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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就在晏修白感嘆的時候,齊英忽然指著李莫愁問道:“女魔頭既然已經捉到了,那要怎么處置?”“當然是按著大宋律法來。”晏修白淡淡道:“把人交給黃知州,讓他依法行事,別出什么差錯?!?/br>齊英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時間又不知道哪里不妥,最終還是應了一聲是。晏修白想了想,到底還是不放心,直接將人打暈了,給她喂了一顆藥。齊英疑惑,“這是?”“暫時封了她功力的藥?!倍鴽]有他的解藥的話,這個暫時就是永遠了,省的這人再給他惹出什么麻煩來。事情到此基本上算是解決了,李莫愁的結果不用說,絕對不是好的,她或許是個可憐的女子,但更是一個可恨的魔頭,一個人的遭遇再怎么悲慘,也沒資格將他的悲慘施加給別人。李莫愁的事情過去后,晏修白這一路上還算順利,只是這一趟走下來,讓他對現(xiàn)在的這個朝廷的腐敗程度有了更清楚的了解。官場腐敗,官商勾結,這還是魚米之鄉(xiāng)的江南,卻哪里還有什么繁華昌盛的影子,現(xiàn)在的這個朝廷也不過是日落前的那點余暉而已了。按照晏修白的性子,看到江南那番群魔亂舞的現(xiàn)象之后,是極想整頓的,可他雖然掛著一個按察使的頭銜,卻也沒有能耐打破那樣扭曲的平衡。因為一旦他動手了,要動的官員就不是一個兩個,是整個江南的官場都要重新推翻重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皇帝親自來了,也不是輕易就能做到的,何況是他。不要多管閑事,就算看不順眼,就算挺想拔劍殺人的,也不能沖動行事,他反復告誡自己。大魚不能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動寫小魚小蝦了,他第一次這么憋屈。好在這個時候,還有一個楊過在他身邊插科打諢,勉強打斷他的一些注意力,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楊過纏了他一路要拜他做師傅什么的,他竟也忍了下來。最后還是齊英看不過去,提議自己教他武功,讓他別去打擾大人之類的,可楊過的回答卻是白眼一翻,一句你的武功太差了,讓齊英氣結。當初是誰賴著他,跟前跟后的要跟他學功夫的?現(xiàn)在看到武功更高的就完全把他拋在腦后,齊英恨不得抓著他的屁股揍那只小白眼狼一頓!楊過的纏功實在厲害,時間長了就連晏修白都有些受不了,最后便布置下了一些任務,美其名曰考驗,通過了就收他做徒弟!楊過斗志昂揚,信心十足,好像就算是天大的事也難不住他,可聽到晏修白布置下來的任務之后,他立刻萎了。“我是學武功,為什么要讀書練字,為什么還要學習下棋看樂譜?!我又不是要去考試當狀元,你是不是在騙我,根本不想教我啊。”楊過抗議。晏修白也不生氣,只淡淡道:“我?guī)煾府敵蹙褪沁@么教我的,我也是這么教你師兄的,如果你不想學的話就只能算了。”說著,他擺了擺手,示意此事就此作罷。“等等!”楊過咬牙,“我又沒說不學,等我學會這些,看你還有什么其他理由誆我!”楊過說學還真學了,他家境不好,沒有正經的上過學堂,但他有一個好母親,一些基本的,不是很生僻的字他都能認全,只是后來他母親生病去世,他每天僅為溫飽就要花費無數(shù)的心思,更別提讀書認字這些太過奢侈的事情了。好在楊過是個腦子活絡的,就算過了許久,那些字稍稍辨認也能認出個七七八八,只是他的那手字實在是不能見人。半個月的時間,他竟也堅持了下來,晏修白還以為以他那跳脫的性子絕對忍受不下來的,事實卻是讓他驚訝了一下,看來這頭小狼崽也不是一無是處。這樣的想法在他驗收結果的時候,又加深了一些,滿分一百的話他至少能得六十分,已經及格了,對一個流浪在外不像紀樘那樣受過良好教育的孩子來說,殊為不易。這個弟子,他暫時算是收下了。楊過很是興奮,當然,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僅是及格的分數(shù)的話怕又是另外一番心情了。成為弟子之后的日子,和前面半個月似乎沒有任何不同,只是晏修白每天會抽出一個時辰來給他講課,以及每晚都會讓他臨摹八百個字才許他去睡覺。用晏修白的話來講就是,身為長歌門弟子,怎么可以寫這么一手鬼爬一樣的字,傳出去要被人笑死的,他決不允許!楊過的功課是一天都不許落下的,從江南轉了一圈直到啟程要回臨安的時候都在繼續(xù),晏修白只教他讀書下棋,沒有教過一招半式。有時候楊過也會受不了,想要抗議,都通通被晏修白鎮(zhèn)壓了,時不時還拿紀樘的例子來教訓他,當初的紀樘多乖巧,現(xiàn)在的楊過簡直鬧心,太能折騰了。教訓著教訓著也把楊過的好勝心給教訓出來了,一咬牙,下定決心要超越那位傳說中的師兄。這樣鬧著的時候,臨安已經到了。第50章7.25南宋朝日落西山,朝堂上烏煙瘴氣,以賈似道為首的一干jian臣把持朝綱,欺上瞞下,朝堂局勢更加的混亂不堪。晏修白回到臨安之后,只上了幾天朝,就已經看不過眼了,如果不是必須要去的話他都不想上朝,就是去了也是聽著那些人為了權力勾心斗角,沒有絲毫意義。至于皇帝,更是連見都沒見過,早朝不上,朝廷政事絲毫不過問,聽說皇帝近來新寵幸了一個叫茹娘的舞姬,整日里在后宮廝混,已經一個多月沒上朝了。原本江南形勢腐敗,晏修白自己撬不動那塊鐵板,還想等回到臨安之后想辦法謀劃一番的,可在清楚的認識到朝堂上的情況之后,原先的那一點打算瞬間被他拋到了腦后。晏修白自認不是個救國救民的性子,在他有能力的情況下還能為著天下人做些什么,但要是搭上自己的性命的話,他就得好好算算值不值得了。他現(xiàn)在雖說也是個三品大員,但原主孤僻,并不依附任何一系,他這個官當?shù)?,有他沒他并沒什么兩樣,晏修白回京之后,也沒什么人拜訪,他也并不怎么出門,每天做的最多的大概就是教導楊過了。對方雖然性子跳脫,但悟性極佳,晏修白漸漸的倒也有些喜歡這個徒弟了,教的也越發(fā)的用心,直到他的老師,左相吳潛出事。在朝堂上,左相吳淺恐怕是唯一還能夠與賈似道相抗衡的人了,他威望很高,只是性子耿直,說話不留情面,就是對著皇帝也是如此,君臣兩人之間的恩怨可以說由來已久。而這次皇帝貌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