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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摟著她一同躺下。 然被窩底下,新娘子不太老實,被新郎三兩下就摁住動彈不得,她臉上還裝著鎮(zhèn)定自若,叫祝镕又氣又好笑,拿她沒法子。 扶意自然也有分寸,嬉鬧過了,心滿意足地依偎著丈夫。 祝镕正經(jīng)道:“奶奶叮囑過幾回,說你年輕,要我一定謹(jǐn)慎,不能讓你過早懷上孩子。” 扶意說:“離開紀(jì)州前,娘也這樣叮囑我?!?/br> 祝镕道:“只有母親和奶奶才會真正心疼你,所以為了你的身體好,我們要悠著點才是?!?/br> 扶意是答應(yīng)的,但心里貪戀著昨夜的旖旎。 她的身體發(fā)生了從未有過的變化,從小在書中領(lǐng)悟到的男女之事,原來比她想象得還要曼妙神奇。 與相愛的人結(jié)合,那一瞬,天地之間只剩下彼此,此刻想來,依然心神蕩漾欲罷不能。 “可是我們才新婚第二個晚上。”扶意窩在祝镕的臂彎里,可憐地說,“镕哥哥,才兩天……” 祝镕哭笑不得,拍哄著懷里的嬌人兒:“滿京城的人都說,我家少夫人高貴優(yōu)雅、秀外慧中,更是滿腹詩書,博古通今。你說他們?nèi)糁馈?/br> 扶意忽然用手指抵住了丈夫的嘴,眼中是獨占的霸道,嚴(yán)肅地說:“誰能知道,誰又敢知道,天上地下,這世上只你一個人知道。” 祝镕心里一震,深感自己說了輕浮的話,雖只是句玩笑,可也太欺負(fù)了扶意,難道妻子會去向別人展露這一面不成。 “不要生氣,我再不說這樣的話。”祝镕道,“是我得意忘形?!?/br> 扶意當(dāng)然沒怪相公,知道他是無心之說,然而對于內(nèi)心欲望的釋放即便不會感到自卑羞愧,但終究還是女孩子家,語氣弱了幾分:“我是不是和你想的不一樣,那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成了親,有了心愛的人之后,會是這樣的?!?/br> 祝镕笑了,將懷里的人親了又親:“我也沒想到,有了妻子后的自己,會是這樣?!?/br> 扶意說:“我倒覺得,镕哥哥沒什么變化,但我自己被自己嚇著了?!?/br> 祝镕搖頭:“怕什么,有我在?!?/br> 那一晚,新郎沒再被半夜叫走,雖然沒有云雨旖旎,但小兩口互相依偎,踏實安穩(wěn)地睡了一覺。 被丈夫那火熱的身體捂著,扶意半夜就發(fā)了汗,早晨起來頓覺神清氣爽,昨日風(fēng)吹的寒氣都散盡了。 今日是三朝回門的日子,二人洗漱打扮后,便要辭過祖母與雙親,回王府行禮。 祝承乾上朝去了,留了話讓兒子和兒媳婦早去早回。 大夫人懶得見面,派王mama打發(fā)了他們,王mama回來告訴她:“小兩口手牽著手往外走,真是沒規(guī)矩極了,老大兩口子孩子都生倆了,可從不敢這樣。昨晚不是說病了嗎,奴婢瞧著,少夫人氣色極好,哪里就病了?” “手牽著手……”大夫人癡癡一笑,低頭看向自己的手。 她幾乎不記得年輕時的事了,那時候只有怨恨,聽見祝镕的啼哭怨恨,看見他蹣跚學(xué)步怨恨,只要丈夫?qū)@孩子一笑,只要言語里提起他的兒子,她就痛苦得發(fā)狂,她最美好的歲月,全在怨恨痛苦中度過。 “這么快?!贝蠓蛉俗匝宰哉Z,“一晃二十年過去了?!?/br> 當(dāng)忠國公府的車馬停在勝親王府門外,祝镕下車就強(qiáng)烈地感覺到,這整座宅子在皇帝的監(jiān)視之下。 他能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正死死盯著一切動靜,也難怪開疆說他第一天就被郡主發(fā)現(xiàn)了。 比起祝镕來,郡主才更熟悉如何行軍打仗,自小跟隨王爺在軍營中長大,她輕而易舉就能察覺到這一切,果然皇帝想要困住這對母女,可沒那么容易。 就是在這樣嚴(yán)密的監(jiān)視下,世子項圻依然能自由出入京城,甚至很可能已經(jīng)與母親meimei團(tuán)聚,那時候還是開疆帶人盯梢,祝镕不怪開疆無能,實在是這一家子兒女太強(qiáng)大。 至今還有一件事他沒想明白,他家那傻弟弟,是怎么和王爺世子聯(lián)絡(luò)上,平日里裝得那么淘氣不可靠,實則已經(jīng)能挑起大梁,甚至毫不猶豫地殺人。 “镕哥哥?”扶意見祝镕出神,輕聲提醒,“我們該進(jìn)去了?!?/br> 祝镕冷靜下來,攙扶妻子跨過門檻,收斂一切心思,進(jìn)門行禮去。 正廳內(nèi),王妃見新人歸來,更見扶意春風(fēng)滿面,便知他們恩愛安好。 她不是正經(jīng)的長輩,不過是以此為借口搬出皇宮,又利用婚禮當(dāng)天的熱鬧做了一些事,除此之外,對這兩個孩子,是滿心祝福,不愿說長篇大論的規(guī)矩道理。 自然,母女倆都知道祝镕為皇帝當(dāng)差,甚至很可能也是皇帝派出去的殺手之一,可在事情沒有挑明之前,沒必要劃清界限,更不用翻臉,所有的賬,將來一并清算不遲。 王府?dāng)[了豐盛的午宴,但只有母女二人和小兩口,算起來,扶意和祝镕都是到了今天才安心吃頓飯,知道吃進(jìn)嘴里的是什么東西。 席間堯年退下,扶意便隨同而來,堯年拉著她笑道:“一切可好?” 扶意連連點頭,紅著臉說:“托娘娘和郡主的福,一切順利,能從王府出嫁,實在感激不盡?!?/br> 堯年搖頭:“你非要這樣客套,從不把我當(dāng)姐妹?!?/br> 可扶意無心玩笑,回眸看了眼后,輕聲道:“新婚那晚,宮里出了事,镕哥哥他被緊急召回皇宮?!?/br> 堯年嚴(yán)肅起來:“是我們的人,你聽我說?!?/br> 姐妹倆這一去,半晌才回到席上,王妃嗔怪:“什么事去了這么久,實在太失禮。” 堯年笑道:“女孩子之間的話,母親不要問?!彼聪蜃iF說,直言道,“請好好愛護(hù)扶意,你們家的人太厲害,不要讓她受我家大嫂嫂那樣的罪過。” 祝镕鄭重地答應(yīng),又道:“長姐近來身體越發(fā)得好,仿佛連意識也清醒了,恐怕上次與娘娘和郡主團(tuán)聚后,癡病就有好轉(zhuǎn)?!?/br> 王妃給扶意夾菜,淡淡地說:“既然大夫人要與我家斷絕姻緣,我也不能強(qiáng)求,還望你們照顧好她?!?/br> ------------ 第241章 國子監(jiān)結(jié)怨 祝镕明白,王妃不愿繼續(xù)這個話題,應(yīng)下后便不再提起長姐,扶意見這氣氛,遂與堯年說起些回京途中的見聞,四人再次說笑起來,回門宴總算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