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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襲來,他覺得那個人很虛偽,拋棄妻子的人有臉被稱為慈善家嗎?有權(quán)利說“每個孩子都有學(xué)上”嗎?“亦舒,我好難過?!币喾残÷曕洁?。可憐兮兮的表情讓亦舒抽搐不已,繼而又開始心疼。亦凡何時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啊,若不是傷心至極,也不可能抱著自己求安慰。亦舒拍拍他后背,像安慰小孩子般,柔聲道:“不要難過,我一直在這里?!?/br>新年過后,亦舒與亦凡一起回了B市,亦舒上學(xué),亦凡接了一部古裝電影,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古裝劇,不免有點期待。電影名叫,是一部輕喜劇。劇中主人公白天是大周朝的皇帝慕容慶,晚上則會變成女子方輕云?;实塾腥龑m六院,卻從不寵幸任何人,這個秘密只有貼身太監(jiān)知道,其余無意中得知事情的人都被滅了口。選中這部電影是因為劇情新奇,現(xiàn)代人越來越厭倦一味不變,只有創(chuàng)新,才能滿足大眾需求。拍攝電影過程中,亦凡在秘密進(jìn)行著另一件事情。他找了私家偵探,弄到了楊琨的電話,包括手機和家庭電話。有的事,或許因為楊琨的出現(xiàn)可以提前進(jìn)行了。掌握了楊琨的作息時間,亦凡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打了過去。“喂,你好。”那邊傳來疑惑的聲音,似乎在思考對方是誰。楊琨很小心,從不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外泄,一般只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號碼。亦凡平靜地說道:“楊大慈善家,請先不要掛電話,聽我說完。”覺察到那邊有掛斷的意圖,亦凡趕緊阻止。果然,楊琨聽了下去。“不要問我是誰,我只想說一句話:‘還記得當(dāng)年被你拋棄的海靈嗎?’”亦凡說完靜靜等著,那邊沉默了好久,在亦凡以為他不會回答時,終于傳來了老人顫抖的聲音。“你是……”他想問“你是誰”,又想起亦凡說過不要問這個問題,于是立刻改口:“你有什么要求?說吧,我都可以答應(yīng)?!?/br>老頭不是笨蛋,亦凡這么說必定是有目的的。“呵呵?!币喾驳托α藘陕?,不愧是在商界摸爬打滾幾十年的人,講話就是省事。“我要見你,后天下午四點,華龍酒店,你一個人進(jìn)來?!?/br>老頭想了想,沒有拒絕。海靈的事情,他無法拒絕。接下來的時間亦凡覺得有些難熬,雖是他提出的要求,但他還有些沒整理好心情,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面對楊琨。他心里有恨,但并不濃烈。兩世加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見自己的父親,如果那算父親的話。楊琨很疑惑,他很懷疑對方的身份,對方是如何知道海靈的?還知道海靈與他的關(guān)系。當(dāng)年海靈并無兄弟姐妹,就連兒子也是幾年后他才知道的。他當(dāng)年想過接母子兩回去,但誰知妻子洞悉了他的想法,提前去見了海靈……再之后,就聽聞海靈的死訊,而海天,也進(jìn)了孤兒院。他不敢接海天回來,怕海天遭到毒手,也許海天在孤兒院是最好的。后來的事情也證明了這一點,海天很聰明,小小年紀(jì)就開始闖娛樂圈,雖然背后有他的暗中相助,但海天也確實很有天分。看著海天一步步成長,他欣慰的同時更多的是苦澀,他不是個好父親,他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zé)任。再后來,海天也死了……楊琨痛苦地閉上眼睛,往事不堪回首,而剛才打電話的少年,又會是誰?不管是誰,他都要去見一面。楊琨很守時,四點準(zhǔn)時進(jìn)入亦凡約好的房間,見里面是個二十上下的少年,他沒有絲毫驚訝。房間里只有一張五米長桌子,亦凡冷靜地坐在一頭,楊琨識相的坐在另一頭。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誰都不愿意讓人在知道他們今天的談話。“你很準(zhǔn)時?!币喾驳_口。“謝謝?!睏铉z毫不急躁,似乎對接下來的內(nèi)容不甚關(guān)心。“我們除去那些虛偽地客套吧,今天約你來是想和你談?wù)労l`的事情。”說道自己母親的名字,亦凡帶了點傷感。那是個可憐的女人,被眼前人拋棄后不敢回家,獨自在外面找了份不起眼的工作,一直將他養(yǎng)到七歲。“不過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如果你不答應(yīng),那么有關(guān)海靈的一切都會隨之埋葬,你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br>楊琨突然笑了出來,沒有大笑,只是淡淡地笑著,那種笑卻讓人很不舒服,很刺眼,有種被嘲諷的感覺。“你為什么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呢?”眼前的小子真是太自大了,他有什么本錢跟自己談條件?“呵呵,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海靈的事情,只有我最了解她,而你想知道這些?!币喾猜唤?jīng)心地回答,一點沒被老頭的氣勢威脅到。他緊盯著老頭的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如果我說我是海天,你信不信?”楊琨眼睛驀地睜大,后又慢慢恢復(fù)正常,亦凡將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有一絲痛快。果然,他還是在意自己的。“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相信?海天早就死了,而你只是個毛頭小子。我今天來這里就是個錯誤,一個毛頭小子怎么會知道海靈的事情?”楊琨臉上現(xiàn)出一絲狠色,敢打探他的事情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花生酥,她最喜歡吃的糕點;魚香茄子,她最喜歡的菜;番茄炒蛋,她最擅長做的菜;法國,她最向往的國家……”亦凡每說一樣,楊琨的臉色就變一點,到最后已經(jīng)完全白了,一點血色都沒有。不,不可能,這么細(xì)微的事情眼前人是怎么知道的?不是熟悉海靈的人絕對不可能知曉,就是他當(dāng)年也是過了好久才慢慢知道的。花生酥,魚香茄子,番茄炒蛋……少年一樣都沒說錯,過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還有人記得這么清楚?若不是熟悉至極的人,又有誰會記得?他死死盯著亦凡,像在研究什么,亦凡任他打量,嘴角的冷笑從未變過。楊琨眼里閃過復(fù)雜的情緒,最后現(xiàn)出溫情,眼前的少年真的是海靈的孩子?真的是海天?可是海天在八年前就死了,就算不死,也不可能才二十歲。“你到底是誰?”老頭顫聲問道。“你以為我是誰呢?”亦凡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他輕視的看著楊琨,厭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