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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上也很鞭辟入里,不過它王子又比這個家伙還好多了,起碼他出身王室但卻經(jīng)受戰(zhàn)火洗禮,性情堅毅,雖然情商低得掉穿地心,但總不算一無是處。只是他們進游戲里現(xiàn)在都第二階段劇情了,還沒有見到王子,不知道他在哪里。楚承赫察覺到小白球在分神,于是問道:“你在想什么?”666說道:“沒有,就是在想這個劇情要怎么走下去,你要引起誰的注意——”楚承赫馬不停蹄的向前飛了過去,感受著天材地寶所在的方向,看著右上角的地圖指示,說道:“誰跑到我身邊來,誰就是目標。”話音落下,那天材地寶就已經(jīng)近在咫尺,只是在他伸手去拿之前,有一個身影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石臺前,擋住了他的路線。楚承赫目光一凝,看著來人身上一襲玄色衣袍及地,長發(fā)如瀑,泛著幽藍的光澤,背影挺拔修長。這突然現(xiàn)身的人看著那石臺上生長的幻心蓮,伸出了一只修長骨感的手,楚承赫看到他的手在衣料的襯托下,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那是他先看到的天材地寶,就這么讓他拿去,實在很不符合他現(xiàn)在艸的人設(shè)。于是楚承赫揚手就是一道劍光過去,那人背對著他,卻是感到了從身后飛過來的劍光,長袖在石臺上一揮,就將那朵冰晶般的蓮花收入了袖中,然后轉(zhuǎn)過身來,素手迎向他發(fā)出的劍光,隨手一握,就將那劍光握得分崩離析,徹底粉碎。楚承赫跟666一起看著這人轉(zhuǎn)過身來,終于面向了他們,看到對方的臉上戴著面具,只露出薄涼的唇和一截下巴。盡管不能窺見全貌,可是卻不難想象得出這個人有著何等端正俊美的面孔,然而楚承赫卻感到一陣不舒服,還不知對方身份,心中就已經(jīng)升起了一陣厭棄。兩人遙遙對視,楚承赫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要引出來的人。不過看對方的氣質(zhì)也不像路人甲,但是修真背景,是沒有那么容易判斷對方到底是一個階段的炮灰,還是真正的boss的。小白球也很緊張,它根本看不出對方到底是不是小金人,它小聲道:“楚哥你要小心啊……”這情況看起來不對勁啊……楚承赫皺著眉:“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打一場,打不贏就死一回?!?/br>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峙著,楚承赫只感到那種不愉快的感覺在變得越來越重。就在這時,這種主角跟反派對視的氣氛卻被打破了,有別的人找到了這里,想來爭奪那生在石臺上的幻心蓮。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門口調(diào)戲他的那個紈绔子弟。那人在一群隨從的簇擁中,乘著法寶飛遁進來,看到這里站著的兩人先是神色一變,隨即目光落在那空無一物的石臺上,神情又是一冷。但在看清紅衣青年的臉之后,這少主臉上的表情又變了,站在那有飛遁防護之能的仙器上得意地道:“道友,想不到這么快又見面了?!?/br>楚承赫:“……”666:“……”這種被人強行打斷讀條的感覺實在太糟心了,楚承赫看都不想看他,而站在他對面的黑衣人看了這群人一眼,同樣淡漠地收回了目光。紈绔子弟:“……”他臉色陰沉,從進來之后就一直被人忽略,先是被美人忽略,現(xiàn)在又被一個渾身穿得黑漆漆,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家伙忽略,實在是讓他很沒面子。他看了看站在遠處的紅衣青年,又看了看離那石臺只有不到半步的人,冷冷地道:“你識相的就把你手里的東西拿出來,不該是你的東西,只會給你引來殺身之禍?!?/br>楚承赫:“……”這臺詞可真是一言難盡啊。他實在沒忍住,對666吐槽了一句,“這人是不是有???”修真界哪來這么多廢話?要打就打。對面的黑衣人奉行的顯然就是這樣的修真界行事準則,這少主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道寒光破空而來,霎時間就來到他面前,停留在他眉心,被從旁邊伸過來的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夾住了!剛剛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供奉王叔迅疾無比地出了手,他的容貌很普通,但是他的手卻猶如玉石雕琢,堅硬程度堪比仙器。他分明接住了的那點寒星般的劍光,然而對面那黑衣人的目光一看過來,他就感到手中明明被壓制住的劍光又生出了可怕的力量,讓他幾乎要制不住,讓它脫手而去,沒入少主的眉心。王叔爆喝一聲,額角青筋暴起,催動體內(nèi)的元力匯聚于手,接著勁力一吐,強行將這劍光轉(zhuǎn)了方向!只聽叮的一聲,劍光沒入山壁,那山壁周圍頓時結(jié)了一層冰霜,化作齏粉,簌簌的落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那少主完全呆住了,要是這玩意兒釘在他的腦子里,那他現(xiàn)在就跟那山壁一樣要變成冰,然后化成粉末了。他哪里受過這樣的威脅,頓時陰狠地道:“你他媽我是誰嗎?竟敢對老子下手!”王叔其實很想叫他閉嘴,他站在旁邊,謹慎的看著對面那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的衣袍中,連臉上都戴著面具不露出真容的人,感到心里完全沒有底。如果說對方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就是他真正的境界,那么自己拼盡全力,或許勉強可以跟對方打個平手,但如果他不是呢?只是他身旁的青年還在兀自叫囂著:“王叔你還等什么?直接殺了他們——”王叔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看著對方?jīng)]有什么動作,然后對自己的少主低吼了一聲:“少主!”那紈绔子弟閉上了嘴,生氣地看向了他,卻看到王叔臉上的冷汗,不由得感到心里一驚。他知道他們眼下大概是遇上了硬點子,就連王叔也打不過。只是王叔在他們宗門里,已經(jīng)是頂尖的高手,連他也打不過的人,難道是比自己的爹更厲害的人嗎?但他素來混慣了,此刻要他說出什么服軟的話也不可能,他只是下意識的往自己的供奉身后退去。好在他閉嘴之后,對方就沒有再看他,而是將目光調(diào)轉(zhuǎn)回了那紅衣青年身上。他聽著那個男人慢慢地開了口,聲音低沉,帶著一股惑人的意味。他問:“你想要這幻心蓮?”楚承赫挑了挑眉,同樣開口道:“你給我?”話音落下,一點冰藍便被挾裹在一團流光中,急速地向著他這邊飛來。紅衣青年的眼眸里映出這道急速而來的光芒,在它來到自己面門前時伸手一抄,實則已經(jīng)暗自做了防備。沒想到這團光芒落入手中,卻是一片柔軟,帶著清冷異香,沒有半分殺氣。他垂目一看,展開掌心,看到掌中正是那朵銀月幻心蓮。蓮花晶瑩盛放在他掌中,仍舊像被從那石臺采摘下來之前一樣美麗,所有人看著那冰晶般的花瓣襯著青年瑩白的手掌,一時間也不知這兩個是哪一個更好看。楚承赫這次頂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