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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邊,手搭在他的腰上,緊緊地抓著他的上衣衣角。在不太明亮的光線下他看見雌獸漂亮的臉龐籠著一層柔和的色彩,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這種美麗,這種美麗讓他滿臉通紅,渾身僵硬。他還能聞到雌獸頭發(fā)上的花草味,香得一塌糊涂。】【但那其實只是**遺留下來的味道而已,根本不是宿主的體香?!?/br>夠了好嗎為什么最后要生硬地插入你的吐槽啊系統(tǒng)淳。“雌獸,白鳥巫師叫我不要喜歡你,父親又要我喜歡你。那我到底是要怎么做才是對的啊?!笨艘磷匝宰哉Z,藍色的眸子映著窗外黑色的叢林。他看到叢林的深處的奇異的白色,但轉(zhuǎn)眼間就消失不見,克伊也就沒想太多。因為他不能化為獸形,沒有足以自保的能力,所以總是習慣于聽從別人的命令。陳允知道現(xiàn)在不好開口說些什么,就繼續(xù)抱著克伊的腰,又往克伊那邊蹭了蹭。他并沒有開導克伊的想法,只是覺得如果這家伙老是這么想的話,估計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得不到的話,會有點可憐。☆、第24章獸人×3“克伊去狩獵了,他們讓我來看守你?!卑坐B全身被白色的羽毛包裹著,只有一雙黑色的眼睛露在外面,遠遠看去就像一只白色的大鳥坐在那里。季節(jié)已經(jīng)轉(zhuǎn)夏,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悶熱的潮濕味,但白鳥的裝束還是和冬季沒有什么差別,似乎很怕冷。陳允扭過頭盯了白鳥一會,問:“你和獸人真的是一種生物?”“是。我從小出生在這里。”白鳥向陳允伸出手,說,“我不太習慣化為人形,所以穿成這種樣子。你可以碰碰我的手?!?/br>白鳥的視線并沒停在陳允身上,頭上的羽毛在他臉上打下一片陰影,黑暗掩埋他的容貌,光明又將他的面容溫柔地勾勒出來。陳允輕輕地戳了一下白鳥的手,很快地又收回手,臉上浮上一陣熱意。陳允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這種莫名的感覺。有點可怕,他甚至有種錯覺白鳥是在反攻略他。“因為鳥類的羽毛能帶來暖意,所以我走動時也會有股熱氣?!卑坐B摘下頭上的帽子,甩了甩凌亂的頭發(fā),一邊對陳允說,“但我本身的體溫不高,冬天我一般不會出門。畢竟我原來是鳥類,化為人形也擺脫不了一些束縛?!?/br>陳允一邊點頭,一邊偷偷地拔了兩根白鳥衣服上的羽毛藏了起來。白鳥似乎沒有察覺,仍然繼續(xù)說著:“我們這類動物和克伊他們始終是不同的,我們?nèi)鄙俸芏鄸|西,比如一顆完備的心臟?!?/br>陳允聽到最后一句話才抬起頭,直直的對上了白鳥的眼睛,心想好像作為男配白鳥的出場幾率比克伊還高,系統(tǒng)大概是美少年控而不是正太控。“好歹還有心臟?!毕胂胨B心臟都沒有,就不會覺得多糟糕了。陳允聳聳肩,表示心臟什么的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像他這種亡靈沒心臟照樣活得還可以。“你剛剛拔了我兩根羽毛。”白鳥撇開頭,強行換了話題。“……因為看起來很好摸?!?/br>“相當于你直接在我身上拔了兩根羽毛。”陳允想從鳥身上拔一根羽毛鳥確實會很痛,然而并沒有什么愧疚感。他把兩根羽毛放下桌面上,雙手合十的向白鳥鞠了一躬,沒什么誠意地道歉道:“對不起。我可以幫你貼回去嗎?”【白鳥好感度-5.】“別惹我生氣,我對你有作用。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就一直要待在這個地方?!?/br>白鳥說完,準備起身離開。陳允抬起頭去看白鳥的臉,目光掃過少年精致的面龐,發(fā)尾微微翹起的白發(fā),最后停留在那雙幾乎和他一模一樣的黑眸上。“不是還有克伊嗎?我不靠你也可以出去?!标愒室崎_視線,說。他沒必要被一個游戲中的人物掌握在手心里。“他沒有我的允許,是不能擅自帶你出去的?!卑坐B抿唇微微一笑,做出很乖巧的模樣,“因為是孩子所以不能自己做決定,就算是雄獅也一樣?!?/br>“你看起來也是個孩子,比克伊大不了多少。”“我已經(jīng)活了三百年了?!?/br>陳允半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上白鳥的話。他在掐了掐手指,發(fā)現(xiàn)加上來這個世界的時間他也才十九歲,白鳥的歲數(shù)確實不能算孩子了。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就像他明明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卻以生命的形式站在這里,而且看起來和別人沒有兩樣。陳允低頭思考了一下身為亡靈的意義,幾秒后抬頭發(fā)現(xiàn)白鳥已經(jīng)走了。門還開著,外面沒有守衛(wèi)。陳允走到門前,看了眼遠處深綠的叢林。從樹葉的縫隙間能看到發(fā)白的天空和刺眼的陽光,這個地方很安靜,大概是部落里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也沒有獸人過來看他。雖然他并不熟悉白鳥,但這只活了三百年的鳥肯定不會那么容易就放他走的。而且出了這扇門對他也沒好處,還不如老老實實待在屋子里睡覺。陳允望了望天空,又重新回到了床上。他是隨遇而安的亡靈,嗯。躺了一會,他聽到門口有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后就是男孩子刻意壓低的說話聲。“雌獸,想走嗎?”金發(fā)的男孩子扛著一頭長牙野豬站在門口,半邊身體被鮮血染紅,然而笑容還是一樣的干凈,并沒有因為這鮮血而沾染**。克伊放下野豬,走到陳允面前伸出手,露出手心被荊棘刺穿的傷口。“我可以帶你走,你想走嗎?”克伊扭開頭,凌亂的金發(fā)被鮮血黏在臉上,讓他看起來既狼狽又可憐。陳允從床上爬起來,但沒有抓住克伊伸出的手,只是瞪著眼睛注視著男孩子的傷口。他歪著頭想了會,輕輕捏住了克伊的手腕,然后低頭吻上了那個可怕的傷口。【克伊好感度8.目前好感:40】克伊的身體微微一抖,似乎想收回手。陳允一邊抬眼偷看克伊有些發(fā)紅的耳根,一邊用舌頭舔舐著傷口,在克伊不知覺的情況吸食他的血液。這不能算是卑鄙,因為他們各取所需。“我現(xiàn)在不想走?!?/br>陳允松開手,重新躺回床上,順便翻了個身背對著克伊。他就是這樣高貴冷艷的亡靈。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了,陳允閉著眼睛,聽著克伊輕微的呼吸聲,確認這家伙沒有因為他的舉動跑開才稍微安心下來。陳允躺了一會,突然有個暖暖的東西貼在他背上,濃郁的血液香氣夾著陽光的味道竄進他的鼻子里,讓他差點往克伊脖子咬一口。男孩子把臉貼在他的背上,雙手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像是擔心他會離開。“雌獸,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