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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尬戲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定在馬桶前的時候,他忽然有種想落淚的沖動。

從病床到這個獨立小衛(wèi)生間,不過短短十幾步的距離,他驚覺原來自己沒有想象中那么堅強,原來白格的肩膀如此可靠,原來有個人在身邊細心照料的感覺這么美好。

白格背對著他舉著鹽水瓶,久久沒聽到放水聲,不免擔心:“怎么,尿不出來?”

聽主治醫(yī)生說,徐承渡腰上中的那一槍,子彈穿透身體,堪堪貼著腎擦過去,難不成真碰到了,這會兒留下什么后遺癥了?

扭扭捏捏了一會兒,徐承渡難堪的聲音支支吾吾地響起,“你在這兒,我有點難為情?!?/br>
“難為情什么?”白格失笑,“你都在我手上射過,還有什么我沒見過的?”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飆車開黃腔?!徐承渡眼眶里剛醞釀出的那股熱氣瞬間煙消云散。說的也是,他倆之間除了最終的臨門一腳,什么該干的都干了,不該干的也干了,這會兒說不好意思了,不免顯得忒矯情。他徐承渡,糙老爺們兒一個,哪兒能跟矯情沾邊?

心理負擔一消除,憋得腿發(fā)軟的洪水就爽快破堤,一瀉千里,酣暢淋漓。臨了他還得意洋洋地抖了抖,吹了個愜意的口哨。

“嗯,挺好,看來沒傷到腎?!卑赘裰е渎犃艘粫?,吁了口氣。

徐承渡整理著松松垮垮的病號服,褲腰還耷拉在半邊屁股上,聞言竟然不爭氣地紅了耳根,“瞎說什么!爸爸的腎好得很!一夜八次持久郎!”

一不小心吹牛吹大發(fā)了,白格忍俊不禁,嘴角上揚,連帶著青色的胡茬都看上去可愛多了,“好,八次。說好了,一次都不能少?!?/br>
徐承渡轉身就踹了他一腳:“……笑屁?!?/br>
第74章破曉9

鑒于徐承渡此刻半身不遂的慘相,這任性一腳踢出去,沒切實落到白格的小腿上不說,反而自作自受地扯到腰間傷口,肌rou一痙攣,臉上隨即痛得一白,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往前栽倒。

白格全程背著身,自然沒察覺到徐承渡惱羞成怒想踹他的小動作,只覺得咚的一聲,那人的腦袋就磕在了自己的肩胛骨上,腰際也纏上了一條胳膊,摟得緊緊的。

用了很大的力道,他甚至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那條胳膊在輕顫。

白格當時不知道,以后也沒機會知道。徐承渡緊閉的牙關當然不會漏出一點口風,承認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其實只是他為了穩(wěn)住身形環(huán)住手邊物件的下意識行為,這太沒情趣了。

美好的誤會永遠不需要好事者自以為是的澄清。

積攢多日的惡劣情緒在這烏龍一抱下,剎那間在胸口聚集成風暴,風暴在身體里席卷掃蕩,刮進了眼底。白格深吸一口氣,一把抓住那條胳膊,就著這個姿勢轉過身,把單方面的背后環(huán)抱轉變成胸膛緊貼胸膛,面對面的相擁。

徐承渡的后腦勺被一只手緊緊按著,臉頰在對方肩膀上被擠壓變形。他的身體在痛感過去之后,又陷入了木僵狀態(tài)。剛剛還在插科打諢玩兒命調侃,下一秒歡快的節(jié)奏就變了調,白氏不按常理出牌的溫情和浪漫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我褲子還沒拉上,半邊屁股有點涼。徐承渡默默地心想。

“他們不讓我見你?!卑赘癜阉鶓牙锞o了緊,像是要把人揉進身體里,同時又極小心地避開了傷口,“你在里面躺著,就隔著一扇門,我卻見不了你。那種感覺簡直要命?!?/br>
這語氣委屈至極,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心生愧疚。

徐承渡被挾得死緊,騰不出來手,只能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抱歉。隊里得全天候保證我在昏迷期間的人身安全,除了家屬,其余人等一律不得探視。這是規(guī)定。”

“我知道。那個姓鄧的女人說過?!卑赘駢阂种鴿M腹牢sao,眉頭緊鎖,神情陰郁得化不開,“但是那時候得知你中了槍,手術做了很長時間,出來后也一直昏迷不醒,情況不明,我都快瘋了,滿腦子除了想沖進去見到人,哪里聽得進什么狗屁規(guī)定?!?/br>
徐承渡想象了一番白格發(fā)瘋的場景,實在想象不出來,又覺得爆粗口的白格意外地可愛得緊,一時間心神無比蕩漾,眼神都浪了起來,這一浪,就瞥到白格頸間的紅痕。他伸手扒拉了一下衣領,目光一凜:“這兒怎么受傷了?看著像被人勒的?!?/br>
“嗯,不光這兒,手腕上也有。太瘋了,五六個人纏著我,把我從監(jiān)護室門口往回勒?!卑赘衤犐先ニ坪跤悬c不好意思,“那兩天,你那幾個同事舉著手機,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對。”

徐承渡啞然。他們肯定是覺得這瘋狗跟電視上那個拍電影的帥哥不是一個人。為了安慰一下某人脆弱的心靈,徐承渡惡狠狠地道:“攔人就攔人,下這么重的手干什么?說說,是哪幾個?下回碰見你指認一下,徐大佬替你出氣!”

“他們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白格冷靜下來,還是拎得清事理的明白人,他頓了頓,有一下沒一下用指腹摩擦著徐承渡頸后的粗硬短發(fā),“我思考了很久,為了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fā)生,還得從根本上解決。”

“根本上?”

“嗯。”白格松開他,把右手上舉著的鹽水瓶遞過去,徐承渡傻傻地接了過來,眼巴巴看著那人在自己身前彎下腰。

下一秒,他就雙腳離地整個人懸空了,拖鞋沒跟上,被不安分的腳蹬出去好遠,啪嘰一下從墻上滑下來。

白格小心翼翼地打橫抱著他,用心感受了一下,“果然傷筋動骨傷元氣,才幾天你就輕了這么多。給我看看,瘦得眼窩都陷下去了,跟非洲饑民似得?!?/br>
徐承渡哼了一聲,一只手自然地摟過他的脖子,“你也不先去照照鏡子瞅瞅自己的潦倒樣。這黑眼圈,嘖嘖嘖,比我在四川見的熊貓臉上的那兩塊都正宗。”

這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懟,懟完還能無縫銜接情話模式。

“怎么,嫌棄我了?”

徐承渡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低頭嘀咕道:“誰嫌棄了?”

白格像對待珍貴易碎品一樣,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坐在病床上,蹲下來仰頭看進他的眼睛里,“真不嫌棄?”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什么好回避的,徐承渡吊著眉晃蕩著兩條懸在床邊的腿,與他對視,似笑非笑。

白格覺得那雙眼睛像是出了故障的霓虹燈,時而滿是笑意發(fā)光發(fā)亮,時而又嚴肅認真一片幽深,令他目眩神迷,泥足深陷。

“鴿子,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毙斐卸蓳狭藫项^發(fā),面上依舊是病態(tài)的蒼白,卻也弱化了原本過于鋒利的棱角,顯得些難得的柔和來,“咱們都老大不小了,行不行也就那一句話的事。以前我覺得行,你說不行,說我們都還太小沒什么自保能力。后來你行,我又不行了,因為摔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