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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我發(fā)游戲邀請,及時撤銷頂個屁用!我看廢了一只手對你也沒造成多大影響!”任原說話的空隙,已經(jīng)啪啪啪敲了徐承渡幾個腦瓜镚兒,當(dāng)兵的人力道都一個比一個大,即使年紀(jì)大了年輕時候的底子還在,直敲得徐承渡腦仁兒晃蕩,忘記了咀嚼。“還是有影響的?!彼嬷^嘟囔道。“我看沒有。”“沒影響我也不會手滑給你發(fā)什么游戲邀請??!”任原:“……”“好了任叔,說吧,我的最后一次任務(wù)下來了?”徐承渡狼吞虎咽地吃完,結(jié)了賬,跟著任原出了餐館兒,“上午收到通知,說是會有人來具體詳說。沒想到是你……任原從兜里掏出皺皺巴巴的煙盒子,自己拿了一根,又遞了一根給他,徐承渡順手接過打火機,替他和自己點上,兩人晃晃悠悠往江邊公園走去。“嬸兒不是不讓你抽煙嗎?”一根抽完,任原又去點另一根的時候,徐承渡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不讓我抽,我就不抽了嗎?!”一聽這話,任原立刻跳了起來,“我不要面子的?”徐承渡把他嘴里叼著的沒點著的煙拿下來,又奪過了他的煙盒,把煙塞進去,揣進了自己兜里,“這話啊,您還是親自跟嬸兒說比較好?!?/br>任原瞪著眼睛半晌,最終在老伴兒的yin威下垂下了高傲的頭顱,“那什么,我也就一天抽一根?!?/br>“不止吧,老任同志,你這包煙頂多是三天前買的,現(xiàn)在里面只剩下了四根,你自己算算,一天抽了幾根兒?”徐承渡挑了挑眉,滿臉戲謔。任原踹了他一腳,“去去去,別把你特工學(xué)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徐承渡抱著小腿跳了跳,“喲,任大處長惱羞成怒!”“別貧了,說正事?!比卧諠u凋零的發(fā)絲,為數(shù)不多的黑發(fā)里幾根銀絲格外惹目,“說正事之前,先給我看看你那只手?!?/br>徐承渡把右手別在身后,搖搖頭,“沒啥好看的?!?/br>“唉?!笨此麘B(tài)度強硬,任原也不勉強,他長嘆一聲,坐到人行道邊的長凳上,胸口憋了一口氣,“我對不起你爸媽,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同意你進‘狼群’?!?/br>徐承渡看他隱隱有點自責(zé)的意思,無言站了一會兒,拍拍他的肩膀坐到旁邊,“一只手而已,手筋斷了以后及時做了吻合手術(shù),但是肌腱的粘連不好,一時半會兒利索不起來,只要每天熱敷堅持鍛煉,總會好的。”“得花多久?”徐承渡頓了一下,想了想,“幾年吧?!?/br>任原張了張嘴巴,覺得舌尖發(fā)苦。“可惜了,你之前是那么厲害的一狙擊手,現(xiàn)在……”他的肩膀垮了下來,“你這輩子可能都端不了狙擊槍了。手一抖還狙擊個屁??!”“沒事兒,干別的也是一樣的,身殘志堅?!毙斐卸呻p手環(huán)胸,閉上眼睛,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滴在他肌rou附著的小臂上,在陽光下反射出晶瑩的光。任原沉默了一會兒,“我聽說當(dāng)時你就算不撲上去,秦巖挨了那一刀也不會死,刀尖壓根兒沒往要害去,你干什么要多此一舉?”“我差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啊,姓秦的老jian巨猾,始終防著我,暗地里一直也沒停下調(diào)查我,不表表忠心,我哪能參與到機密交易里去?”徐承渡仍舊閉著眼睛。“真的?”徐承渡睜開了眼,笑了,“怎么?我還能自己上趕著當(dāng)殘廢?”“你想什么,我一向琢磨不透,你跟你爸一個德行?!比卧吡艘宦?,“表現(xiàn)的機會那么多,所有臥底要都像你這樣,有幾個能全身而退?不說別的,任務(wù)成不成功是其次,安全擺在第一位置,你的頭兒是哪個?沒跟你強調(diào)過?”徐承渡沒吭聲。“得,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什么事都有自己的主張了……”“叔,我知道,別擔(dān)心?!毙斐卸蔁o奈地揉揉太陽xue,“過兩天我去看看嬸兒,順便蹭頓好的?!?/br>“那敢情好??!你嬸兒她自從聽說你回國了,一直巴著你來呢,你個小沒良心的,大半個月就打了一通電話。”任原立刻喜笑顏開,“她這兩天新學(xué)了一道鍋包rou,每天嘚瑟,我都不忍心說她,那鍋包rou甜得我都快高血糖了!”徐承渡不厚道地笑了,任原愛人于廚藝這一項上十年如一日,不長進。“行,到時候我去嘗嘗,先說說任務(wù)吧任處?”任原收斂了笑容,正色起來,手往兜里掏了掏,沒掏到煙,想起來煙在別人兜里,于是狠狠橫了徐承渡一眼,“聽說過榮望集團嗎?”徐承渡點頭,“這么有名,誰沒聽說過?”“嗯?!比卧瓑旱土寺曇簦爸信d省數(shù)一數(shù)二的集團,房地產(chǎn)起家,現(xiàn)在產(chǎn)業(yè)遍布各大行業(yè),如日中天的很。”徐承渡垂著眼睛,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上頭通知你的時候,是讓你調(diào)查尤奈斯吧?那個有名的毒梟?!?/br>“嗯?!毙斐卸缮炝藗€懶腰,“這么說,尤奈斯跟榮望集團有關(guān)聯(lián)?”任原雙手交叉擱在膝蓋上,“他們集團的老總,陸望,水有點深。據(jù)線人報告,懷疑跟中興省地下毒品流通網(wǎng)有著密切關(guān)系,之前我們潛伏在外圍的同志調(diào)查尤奈斯這根線的時候,摸到了這位陸先生,上頭有點吃不準(zhǔn),疑心這個集團底下的一部分產(chǎn)業(yè)暗地里就是為了洗錢,洗白他的毒資。”徐承渡有了點興趣,身子略微輕斜,“目前有什么證據(jù)嗎?”“找得到證據(jù)還用得著你出馬嗎?”任原擺擺手,“這陸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身邊連部智能機都沒有,除了親信沒人能近得了他的身,我們的人試了幾回都鎩羽而歸,這人哪,防備心太重?!?/br>“呵,這么防著人,多半是心里有鬼?!毙斐卸晒戳斯创浇牵霸趺??你覺得這陸望跟尤奈斯之間,有關(guān)系?”任原面色凝重,點了點頭,又搖頭,“還是得靠證據(jù)說話?!?/br>徐承渡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任叔這兩年說話,是越來越謹慎。“上頭關(guān)注這件事很久了,這次說什么也得挖出點情報,甭管有用沒用,先打破僵局再說。給,這是你這次行動新的身份?!比卧f過來一堆材料并一張居民二代身份證。徐承渡接過來,看到自己一表人才的帥臉,還有旁邊的名字……“馬……馬哲?”他抽抽嘴角,“任處你這是故意的吧,知道我當(dāng)年警校就掛了馬哲這一科,這么長時間了還惦記著羞辱我?”任原眨眨他小卻冒著精光的眼睛,“有些恥辱,是需要銘記一輩子的?!?/br>徐承渡:“……”“這次配給你的情報搜集和傳遞專員還是蘇昆吾同志,好好相處,別看人家小同志年紀(jì)小就欺負他,他可是……”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