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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羽翼下的花瓶。梁謹輝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點偏激,不論他的身世,又或者現(xiàn)實中,這樣的女人上哪兒去找?可是,要梁謹輝僅僅因為傳宗接代,又或者政治利益去娶一個女人,他又生生的不甘心。梁謹輝知道他是優(yōu)秀的,他的驕傲讓他不可能去依靠一個女人的背景來完成他的夢想和野心。在他的觀念里,他的家人,他交心的兄弟們,才是他愿意付出關(guān)心的人。而不是一個什么千金大小姐。他要她干什么?暖床么?所以,雖然今天和林嫣然分手是有些突然,但是對梁謹輝而言,卻并不算什么大事。了不起他再找一個女人避避風頭好了。反正這種女人多的是。而更讓梁謹輝頭疼的,卻顯然是另一件事。那就是他心里莫名糾結(jié),莫名煩躁,簡直都到了莫名奇妙境地的那些雜亂想法,更坦率的說是對章璋的那些念頭。夜空下,天氣已經(jīng)是轉(zhuǎn)涼了。梁謹輝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他直接把車丟在了迪廳,就自己走了。他覺得他是該冷靜的想想章璋的事。可是,偏偏越想,梁謹輝越覺得是千頭萬緒,心里一片亂糟糟的。章璋那天看著他的眼神,讓梁謹輝覺得害怕。他沒法形容那是什么樣的眼神。深的讓梁謹輝覺得只要他一旦問了,恐怕就會萬劫不復一樣。章璋到底在想什么?梁謹輝回想著他認識章璋之后的一點一滴。還有就是這五年的空白。章璋不告而別,卻又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如今的章璋,除了體型之外,在他的感覺中,似乎章璋就從來沒有改變過。在章璋面前,他還是那個樣子。章璋總是要比他想的多,總是占了主導地位,甚至他梁謹輝連想著反駁章璋的念頭都沒有。為什么會這樣!梁謹輝一直想不通。他心里有壓不住的好奇,他想知道章璋這些年究竟經(jīng)歷了點什么,是什么讓他能夠走到他梁謹輝都要佩服的地步。章璋似乎從小就很明白,很懂事。難道就是因為他父親坐牢的關(guān)系么?這是梁謹輝一直都不明白的。其實,梁謹輝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經(jīng)歷過邊明的事,他恐怕也沒辦法走到今天這一步??烧妈坝譃槭裁磿谀莻€時候,就有了如此深的思緒呢?梁謹輝承認他看不透章璋,章璋就像深淵沼澤一樣,他的笑容能讓你毫無知覺的沉溺,而無法掙脫。而梁謹輝心里又莫名的清楚認定,章璋不會背叛他,章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了他好,章璋甚至對他是溫柔的,那該死的溫柔。這樣的章璋,讓梁謹輝......心動。梁謹輝的腦海里清晰的就冒出了這兩個字,然后他毛骨悚然。天氣雖然冷,但是他背后卻已經(jīng)是完全汗?jié)?。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一定是想多了。他怎么可能因為一個男人心動。就算章璋對他再怎么好,再怎么溫柔,再怎么......章璋和他都不過是兄弟,他們只是交心的朋友罷了。他不可能會對章璋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梁謹輝拼命否認著自己的認知,是的,他一定是多想了。他和章璋確實太親密了一點,他都出現(xiàn)錯覺了。他絕對不會對章璋......"當當"遠處傳來了隱約的鐘聲,午夜過了!今天已經(jīng)是圣誕夜了么?梁謹輝突然想起他和章璋的約定。那天,章璋就那樣看著他,然后說"我們一起過圣誕節(jié)"。梁謹輝手都發(fā)顫了,一起過圣誕節(jié),他還怎么敢和章璋一起過圣誕節(jié)......只有他們兩個人!梁謹輝再度覺得自己那時候是不是瘋了。他只想著和章璋兩個人一起過圣誕。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做有多......古怪!是的,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兄弟,又都是男生,哪有只想著兩個人過圣誕的?梁謹輝這會兒發(fā)現(xiàn),他口口聲聲說著章璋是好兄弟,可做出來的事卻委實有些古怪的。梁謹輝想到章璋會那樣看他,難道是因為他也發(fā)現(xiàn)這種......古怪了?這一瞬,梁謹輝都覺得自己有些無地自容了。怎么會這樣!而恰巧就在這個時候,梁謹輝的手機響了。梁謹輝本來出著神,這會兒更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拿起電話一看,是章璋!梁謹輝險些把手機都給丟出去。是接?還是不接?梁謹輝有些傻眼,就任手機響著。而好一會兒后,手機終于安靜了。梁謹輝松了口氣,可還沒等吸氣的時候,手機又響了。還是章璋。梁謹輝有些苦笑,章璋恐怕是擔心他了吧?畢竟這幾個月,他就算再晚也從沒過午夜才回去。這就是章璋對他幾乎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梁謹輝心里發(fā)澀,終于是接起了電話。"喂?"電話那頭傳來章璋清澈的聲音。"章璋......"梁謹輝的嗓子有些發(fā)啞。"嗯。都這個點了,你還回呢?明天不上課了?"章璋說著。"嗯......我......我剛和朋友一起喝酒......"梁謹輝甚至可以想象章璋微微皺眉的神情。"我知道。但是都這個點了,好回來了。你還念書呢。等你畢業(yè),誰都懶得管你。""我......我知道了。"梁謹輝聽著章璋的話,心里又酸又軟的。"嗯。那好。你有多喝沒?要不要我來接你?"章璋的關(guān)心如此自然。"不用了。我......我就回來。"梁謹輝忙說。"好吧。車就別開了。你都喝了酒。小心點兒,打個車回來吧。我等你。"章璋說著。"好。"梁謹輝應了聲,然后掛了電話。梁謹輝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混亂的思緒,招了輛出租車。不管怎樣,今天總得先回去再說。章璋還等著他呢。想到這里,梁謹輝心里又莫名的高興??墒堑人剡^神,梁謹輝的臉色卻變的更沉了。事情似乎已經(jīng)朝著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在發(fā)展了。到了家后,沒等梁謹輝拿鑰匙開門,章璋就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梁謹輝看著在昏暗燈光下朝著他淡淡微笑的章璋,突然覺得喉嚨口發(fā)干,他幾乎就是艱澀的咽了口口水。章璋見梁謹輝發(fā)愣,就退開一步好讓他進門,一邊說:"你還說喝的不多?一身的酒氣。行了,你站門口干什么?還發(fā)愣呢?"梁謹輝才回過神進了房間。章璋就給他拿了杯水。梁謹輝正好口干舌燥的,就喝了一大口,頓時,就險些沒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