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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的書童給他端來清水凈手:“公子,那溫家二小姐怎的那番刻薄,連伺候過自己的丫鬟都要下令打死,我見全皇城,就沒哪家小姐像她那樣的?!?/br> 林景寒皺眉:“明日我便去勸一番她,定不會讓那丫鬟沒了命?!?/br> 一想到韻兒給自己送來的信,他便微微心疼,韻兒向來是知禮大方的,又是溫府大小姐,卻護(hù)不住一個丫鬟,她該有多內(nèi)疚。 溫之玉不過是嫁了一個皇子,就這般不把長姐放在眼里,也未免太不講理了些。 看著紙下工筆細(xì)繪的美貌女子,林景寒癡癡道:“韻兒?!?/br> 我一定不會讓你傷心的。 林景寒在府內(nèi)等了整整一日,也未等到承王府的帖子,忍不住派人再去送了一封信。 結(jié)果不久后,就見到小廝一臉憤恨地跑回來說承王府將他的信當(dāng)面扔了。 “怎么會這樣?你確定沒聽錯?”林景寒一臉錯愕。 “公子,您可要相信我!” “承王府的門房說,府里王妃下令,只要是您的信,一概不收,都給扔了!” 作者:今天不太舒服,更晚了,正常是晚上9點,不好意思,晚安 ☆、第二十二章 林景寒縱然知道自己與溫之玉已無任何干系,但他向來是林府嫡子、京科狀元,身份清貴。如此二十余載,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女子面前接連受到羞辱:“差人去直接馬車,帶上林府的拜帖,我親自去一趟承王府!” 書童滿臉詫異:“少爺,您就這么去了?” 林景寒自是懂他的意思,當(dāng)下太子之位未立,他身為林府嫡子,沒拿到請?zhí)唾Q(mào)然前往承王府,勢必會讓一些人對林府的選擇有所懷疑。 但他管不了這么多了,一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會為此垂淚,林景寒就恨不得當(dāng)即見到溫之玉。 出門的時候,林景寒碰到了剛從外面回府的庶弟林岙,見他衣衫不整,滿身酒氣的模樣便忍不住皺眉呵斥:“身為林家子,你這像什么樣子!” 林岙向來和他不對付,只靠在門旁打著哈欠:“不勞兄長費心。” 若是平時,林景寒定要拎著他去跪祠堂,但今日他身有要事,冷哼一聲后,便越過林岙兀自上了馬車。 林岙待他走遠(yuǎn),才慢悠悠蹭到門房前問狀似無意問道:“兄長這是去哪兒?” “回二少爺,是承王府。” 林岙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朦朧的眸子驀地睜大。 承王府…… 不就是那個人住的地方么?! 一路上,林景寒都在想著見到溫之玉時該如何說,等他想好措辭,馬車就已經(jīng)停在了承王府外。 “少爺,到了。” 林景寒抬眼望去,饒是做好了準(zhǔn)備,也不免一驚。 早就聽聞承王殿下不受寵,亦沒有勢力強大的母族, 如今一見,似乎比傳言更盛。 眼前的府邸乃是他見過最寒酸的一個,門上痕跡斑駁不說,就連那塊匾額都不知是出自誰的手筆,毫無風(fēng)骨可言。 溫之玉便是嫁了如此的一戶人家么? 林景寒思緒萬千,最終還是理了理衣衫,拿著帖子,走上前去。 …… 承王府書房內(nèi)。 小喜兒諂媚地端著盤點心推到蕭則面前,這還是他千辛萬苦從廚房偷來的。 原因無他,這位爺又被禁食點心了。 蕭則面無表情地盯著桌子上的點心一秒、兩秒……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小喜兒,冷哼。 小喜兒一僵,縮著脖子干笑:“殿下,您饒了我這一回罷,就一回……” 蕭則神色不變,繼續(xù)冷漠盯著他。 小喜兒欲哭無淚:“殿下,真不是我騙您,實在是王妃她不是個尋常女子……” 哪有女子能見到如此冷傲的蕭劍客卻不動心,反而禁了他平日里所有的點心呢? 正好聽見最后一句的溫之玉:“……” 她輕輕扣了下三下門,不急不緩,帶著一股奇特的韻律,然后毫不意外地聽到里面一片慌亂的聲音。 片刻后,門被唰的一下打開,小喜兒冒出個頭,一臉討好笑道:“王妃您來了?!?/br> 蕭則站在他身后,眨著清澈的眸子,一臉無辜的笑。 溫之玉掃視了一眼屋內(nèi)后,才淡淡問道:“手還酸么?” 蕭則一僵,晃了晃兩只僵硬的手,委屈地點著頭。 溫之玉揉著眉心見他這副容易欺負(fù)的模樣,想到接下來的事,不免有些頭疼:“殿下可曾認(rèn)識林府林景寒?” 蕭則滿臉茫然,對這個名字毫無反應(yīng)。 一旁小喜兒自覺立功的機會來了,興奮道:“殿下我知道!” 溫之玉點頭示意他說。 “林府是皇城五大世家之一,每三任丞相,必有一個是出自林府,特別有權(quán)有勢咳咳……林景寒是這代林府唯一的嫡子,當(dāng)今的狀元,據(jù)說還有個庶弟……” 小喜兒越說越興奮,幾乎將林景寒扒了個干凈,就在說到林景寒的婚事時,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呆呆地看了眼淡定喝茶的溫之玉。 小喜兒差點跪在地上:“王妃?” 溫之玉輕笑:“怕什么?” 她看了看聽得云里霧里,兩眼放空的蕭則,挑著眉問道:“他是我之前的第二任未婚夫,殿下知道么?” 平靜清澈的眸子宛如日光下被丟進(jìn)了一顆石子的湖面,頓時泛起漣漪,波光瀲滟。 溫之玉直視他,輕聲道:“現(xiàn)在,林景寒要拜見殿下。” 看著呆愣著不知在想什么的蕭則,溫之玉憂愁地嘆了口氣,這個人太傻了,恐怕在成親之前,都不知道他娶的是個擁有怎樣過往的女子。 “林……景寒?” 蕭則呆了一會兒后,口中慢慢吐出這個名字,他眨眨眼,慢吞吞道:“好?!?/br> 竟也不問為何要見他。 “阿玉,我想要吃點心,阿玉親自端給的?!笔拕t突然道。 溫之玉正憂愁著他太軟弱可欺,瞧人開始主動要東西,還加了限定,心里竟冒出了點詭異的愉悅…… 她認(rèn)命地站起身,并吩咐蕭則等她回來后,再一同去見林景寒。 蕭則乖乖地答應(yīng)了。 等溫之玉走遠(yuǎn)后,他慢慢轉(zhuǎn)頭看向屋內(nèi)另一人。 正沉浸在殿下不吃我拿的點心卻要吃王妃拿的,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的小喜兒:“……” “殿、殿下您要做什么?” 這詭異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蕭則認(rèn)真道:“去拿我的劍來?!?/br> 林景寒坐在廳內(nèi),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承王府的一切。 冷清至極是他的第一印象,從被請進(jìn)門到坐下來這下來的這段時間內(nèi),只有一位丫鬟端上來一杯茶,除此之外再無一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