒待多久,就被送進她爺懷里了。 姜錦魚對她爺奶的感情其實一般,不過那是上輩子了,這輩子,她都打定主意了,一定要牢牢抱住爺奶這兩條金大腿! 要知道,在鄉(xiāng)下,很少有人家會分家,一般都得到孫子輩娶親,才會分家,除了某些壓根過不下去的人家。所以,上輩子一直到她嫁給潘衡,大伯母和三嬸兩人合力鬧了幾回,姜家才分家。 不過,那都是十多年之后的事情了,至少這十幾年,家里還是爺奶做主,尤其是她爺,雖然平常沉默寡言,但在大事上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姜錦魚打定主意要抱她爺?shù)拇笸龋槐凰瓦M姜老爺子的懷里,立即乖乖巧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爺,哪怕老爺子其實不會抱孩子,抱得她不大舒服。 姜老爺子還是頭一回這樣抱孫女,他是個不大吭聲的,平時唯一的消遣就是坐在屋檐下抽旱煙,幾個孫女孫子都怕他敬他。 難得見到這么一個乖乖巧巧窩在他懷里的孫女,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還直直盯著他,仿佛就知道他是爺爺一樣,姜老爺子心里也生出了點喜歡來,啞著嗓子說,“嗯,是個乖的?!?/br> 三兒媳吳氏一看,心里就不舒服了,同樣是丫頭片子,怎么就不見她家二丫招爺奶待見呢?老二家的這丫頭片子不就是生得好一點麼,咋就人人見了都喜歡呢,真是奇了怪了! “爹,娘,咱趕緊進屋吃飯吧,菜都要涼了。”心有不甘的吳氏看不慣這么個丫頭片子被眾人圍著,特意抬高聲音說話。 “行,進屋吃飯吧?!弊鳛橐患抑鞯慕蠣斪右婚_口,眾人紛紛邁開步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300收藏3個評論 我好慘一作者 雖然這樣 但是更新還是每晚八點必來啊~ 咪啾~ 第4章 “你說啥?你東家要給你漲月銀?還是每月三錢?” 聽完兒子姜四郎的話,姜老太喜得差點直接從凳子上蹦起來。 姜四郎在鎮(zhèn)上做賬房快三年了,剛開始是學徒,白給東家干活的,雖包吃包住,但別的就不用提了。 好在姜四郎他聰明機靈,又趕上老賬房年紀大了,急著回家抱孫子,熬了一年,就成了賬房了。 之前他的月銀一直是兩錢銀子,就在回來之前,東家明說了,要給他漲月銀。 姜四郎為人沉穩(wěn)又愛動腦,多少猜到了東家的意圖,無非就是看他越來越上手了,再不漲月錢,會被別的東家雇走,這才急攘攘給漲了月錢。 不過,姜四郎這么想,姜老太卻是一下子聯(lián)想到了老道士的話,笑得樂不攏嘴,看著被何氏摟在懷里的姜錦魚,仿佛看到了什么寶貝一樣。 姜老爺子也難得露出笑臉來,從懷中掏出個錢袋子來,哐啷啷的,看著沉甸甸的,砸在桌上。 “這是這一回賣野味賺的,東西都賣了,一共一兩一錢。讓你們娘收著。” 大兒媳孫氏嘴甜,忙不迭,“娘管家,該是娘收著?!?/br> 吳氏也跟著應和。 姜老太接了錢袋子,自然要問上幾句,“我聽老牛家嫂子說,今年不好賣呢,她家都打算留著自己吃了。咋咱家的都給賣了?” 雙溪村村子不大,但村后有片挺大的山,野豬、山雞……村里有些人家平時耕田種地,農(nóng)閑時候就上山打獵,一年到頭也能攢點銀錢。 姜家男人人高馬大,打獵也是一把好手,打獵也算是家里一項不小的收入了。按往常的時候,每年大概能賺個二三兩銀錢,今年鎮(zhèn)上富戶做生意虧了的不少,連帶著野味也不好賣了。 姜老太還以為今年要砸自己手里了呢,結果看老伴兒拿出來的錢袋子,居然賣了個精光? 姜老頭不愛吭聲,姜四郎便把情況給說了,“本來是不好賣的,不過鎮(zhèn)上的朱大戶家里生了個小少爺,總得要擺宴的。正巧我與朱家有個管事有點交情,請他給傳了個話。朱老爺看了看咱家的東西,都是上乘的,就給定下了?!?/br> 說著,姜四郎又道,“提起這事,我又想起來一樁。娘,那朱管事私底下又與我說,朱家還打算買頭活豬給養(yǎng)著,朱家小少爺滿月的時候設宴用,朱家大管家找了好久,就是不好買。一則大戶人家嘴挑,就愛那種農(nóng)家自個兒割豬草喂大的,說rou質(zhì)嫩。二來么,快過年了,這豬啊,家家戶戶都要留著自個兒吃?!?/br> “咱家有豬啊!”姜老太忍不住打斷小兒子的話,“你二嫂生了綿綿,咱家的豬可不就殺不成了嗎?正好賣給朱大戶家!” 姜四郎自然也是這么個想法,在他看來,倒不是圖這么一頭活豬賣的錢,而是朱家大管事的這個人情。 “爹覺得呢?”姜四郎又問。 姜老頭子抽著旱煙,擺擺手便是沒啥意見,“聽你娘的?!?/br> 能多掙幾個錢,孫氏和吳氏當然也不會說什么。 別人家打來的獵物都砸在手里,偏偏自家買個精光,連因為何氏生產(chǎn)而被耽擱的豬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