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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唐叔那是天生的好嗎,你看他的眼睫毛,多、多好看......努力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卻沒法抵住臉頰上逐漸升溫的熱意,越是意識到這一點就越是更快地發(fā)燙,葉旗從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蓋上的被子里小心爬起,披著衣服踩著鞋連忙閃進小小的衛(wèi)生間里,一屁股坐到馬桶蓋上。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不過廁所還是有些暗,葉旗不敢看鏡子里自己肯定紅得不行的臉,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又覺得有點不對,聞了聞手指,猶豫地把燈打開一看,除了熟悉的味道,還有些干掉的血漬。正要覺得奇怪,葉旗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做過的事,站了一會兒,忍不住又抬起雙手把頭發(fā)猛撓了一通。不行,唐叔等下醒了肯定不舒服,得去給他弄點吃的,哦對,要跟老大請假請假,等等,請假說什么?病了?吃多了?喝吐了?輕手輕腳地把衣服拿過來在門口穿好,也顧不得洗臉刷牙清理下自己,葉旗一邊想著這些一邊貓著腰出了門。一路暈暈乎乎,想也沒想地來到了鹿亭。黎輝起得很早,院門一推就開了,葉旗想起可以拜托他做點好吃的熱乎的,便抬起頭去找,看到食堂有燈亮著,連忙幾乎是小跑地過去,一進門就大聲喊:「小~黎~」「輝」字還沒出口,就看到嚴庭在廚房回過臉,黎輝也跟著站起身,手里捧了一把蔬菜。「葉旗早!」黎輝開心地打著招呼,葉旗被嚴庭帶著些笑的眼睛盯得有點不舒服,便咳了咳,回給黎輝一個笑,又問:「小黎輝,你能不能幫我做點——」「啊,蜜紅糕是嗎?」黎輝特別開心地往爐子上的蒸籠一指:「你再等會兒,公子也快把米粉煮好了,是、是用公子昨天晚上熬的大骨湯煮的,可好喝啦!」「還很補?!?/br>嚴庭淡淡地補充。葉旗一愣:「???什么蜜什么糕?什么補?」黎輝有些訝異地抬頭望嚴庭,小聲問:「公子,昨天晚上葉旗走了以后,你不是說唐公子和葉旗會有、有好事嗎?」「是呀?!?/br>「等等等等——我昨天下班以后出什么事了?」葉旗腦袋本來就還有點暈,現(xiàn)在更是不想去深究,太費腦子。「你昨天難道沒有去等唐蒙嗎?」「這——」一時語塞,葉旗有些尷尬地抓抓臉。撇到指頭上的暗紅,連忙又收起手。「那不就是了,恭喜啊。」過了會兒明白過來嚴庭忽然有些曖昧的笑的意思,葉旗張了張嘴:「我、我草、老大你你你、你怎么——」「因為某個人昨天,滿臉都寫著\'我今天一定要得手!\'好嗎,連黎輝都問我你是不是要去干什么大事了,對吧黎輝?」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黎輝又笑著問還沒合上嘴的葉旗:「葉旗,昨天要去做的事成了嗎?」「啊啊啊啊啊——」捂著臉,葉旗忽然大叫著蹲了下去,嚴庭忍住笑,過去踢了踢他的腳:「蹲著的姿勢挺男人的嘛,哦,忘了忘了,有人是真男人了?!?/br>故意強調(diào)了后面幾個字,嚴庭回頭叫黎輝把米粉幫著裝到保溫桶里,自己又蹲下來拍了拍葉旗的肩膀:「旗子,」聽到他這么叫自己,葉旗一愣——小時候自己真的很難過的時候,嚴庭偶爾就會這么叫自己。于是心里一熱,抬起頭望了過去。嚴庭正認真地看著他,輕輕地說:「唐蒙要好好休息的知道嗎?」「嗯,我知道?!?/br>「那就好,所以,」冷不丁地腦門被彈了一下,葉旗輕罵了一句又連忙抬手捂住以免遭遇二次毒手,只見嚴庭站起身敲了敲長臺:「把東西趕緊拿回去趁熱吃了,叫唐蒙在家休息,你,麻溜地給我滾來干活!」葉旗拎著保溫桶和一盒透著紙盒也能聞到熱熱香味的蜜紅糕,還有嚴庭準備的他倆喜歡的小菜回到唐蒙屋里時,唐蒙已經(jīng)起來了。聽到廁所有聲音,葉旗舒了口氣,又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看到被子有些亂地團在床上,于是過去拖起來想要抖抖,結(jié)果剛一拿起,就看到皺起的床單上的一小抹血漬,便呆在了那里。「小旗,你去哪了?」聽到聲音,葉旗連忙回頭,看到唐蒙和往常一樣溫和的笑臉,又想到昨天自己把他壓在身下,兩個人狂熱的樣子,再想到自己最后似乎是要哭了,不禁臉又開始發(fā)熱,把被子一甩大聲說:「唐叔!我我我我去給你帶了吃的,快點吃吃了好好休息,今天不用去鹿亭了!我先走了!」唐蒙有些驚訝地看葉旗猛地拉開門,又回頭望著自己,低聲說:「我,我中午再拿飯回來,不舒服一定電話我?!?/br>剛要回他一句,結(jié)果葉旗就頭也沒回地出去關(guān)上了門。唐蒙望著門好一會兒,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吃的,忍不住笑地走了過去。「這孩子自己也不吃一點。」算了,鹿亭也有吃的。這么大個人了,應該不會把自己餓著的。唐蒙這么想著,又瞟了眼床,站在那想了一會兒,抬起手捂住嘴巴,不禁也臉紅起來了。完全不知道葉旗正蹲在門外,苦惱得不行。第43章被覺察的心情...宋菘起來后接到葉旗的電話,一開始心里其實是拒絕的,因為他正靠在廚房的拉門那兒看他們家親愛的楊術(shù)柏煮早飯。早上的陽光很好,橙黃的暖光讓冷金屬調(diào)子的廚房溫柔了一些,宋菘盯著楊術(shù)柏的側(cè)臉還有他嘴角的痣入了迷,正準備舉起手機拍一張時電話就響了,楊術(shù)柏往這邊瞟了一眼,瞧見他拿著手機對著自己半張著嘴的傻樣,淡淡說了句:「接???」宋菘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咳,一看屏幕原來是葉旗。平時葉旗多半都是語音或者微信過來,今天居然會打電話,不過這小子電話也真是會挑時候,宋菘嘆了口氣,手指在屏幕上一滑:「怎么了居然打電話過來?」「哥??!」「啊?」宋菘一愣——葉旗平時總是開玩笑地叫自己白菜哥哥之類的,今天是哪里不對嗎?聽他聲音有點急,宋菘怕他出了什么事,連忙表情嚴肅起來:「怎么了?說?!?/br>「哥你是攻對吧?」哈?宋菘被他問得有點懵:「那我還能是個母的么?」「啊,我忘記你不知道這些了,呃,那什么,我的意思吧,」葉旗在那邊支支吾吾地,宋菘不明白他想問什么,于是進去廚房站到楊術(shù)柏身邊看著那口雪平鍋。鍋里的面條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