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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得了好處?!?/br>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母親的聲音:“意兒,娘想跟你說幾句話?!?/br> 香櫞勸扶意別擰巴,主動去開了門,扶意也起身,將母親引進(jìn)屋子里。 言夫人道:“香櫞,你去門前守著,我和意兒單獨(dú)說幾句?!?/br> ------------ 第192章 三公子那樣神通廣大 房門關(guān)上,屋里只留母女二人,但家中地方小,即便關(guān)上門也要謹(jǐn)慎說話,還能聽見不遠(yuǎn)處老妖怪的屋子里,忽然傳來的笑聲。 言夫人終于開口:“你奶奶和大伯他們,必定是在拆分公爵府送來的禮物,他們得了好處,不會再為難你?!?/br> 扶意說:“所以才在今日送來,來得剛剛好?!?/br> 言夫人道:“果然,我和奶娘都覺得奇怪,怎么送你回來的人會不露個面就走,意兒,這是你安排的吧,我聽奶娘說,這幾日香櫞總?cè)フ仪霸旱奈豪蠣斪?。?/br> 扶意起身給母親斟茶,言夫人趕緊攔下說:“仔細(xì)手疼,娘不喝茶?!?/br> 一面說著,將女兒傷痕累累的手捧在懷里,眼中便是淚水打轉(zhuǎn),心疼地說:“你爹也太狠了,小時候都舍不得打你的手,怕你不能寫字,怎么……” “我已經(jīng)不疼過了?!狈鲆獬榛亓耸?,說,“但今天若不是祝家mama們來了,又或是她們遲了一步,我又要挨打了?!?/br> “不會不會,娘一定會攔著你爹?!毖苑蛉酥钡卣f,更是滿心愧疚,“你怪娘沒有護(hù)著你,讓爹把你當(dāng)成這樣,是不是?” 扶意背過身去,怕自己忍不住就掉眼淚,可她不想在母親面前哭,彼此感動傷心,抱著哭成一團(tuán),能解決什么事,該受苦該被欺負(fù),還不是一切照舊? “娘找我,還有別的話說嗎?”扶意問。 “有,你爹他……”言夫人繞到女兒面前,“意兒,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說,最喜歡爹爹。” 扶意冷漠地反問:“多小時候的事,您還記得呢?那我方才問他的那些事,您還記得嗎?” 言夫人無奈地點(diǎn)頭:“我也記得一些,蓁蓁那丫頭,小時候就愛欺負(fù)你。” 多余的話,重復(fù)的話,說了那么多年的話,扶意不想再費(fèi)唇舌,她開門見山地問母親:“娘,若是我?guī)?,您走嗎??/br> 言夫人愣了愣:“走?去、去哪兒?” 扶意說:“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離開這個家,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 言夫人問:“那……你爹呢?” 扶意苦笑:“是啊,我爹呢?!?/br> 她坐到另一邊,背對著母親,顧不得手掌心的刺痛,緊緊握成了拳頭。 屋子里靜了好一陣,遠(yuǎn)處又傳來那幾個貪婪鬼的笑聲,嘴還腫得厲害的言蓁蓁,也笑得那么猖狂。 言夫人靠近扶意,輕聲道:“娘來找你,原是想和你商量,既然我沒事,祝家的人還沒走,能不能叫她們原路把你帶回去?” 扶意的拳頭,松開了一些。 言夫人道:“也不知怎么的,這紀(jì)州城里,再往外十里八村的媒婆,都不接你奶奶的生意,給多銀子也不干?!?/br> 扶意終于轉(zhuǎn)身來,看著母親。 言夫人說:“正好,你跟著祝家的人回京城去吧,不論如何,當(dāng)初是說好了一年的,如今是你因私歸來,總不能辜負(fù)了人家的信任,你說呢?” 扶意問:“一年后,我終究還是要回來,那時候,娘打算怎么安排我?” 言夫人顯然沒想好,遲疑半天才說了句:“你爹爹會有安排的,你別擔(dān)心?!?/br> 扶意搖頭:“言景山會把我丟給他的老娘,他哪里會在乎我嫁什么人,我過怎么樣的一輩子?” 言夫人急于為丈夫辯解,可進(jìn)門到這會兒,也看得出來,她為丈夫說話,只會招惹女兒厭惡,可她并非要一心維護(hù)丈夫,是不愿父女倆成了仇人。 “扶意,娘知道你心里委屈,怨我也恨我?!毖苑蛉苏f,“可不論你想做什么,就算永遠(yuǎn)離開這個家,娘也不會阻攔你。我知道,你又該說,原來丈夫是不能丟開的,女兒可以放手,不是這樣的,意兒,真的不是……” 見母親急得臉頰通紅,扶意終究不忍,拉著她坐下:“娘不要緊,慢慢說?!?/br> 言夫人淚如雨下:“那天沒攔著他,是娘不好,可那天的情形,我若開口求情,你奶奶會更瘋魔。她要死要活的,就算你爹舍不得打,也……” 扶意嘆了口氣,就算才幾天前,也是過去的事了,她不愿再糾纏不放,遞過帕子請母親擦淚,說道:“我倔強(qiáng)不認(rèn)錯,也怪不得爹爹。” 言夫人抽噎著:“可今天,就算祝家的人不來,娘也不會再讓他打你,扶意你相信娘,真的,娘不會?!?/br> 扶意無奈,將母親擁在懷里,反過來哄她:“我知道,我都看見了,您死活攔著爹爹呢?!?/br> 言夫人柔弱地說:“是娘沒用,不能護(hù)著你?!?/br> 扶意輕輕撫摸母親的背脊,還是和過去一樣,即便她再弱小,也永遠(yuǎn)是她來安撫和保護(hù)母親,她并不怨母親的柔弱,人與人終究是不同的,可她不甘心。 “意兒……這話,娘只對你說?!毖苑蛉说?,“你若能有去處,能離了這家,就不要回頭地走,在你奶奶給你張羅婚事前就走,我不會告訴你爹爹。” “娘?” “但你不要以為,是因?yàn)槟锟梢苑砰_你而舍不得你爹?!毖苑蛉思鼻械亟忉?,“真不是這樣,真不是。” 扶意總算有了幾分安慰,即便是那么勉強(qiáng)和無奈,可至少,母親的心還向著她。 此時香櫞在門外敲門:“夫人,他們要走了?!?/br> 言夫人趕緊擦干眼淚,在鏡前稍稍拾掇幾下,讓扶意留著別動,她去送客。 香櫞跑回來告訴小姐:“大的小的都走了,拿了好些東西,他們這么貪,仔細(xì)半道上被手里的東西壓死?!?/br> 扶意勸道:“為了這些不值得的小人積累業(yè)障不值當(dāng),不要再念他們。” 香櫞不在乎,又問:“夫人與您說什么?” 扶意輕嘆:“無非是那些話,但我也想明白了,好比我爹學(xué)堂里一樣教書,可學(xué)生的資質(zhì)天生有差別,聰明人一點(diǎn)即通,笨的孩子怎么也教不會,人和人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