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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再說?!?/br>屁.股上的那一巴掌讓楊過漲紅了臉,他張了張嘴,很是羞惱的說道:“這不公平!連師父都說不是你的對手,我怎么可能打得過?!”“這世上本就沒什么公平可言。”燕長生淡淡道:“有的只是弱rou強食,如此而已?!?/br>“你若是比我強,大可愛去哪去哪,但你現(xiàn)在比我弱,那就乖乖受著吧?!?/br>燕長生態(tài)度強橫,一點都不講道理,可就如他所言,實力才是關(guān)鍵,楊過打不過他,連講道理的資格都沒有,他不甘,卻又無可奈何。“你不是他的朋友嗎?!”他有些憤恨的說道:“你明明知道他現(xiàn)在的處境可能不大好,不然也不會這么急著送我走,你就不擔(dān)心他?!”這算什么朋友,他不高興的想著,這么冷血的朋友絕對要告訴他讓他絕交!你怎么知道我不擔(dān)心呢?燕長生緊蹙的眉心楊過看不到,他比這世上任何人都要擔(dān)心他,也比任何人都要在意他的安危,更比這世上任何人都要信任他!燕長生相信他會保護好自己,否則的話,他冷笑,找條鎖鏈將人禁錮在身邊這種事,他也不是做不出來!===============無論楊過愿意還是不愿意,他在燕長生身邊這一呆就是三年,從十四歲,到十七歲,從一個半大的孩子成為一個少年,他變的可不僅僅是外表。三年時間他隨著燕長生東征西討,夾縫求存,幾乎每天都是生活在戰(zhàn)場上的,而戰(zhàn)場,永遠(yuǎn)是讓人成長最快的地方。燕長生并沒有因為他是晏修白的弟子而優(yōu)待過他,相反,比大多數(shù)人還要嚴(yán)苛一些,剛開始的時候還把他當(dāng)成親兵帶在身邊,偶爾還指點一番交些武藝,那段時間大概是楊過離開晏修白之后過的最為輕松的時候了,而后不到一個月,燕長生就把他扔到軍隊底層去了。那時候楊過剛滿十四歲,自己的個子都沒比手上的陌刀高出多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到現(xiàn)在說大不大說小也還算可以的校尉軍銜,楊過走的比尋常人更加的辛苦,就他那樣的性格能在紀(jì)律嚴(yán)明的玄甲軍扎下根就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一件事了。磕磕碰碰的磨煉了這么幾年,好處倒也不是沒有,楊過原本的性子是有些跳脫的,現(xiàn)在漸漸的沉穩(wěn)下來,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種非??煽康母杏X。當(dāng)燕長生派人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在單方面的凌虐手底下的那幫子人,楊過的年紀(jì)或許不大,但教他武功的卻是晏修白和燕長生,這兩個人一起調(diào).教出來的弟子,自然不可能弱到哪里,他別的方面或許還青澀,不夠成熟,但單就武功而言,在整個玄甲軍可是公認(rèn)的能夠排進前五的高手。也因為這個,軍中之人才會服他。看到來人,楊過將手中的陌刀隨手一拋,連頭上的汗都沒顧得上擦,就趕緊跑了過去,他與燕長生關(guān)系特殊,但是兩人私下相處的次數(shù)卻是極少,通常都是在臨安來信的時候。急急忙忙的跑到書房的時候,燕長生正在和人商量事情,幾年軍中歷練,別的地方不說,單就規(guī)矩而言,他的長進是最大的。楊過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就算心中再急,也沒有上前打擾,倒是燕長生,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他們商量的事情楊過沒有仔細(xì)去聽,他現(xiàn)在滿心滿意都在臨安那邊,他已經(jīng)三年不曾見過晏修白了,雖然表現(xiàn)的很不在乎,可自己心里的想法自己清楚,他是想他的。最可惡的就是燕長生,他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那個坐在桌案后的男人,別以為他不知道,他每年都會去一次臨安的,楊過也曾咬牙切齒的放下自尊,求他也帶他回去一次,可都被對方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想到他每次都冷嘲熱諷的說他自己可以一個人來去自如,但帶上他就等于是帶了一個累贅的話,楊過就氣得牙癢,之后練功就練得越發(fā)勤快了,這也是他近年來武功大漲的最大原因了。也因為這個,就算燕長生也教了他不少東西,算是他的半個師傅了,可他依舊不喜歡他。楊過這人,最是桀驁不馴了,如何會喜歡一個總是嘲笑他,看不起他的人。最近蒙古動作頻頻,而臨安那邊的情況也不太好,聽說老皇帝病重了,朝堂上想必是一片混亂,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會不會連累到晏修白。楊過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很擔(dān)心的,這段時間也更加的留意臨安那邊的動靜。楊過眉頭緊蹙,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事情,都沒留意到其他人的離開,而等他緩過神來,書房中就剩下他和燕長生了。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上前一步,急切道:“臨安來信了嗎?他怎樣了,還好嗎?”這個他指的是誰,燕長生自然清楚,就因為清楚,他才更加的不爽,就算知道楊過的擔(dān)心只是出于敬重,他們之間是親情,是師徒之義,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干了這壇成年老醋。以后絕對絕對要阻止他再收徒弟,燕長生如此想著,然后將晏修白的書信遞了過去。并不知道對面的男人已經(jīng)心里冒酸了,楊過認(rèn)真的看著手中的書信,熟悉的字跡,千篇一律的話語,無非就是一些叮囑他照顧好身體,不能落下學(xué)業(yè),好好和人相處之類的話而已,與以前寄來的那些大同小異,可楊過依舊一字不落的看的很認(rèn)真。晏修白并不算是一個多好多么合格的大家長,可他的關(guān)心卻是真的,這也是楊過最想要的,唯一讓他不滿的大概就是每次來信,對方總是在叮囑他這些那些,對于自己的事情卻是寥寥幾筆帶過,他也想要知道他的事情,知道他過的好不好,有沒有遇到麻煩,而不是每次都是一句“諸事安好”就給打發(fā)了。楊過原本就是皺著眉的,看完書信之后,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抬眼,看向燕長生,不跟他說,但總該和他商量的吧,他也不繞彎,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我聽說老皇帝快死了?”燕長生挑眉,托著下巴道:“還沒快死,至少一年半載還是能撐一撐的?!?/br>楊過無語,重點是這個么?!“師傅現(xiàn)在怎樣?會不會受到什么牽連?還有,”他頓了頓,道:“他什么時候會來?”明明說好的,會來找他,可是時隔三年還是沒來,如果不是每隔幾個月的信,他都懷疑,對方是不是都把他給忘了。燕長生的眸子漸漸暗沉下來,“沒關(guān)系?!彼溃骸八粊?,我們就去找他好了?!?/br>到時候,他就跑不掉了。=====================================================晏修白還不知道自家愛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