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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眼帶著幾分低沉。 “既然不想朕,那朕就回去了?!彼f完,撐在床榻上的手一用力。 還沒起身,脖子就被人勾住,盛貴人的手腕虛晃晃的搭在他的脖子上,袖子往下落,一截肌膚白的晃眼! “勾住朕做什么?” 康熙拉開她的手,作勢還是要走。 盛瓊?cè)A勾住他的手腕卻稍稍一用力,將康熙的頭往下拉:“嬪妾犯了欺君之罪。” 康熙挑了挑眉,就見盛貴人揚(yáng)起頭,在他唇瓣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個吻:“剛說不想萬歲爺,是說謊了?!?/br> *** 次日盛瓊?cè)A醒來的時候,萬歲爺已經(jīng)早就走了。 昨晚上那個吻之后,兩人罕見的什么都沒做,萬歲爺一整晚只抱著她,直到清早起床的時候才松開。 也是起來才知道,昨個晚上萬歲爺走后,德妃去了乾清宮,不知說了什么惹了萬歲爺生氣。 “乾清宮瞞的緊,沒人知道這事兒?!笔?cè)A躺在軟塌上,神情卻有思索,昨個晚上,萬歲爺?shù)哪涌墒且稽c都看不出來。 “不能打聽就別去打聽了,別到時候反倒是惹了一身禍?!笔?cè)A從床榻上起身,卻見小福子慌里慌張的跑進(jìn)來。 “小主,不好了?!?/br> 小福子跑的一頭的喊,跪在地上就喘著氣兒道:“赫……赫嬪……” “怎么了?急成這樣?” 小福子拍著胸口連連喘氣兒:“赫……赫嬪瞎了?!?/br> “你說什么?瞎了?”盛瓊?cè)A皺著眉心一皺,就見小福子連連點著頭:“說是昨晚的時候沒太醫(yī)去看赫嬪,赫嬪娘娘半夜的時候突然渾身發(fā)燙?!?/br> “燒了一晚上,今早起來的時候眼睛就看不見了。” 無端發(fā)熱,眼睛看不見? 盛瓊?cè)A嘴笑扯出一絲冷笑,熟悉的手段,這癥狀跟她當(dāng)初是一模一樣。. .. ,, 第70章 第 70 章 “賤人——” 鐘粹宮中盛玉淑剛進(jìn)去, 就被惠妃一巴掌甩在臉上, 那一巴掌用了足力, 她臉頰上立馬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身子一顫,往地上倒。 “娘……娘娘。” 盛玉淑捂著臉哭,就見惠妃伸手指著她的鼻子道:“當(dāng)初你信誓旦旦的與本宮說能將人毒啞, 如今赫嬪怎么是瞎了一雙眼?” “娘……娘娘饒命!” 盛玉淑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她當(dāng)初毒盛瓊?cè)A的時候就將她的枕頭浸泡在附子花的汁液中, 盛瓊?cè)A日日在浸泡毒液的方枕上睡覺。 她知道盛瓊?cè)A睡覺不老實,半夜的時候習(xí)慣側(cè)著睡, 長期以往下去, 那浸泡了附子花的方枕帶著劇毒, 自然會眼瞎。 如今……盛玉淑咬著牙,不可置信的臉上帶著慌張,她分明是算的好好的,卻怎么也沒想到赫嬪也是眼睛出了問題。 “娘娘息怒?!?/br> “你還有膽子讓本宮息怒?”惠妃一腳踹過去:“赫嬪就瞎了一雙眼,本宮不怪罪你。” “那玉貴人呢?”惠妃咬著牙:“她昨晚可是母女平安!”盛玉淑大驚,跪下身子一個勁兒的磕頭:“是奴婢的錯, 求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 她話音剛落下,卻見惠妃冷笑一聲:“來人……” “將她拖下去, 抽二十大鞭——” “娘娘!”盛玉淑嚇的臉色都白了:“娘娘饒命?。 笨苫蒎宦暳钕?,小太監(jiān)立馬就上來了, 兩名小太監(jiān)一人揪住她一只手, 從地上硬生生的往外拖。 “娘娘饒命?。 ?/br> 盛玉淑不停的喊, 卻被人架在地上,狠厲的一道鞭子毫不留情的甩在她的后背上,‘咻——”的一聲,后背上立馬皮開rou綻。 劇烈的陣痛襲來,盛玉淑下意識的想逃,卻被小太監(jiān)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硬生生的受下那越來越狠厲的劇痛。 *** 赫嬪瞎的毫無征兆,萬歲爺應(yīng)當(dāng)是憐惜,原本一肚子的怨氣也沒了,還特意派了太醫(yī)前去醫(yī)治。 可赫嬪卻是神情激動,聽聞在屋子里可謂又吵又鬧。摔了一屋子的東西不說,還不讓人近身,非要說是玉貴人害的她,神情激動的的有些瘋魔。 太醫(yī)把過脈,說是中了毒,可具體中的是什么毒,卻又一時三刻說不上來。 赫嬪怕這輩子都瞎了,氣的當(dāng)場要出去找玉貴人算賬,可她如今中了毒,哪里還瞧的見?才下床榻兩步 ,就摔倒在地。 痛的爬不起來 。 盛瓊?cè)A來的時候,赫嬪還在屋子里大罵,隔著一道門,那咬牙切齒的罵人聲可是難聽的緊。 她站在玉貴人的門口,皺了皺眉心:“她這幾日一直這樣?”打簾的宮女一臉的無奈,撩起門簾一臉的苦澀的:“回貴人的話,一直這樣?!?/br> 盛瓊?cè)A心思一頓,走了進(jìn)去,屋子里玉貴人坐在軟塌上,室內(nèi)安安靜靜的,赫嬪那謾罵聲越發(fā)的清楚。 “你這也不是個辦法?!?/br> 玉貴人躺在床榻上,紅了眼睛,“我也不想,可是我能怎么辦?”赫嬪是一宮主位,她本就是寄人籬下。 她雖生了萬歲爺?shù)墓茄?,可終究不過是個公主。 赫嬪這毒又中的不明不白,源頭都指向她身上。如今這被人指著鼻子罵,她除了受著,丁點辦法都沒有。 眼瞧著玉貴人都要哭出來了,盛瓊?cè)A立馬安慰道:“如今你還在月子中,可不能哭?!庇褓F人紅著眼睛看著她,硬生生的憋下去。 “多謝jiejie?!彼牟贿^是個公主,這幾日又陷入毒害嬪位的漩渦中。 這幾日來嘗盡了人生冷暖,唯獨只有盛貴人,待她如初。 盛瓊?cè)A站在她床榻前,拍了拍她的手,走上前兩步壓低聲音道:“我今日過來,是想問你,赫嬪推你那日有沒有與往日不一樣的地方?” “不一樣?” 玉貴人思索了片刻,抬起頭:“jiejie的意思是?”盛瓊?cè)A低下頭,對著玉貴人的眼睛,直言了當(dāng):“我懷疑赫嬪中的毒有蹊蹺?!?/br> 若是不出意外,這次定然又是盛玉淑下的手,如今她披了一層皮人在鐘粹宮,那赫嬪中毒背后就有惠妃的手。 不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