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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藍昭月正欲往玄末那邊去,但是被人捏住后衣頸,拖了回來,他回頭,不滿道:“哥,你干嘛呢?”“你認識他?”藍昭宇松了手,盤問道。“當然!”藍昭月使勁地點點頭,隨即拍了拍藍昭宇胸膛,調(diào)侃道:“哥,你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你弟弟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嘖嘖,你弟不知在哪受苦呢!”藍昭宇神色一緊,聲音沉了幾分,“怎么回事?”藍昭月將手中的折扇搖了搖,不急不緩道:“你知道我前些年待在北玥,想著逛遍北玥風景名勝,大概六七年前,奇燭山上,花瓣全開,如此美景我自是不會錯過,誰料在奇燭山上遇見鐘清梧那魔女?!?/br>藍昭宇皺眉,臉色微寒,“你遇到鐘清梧了?”楚絕側(cè)頭,眼神緊盯著玄末,涼涼道:“別說你為了藍昭月,跟鐘清梧對上了。”玄末干咳了聲,手指輕觸鼻尖,眼神飄忽不定,望天望地,他也是后來才知道那女子是鬼域緋月殿的小殿下,若非當時運氣好,估計得陪藍昭月一起掉入對方手中。藍昭月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哥一眼,才繼續(xù)道:“鐘清梧不是心儀你么,所以想著抓我去緋月殿,逼你去見她。我當然不肯就范,但是對方人多勢眾,我打不過,于是······”“于是你祭出隔月甲,想強行催動里面的靈力,來個兩敗俱傷?”藍昭月嘿嘿的尷笑兩聲,隨即露出苦瓜臉,“我是準備這樣干來著,結果一不小心被反噬了,連兩敗俱傷都沒來一個,要不是玄末碰巧在那,我就被那魔女打包回鬼域了!”藍昭宇揚起手臂就想敲下去,但是見其小心翼翼的模樣,手掌一頓,收了回去,呵斥道:“我給你的隔月甲不是讓你拿來跟人對戰(zhàn)的,下次遇到,被抓就被抓,反正他們傷不了你,等著我去救你就行了?!?/br>“我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嘛?!彼{昭月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隨即看了眼四周,察覺到這詭異的氣氛,便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一破荒宗弟子趕緊上前,將藍昭月拉到一旁,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最后總結了句,“你別妨礙師兄,那紫源宗弟子必是噬神族人,咱們是在為紫源宗除害!”藍昭月聽得一臉糾結,而后望向玄末,對方?jīng)_他點了點頭,像是在肯定那弟子所說,沉吟片刻,他用折扇敲了敲手掌,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云。第34章石峰崩塌“霄塵以前經(jīng)常追著我跑,每次都是靠我哥攔下的,你們說,這總不可能是我哥控制的吧?”藍昭月伸出手指,使勁地彈了彈霄塵,旋即響起一道劍鳴聲,“喏,霄塵有靈性,追人家說不定是喜歡人家呢,你們瞎cao什么心。哥,你說是不是?”“是,你說得很好?!彼{昭宇神色淡淡地點了點頭。眾人嘩然,有些破荒宗弟子看不下去了,一女子上前,惱怒道:“藍昭月,你別在搗亂,若那弟子是噬神族,你就是在包庇他!”“哎,緲依,你跟昭月吵什么,快過來!”方潛放低聲音,向女子使了個眼色,暗示道。心底暗自叫苦,齊渺依平日看不慣藍昭月便算了,今日當著藍昭宇的面指責,難不成她以為藍昭宇會幫她?不知道他是個弟控么!果不其然,藍昭宇聲音沉了幾分,“昭月不過實話實話,莫非礙著你了?”齊渺依表情一僵,怒氣更甚,她自幼在族中受盡寵愛,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委屈,但是對藍昭宇,她也不好發(fā)作,便一扭頭,寒劍直指玄末,喝道:“你遲遲不愿掀起衣袖,是何意思,難不成不敢了!”正抱著手站在一旁的玄末,猝不及防被點了名,無奈地嘆了聲氣,眼簾微抬,搖望著女子直指他的劍尖,手掌托起,猛地一捏。散著寒光的劍刃霎時泛起一圈黑焰,齊渺依心底一顫,手疾眼快的松開那靈劍,頃刻間,墜落的地階靈器煙消云散。“姑娘,你這靈劍可真不怎么樣?!毙┟嗣掳?,感嘆道,他站在石峰上,腳尖輕敲石面,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句,“不如我送你一柄匕首,鐘清梧的勿念,要不要?”蕭紫月驚訝,勿念曾是緋月殿殿主鐘坤之物,后賜予鐘清梧,在鬼域名氣甚響,沒想到會被玄末奪了去!把玩著手中如黑曜石般的匕首,玄末似笑非笑地望著之前叫囂的女子,莫非都認為他脾氣甚好,可以當軟柿子捏。“諸多同門在此,你敢動我嗎?”齊渺依從之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立刻叫囂道,她抬起下顎,露出不屑的笑容,“你不過是一介紫源宗弟子而已,我可是齊族之人,你敢動手嗎?到時候我······”話音未落,一道暗光便隔空襲來,細碎的光點落入她的瞳孔中,頃刻逼近。千鈞一發(fā)之際,齊渺依身前的靈氣顫了顫,一道身影擋在前方,伸手接住了勿念,他的手腕在空中旋了數(shù)圈,才硬生生地將其握緊,穩(wěn)定下來。“淵哥哥!”齊渺依看清人影,長呼了口氣,才發(fā)現(xiàn)手心布滿冷汗,她疾步上前,一手拽上齊淵衣袖,一手指向玄末,道:“淵哥哥,那人竟然想殺我,你去替我出氣!”齊淵將衣袖一甩,聲音冷了幾分,“閉嘴!平日有三叔慣著你,在齊族任性便也罷了,出了齊族也不收斂自己的性子,齊族的臉被你丟盡了!”齊渺依臉色一白,不可置信道:“淵哥哥,是那人要殺我!你不去殺他,反而來教訓我?”“齊族的身份不是讓你在外耀武揚威的?!饼R淵撂下一句,徑自走了。玄末見人走來,便順著往楚絕身后躲了躲,此時此刻,他有種想要揚袖遮顏的沖動,齊淵知曉他的身份,若是這時揭穿,瞧這四方的正義之士,他今日不就命喪黃泉了!“你在緊張,”楚絕將手搭在玄末手腕上,眼眸微沉,“為什么你見了齊淵會緊張?”玄末退后了步,手腕從楚絕手中滑過,垂了下來,眼神飄忽不定。他當然緊張,要是齊淵指認他,他就離死不遠了!況且,他眼簾微垂,手掌緊握,拉開與楚絕的距離,若是他知曉,他該作何解釋?他后悔了,不該答應楚絕的,他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待在這些人中間,本就像懸崖邊上,隨時可能跌落,摔個粉身碎骨。楚絕將玄末變換不定的神色盡收眼底,心底忽然涼了起來,一股噬骨的寒意頃刻侵染全身,凍得連指尖都動彈不得。他犯了個錯誤,口頭的承諾從來是虛假的安慰,隨時可以覆滅,消失的一干二凈。而他,竟然差點相信了。齊淵越過楚絕,將勿念遞了過去,道:“渺依方才無禮,我替她向你道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