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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委屈巴巴地沖他開口,“傅時衍,我腿軟”。 程嘉琬近來喜歡連名帶姓叫他,她喊他的名字的時候,有無數(shù)種喊法,惱的時候就一個字一個字咬著音節(jié)叫,帶著一股嬌嗔,開心的時候衍字的尾音上揚,而現(xiàn)在,三個字短促地念完,音調上沒有太多起伏,卻清清楚楚地帶著一股嬌氣。 傅時衍被她用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心里頭頓時就軟得一塌糊涂,恨不得她要星星月亮都給她弄來。 他“嗯”了一聲,轉身出了臥室。 沒一會,拿了濕毛巾和漱口水進來,讓她坐到床邊,給她擦了臉,又伺候她漱口。 程嘉琬沒想過他會這樣的,她原本只打算讓他說幾句好話哄哄自己而已。 可現(xiàn)在,他不止給她擦了臉,還指著她梳妝臺上那一堆瓶瓶罐罐,一臉認真地問她,“要先抹哪個?” 她果然是得了別人丁點好處就忘記對方所有不好的人。程嘉琬徹底忘了方才對傅時衍的控訴,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她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真是幸福的小公主。 哦不,她是幸福的姑奶奶。 因為傅時衍這會正指著衣柜里她的衣服,問她,“我的姑奶奶,你今天想穿哪套衣服?” 程嘉琬的臉皮自然是不足以支撐她躺在床上讓傅時衍給她換衣服的,哪怕在不到半小時之前,他不僅看光了她,還用手將她全身上下?lián)崃藗€遍。 ****** 程嘉琬換完衣服后又化了個裸妝,亞麻色的卷發(fā)隨意披散在身后,女律師的精明干練卸下,乖順又討巧。 她從房間出來時,傅時衍竟然還沒出門。 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沙發(fā)上專注地用筆記本電腦在弄著東西,見她從房間里出來,隨手將筆記本電腦合上,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起身便往玄關走。 今天氣溫又降了點,傅時衍大衣里邊穿了一件高領羊毛衫,依舊是程嘉琬最喜歡的長身玉立的模樣。 程嘉琬站門口看著傅時衍換鞋的動作發(fā)愣。 “困傻了?” “才沒有?!?/br> 他笑了,換完鞋后從鞋柜里替她拿了一雙馬丁靴出來。程嘉琬配合地抬腳,穿戴完畢后,問他,“你今天不是上班嗎?” “請假了?!?/br> “干嘛要請假?” “不是說腿軟?給你當司機?!?/br> 要不是跟程嘉琬舅舅第一回見,這種情況下程嘉琬不過去不太好,他就讓她在家補眠了。 兩人一塊下到停車場。 開的傅時衍的車。 車子溜出停車場,傅時衍從后排拿了抱枕給她,“你靠著睡一會,到了我叫你?!?/br> 程嘉琬真的就睡著了。一開始還能堅持,可是坐在車上,車子平平穩(wěn)穩(wěn)地開著,傅時衍也不跟她說話,她眼皮越來越重,沒一會就迷糊了。 到機場才八點四十,傅時衍把車停在航站樓內(nèi)的停車場。 程嘉琬還在睡。腦袋偏到一旁,懷里抱著那只抱枕,只留給他一小半側臉,散落下來的幾縷發(fā)絲將嘴唇遮了點,但不影響他視線掠過時,捕捉到它微紅、微潤的色澤。 傅時衍喉結動了動,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董特助在電話里向他請示一些需要處理的事項的決策,傅時衍就著手機打開材料看過文件,壓低聲音言簡意賅地表述完畢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掛電話時,已經(jīng)九點十分。 傅時衍探身輕拍兩下程嘉琬的肩膀,輕聲道,“嘉琬......” 程嘉琬瞇著眼睛醒過來,看了眼傅時衍,“到了?” 問完又看了眼窗外,瞧見車外航站樓內(nèi)的指示牌,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哦,到了。” 懵懵的,傻地有些可愛。 傅時衍伸手去捏了一把她臉頰的軟rou,她在嗔怪地看向自己時,將儲物柜里的紙袋子遞給她。 紙袋里裝著來機場的路上從肯德基外帶的早餐,一個芝士蛋堡外加一杯熱咖啡。 經(jīng)驗來說,從下飛機到取完托運的行李出機場,沒有半小時的時間是不夠的。 程嘉琬吃完早餐,又解決掉一杯咖啡,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開始有精力關注自己的外在,她拿著手機當鏡子檢查完自己的臉,又問傅時衍,“我頭發(fā)有沒有亂?” 傅時衍伸手替她將垂落在臉頰一側的碎發(fā)撩到耳后,滿意道,“可以了?!?/br> 程嘉琬缺不滿意了,她說,“沒有頭發(fā)修飾臉型,顯臉大。” 他聽完就拿自己的手掌去比的臉...... ****** 來自舅媽的電話終于姍姍來遲...... 兩人一塊下車到機場出口處接人。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由于傅時衍這個外甥女婿在程嘉琬的一眾舅舅小姨們這里早就已經(jīng)登記在冊了的,所以程嘉琬只需要領著傅時衍跟舅舅舅媽打個招呼就差不多。 程嘉琬的這位舅舅叫葉黎,念書的時候是個徹頭徹尾的學渣,但勝在嘴皮子厲害。 他大專畢業(yè)便跟著現(xiàn)在的老板,后來又跟著到廣東發(fā)展。他運氣不錯,跟的老板是個潛力股,老板飛黃騰達后,他這個鞍前馬后的小弟自然跟著成了公司的副總。 飛黃騰達后的葉黎難得的沒有許多暴發(fā)戶那樣,以自己為例子處處宣傳讀書無用論,張口閉口“讀那么書有什么用,XXX畢業(yè)有什么用,還不是在我手下討生活......”。 相反,他崇拜知識分子崇拜到極點,并且特喜歡跟高學歷的人交流。 他在大兒子的教育上也十分舍得下血本,奈何自家的基因本就不是超級雜交水稻的基因,施肥施再多,收成也就那樣。大表弟今年剛高考完,距離二本線還差幾分,她老舅一怒之下直接把人扔美利堅自力更生了。 葉黎最初的時候覺得葉女士這種就很厲害了,后面又覺得老程厲害,程嘉琬考上政法大學的時候他又覺得青出于藍,現(xiàn)在,知道自己外甥女婿本科T大,研究生斯坦福,就越發(fā)覺得自己家的都是廢柴了。 因著學歷這一點,傅時衍在程嘉琬舅舅這就加了好些分,現(xiàn)在見著真人,又不著痕跡地觀察了傅時衍的各種表現(xiàn)后,更是毫不掩飾地表達了自己的滿意。 幾個人正寒暄著,一直扒拉著她舅媽褲腿的小屁孩突然露了腦袋,沖著傅時衍叫了一聲“哥哥...” 舅媽摸了摸小屁孩的腦袋,糾正他,“叫姐夫...” 小屁孩圓溜溜的黑瞳人轉了轉,咪笑咪笑地又叫了聲,“姐夫?!?/br> 她老舅毫不放過任何教育自己兒砸的機會,對著自己兒砸說道,“你姐夫可是斯坦福畢業(yè),你以后要好好向他學習......” 程嘉琬笑著看向抱出去能假冒自己兒子的表弟,“葉小寶,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