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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領(lǐng)下,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蕭則的營帳前。 還未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砟凶拥膼灪呗暎斑怼⒂?,你給我罷……” 這這…… 二皇子聽見背后傳來一片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莫名其妙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大著嗓門叫道:“五弟,快出來接圣旨,好東西!你要不要??!” 被他拉了一路的太監(jiān)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二殿下,其實老奴可以等的?!?/br> 這事急不得…… 怎么能等,萬一賞賜跑了怎么辦,蕭夙瞥了他一眼,又對著門叫了一遍。 “沒想到還是白日,五皇兄就忍不住了?!笔捰吨旖琼獗涞乜粗鴰づ?,他身后溫韻白著一張臉,不知在想什么。 蕭夙最煩他這種話說一半的偽君子了,什么忍不?。克荒蜔┑氐闪艘谎?,就徑自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在此之前,他早就聽見弟妹讓他進門的聲音了。 入目是一只圓滾滾的白兔,蕭夙瞧了瞧,認出就是當初他塞給蕭則的那只。 只是它嘴里叼著什么?桂花糕? 蕭夙詭異地沉默了片刻,還沒等他想明白,就見蕭則一臉委屈地冒出來抱起兔子,身后跟著面無表情的溫之玉。 見到他,溫之玉打了聲招呼,緊接著就一把奪過那兔子。 蕭則茫然無措地看著她,兩只手蠢蠢欲動,“阿玉,你給我罷。” 溫之玉呵呵一笑:“給你拿去亂喂點心么?” 她目光落在門外呆愣的眾人身上,微微皺起眉,隨即將蕭則推出門,“趕快去接圣旨,別站在門口礙事?!?/br> 等將人推出去后,溫之玉才后知后覺想起,當初她好像造過一次謠…… 作者:不造謠不傳謠,人人有責,小天使們保護好自己呀,新的一年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還有過年太忙了,我不是有意斷更的orz ☆、第三十四章 看著被趕出帳篷的蕭則,圍觀的人齊齊陷入呆滯, 腦子里只閃過一個念頭——這是那個傳聞中又廢又胖又有病的承王?哪個混蛋造的遙? “承王殿下?”宣旨的太監(jiān)輕聲叫道。 蕭則皺了皺鼻子, 慢吞吞嗯了一聲。 蕭御見此哪能不明白這人從頭到尾都是裝的,想到自己當時的失態(tài), 他忍不住黑了臉,“五皇兄, 你不解釋一番么?” 其他人聞言亦忍不住盯著蕭則,其中最糾結(jié)的莫過于溫韻, 一雙含水的眸子暗暗投向他, 她傾慕蕭則, 惦念至今,如今一見, 如何忍得住。 哪知集一眾目光在一身的蕭則眼皮都不抬半下,懶洋洋靠在門框上, 幽幽嘆了口氣道:“我好累哦?!?/br> 蕭御等一眾人:“……” “解釋什么?你們管我弟弟長什么樣?公公你快宣圣旨?!倍首颖揪偷鹊米バ膿戏? 這下就差從那太監(jiān)手中搶過圣旨自己來讀了。 宣旨太監(jiān)咳了一聲, 將那些被承王相貌迷惑的權(quán)貴目光都吸引在自己身上, 才高聲道: “宣陛下口諭,承王伏虎有功, 念其身無半職,故授尚書臺令史一職,欽此。” 尚書臺令史?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錯愕了一瞬,神色復雜看著一臉平靜的蕭則, 果然天家無情,哪怕是身受重傷,俘獲猛虎,也不會多給半點寵愛。 別看這令史名號好聽,其實就是個在皇帝身邊打雜的差事,說白了就是替皇帝整理廢棄的文書,連品級都算不上,平日里都是由些小太監(jiān)充當,若不是這道圣旨,他們都忘記了還有這樣的一個官職。 他們再也不嫌棄御王的賞賜低了,這承王才是墊底的那個,就是不知道他十四歲那年究竟是做了何事,才會被皇帝厭棄至此。 這邊蕭則還未反應(yīng),二皇子就率先從太監(jiān)手中奪過圣旨,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了一遍,“父皇怎么這么小氣?” “二皇子慎言。”那太監(jiān)嘴角一抽,又急忙從他手中拿回圣旨,小心翼翼遞到了蕭則身前。 蕭御卻是心中一松,面上帶了點笑意,“五皇兄還不快接旨,這可是父皇賞賜給你的,好歹是個官職,可比我的黃金千兩好多了。” 他暗暗加重了黃金千兩四字,蕭則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下圣旨,面色平靜地半闔著眸子。 二皇子見狀趕緊安慰:“五弟莫急,我有萬兩,分你一半,比千兩多得多,拿去賣點心?!?/br> 被明晃晃打臉的蕭御咬著牙,“二皇兄!” 蕭夙不為所動,繼續(xù)在弟弟耳邊念叨著,直到逼著蕭則溫溫吞吞吐出一句:“不要?!啊?/br> 二皇子急了:“五弟,你為何不要?別傷心,大不了我從宮里把你偷出來,絕不讓你去做那什么令史。” 蕭則眨眨眼,提起一點興致:“真的?” 聽著這番話,宣旨太監(jiān)喉嚨一哽,“二皇子使不得。” 但又看著兩人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干脆眼不見心為凈,閉著眼道出了元帝最后一個旨意:“陛下下令,一日后請各位殿下前去隨駕,共赴山中寺廟祈福,不得有誤?!?/br> 說完,就趕緊拂塵一掃,快步走了,留下心思各異的一眾人。 蕭御冷哼一聲,目光不善地看向正湊在一起琢磨怎么推掉令史一職的兩人,衣袍一揮,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溫韻被迫跟在他身后,不甘地咬了咬唇,留戀地看了蕭則最后一眼。 等人都走光了,蕭則轉(zhuǎn)身就想進帳篷,卻被二皇子給拉住,他偷偷摸摸湊到蕭則耳邊,小聲道:“五弟,你也別怪父皇,為兄說真的,只要你一個不愿意,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你從宮里偷出來。但你別和弟妹實說,適當騙一騙,有利于樹立男子威嚴……咳咳,這令史就一伺候人的差事,父皇腦子是糊涂了么。” 他嘀嘀咕咕說了半晌,蕭則眨著眼,從他手中使勁抽出自己的衣袖,然后毫不留情將他推出半步,一下子關(guān)緊了門。 “唉唉,蕭則你做什么?”二皇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差點拍中自己鼻子的門板,心有余悸地摸了摸鼻尖,還未等他緩過神,就聽見里面他弟弟傻兮兮的聲音,“阿玉,看圣旨!” 二皇子:“……” 這兔崽子對人的區(qū)別怎就這么大? …… 溫之玉看著獻寶一樣將圣旨送上來的蕭則,摸著兔子的手頓了頓,“你要去么?” 隔著一個帳篷,她還是聽到了點東西的,比如這個令史,并不是什么好差事。 “嗯!”蕭則肯定地點了點頭。 溫之玉很少見他這般對一件事極為有興趣的時候,“那你方才在外面為何與二皇子說那些話?” 她指的是他倆計劃如何從宮里偷跑出來的事。 聞言,蕭則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