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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不怕大齊軍隊停滯不前。” 祝镕道:“卑職亦做此打算,眼下尚年少,人微言輕,正是出來歷練的時候,待閱歷漸深,性情更穩(wěn)重成熟,便也是該回朝堂的時候。” “年輕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對將來有所計劃,這樣很好?!眲儆H王道,“但也不要不知變通,別太死腦筋,這時局世道,每天都在變化,去年想著今年要如何能討皇帝歡心的人,又怎知連天子都換人了呢?記著,哪怕當(dāng)今是我的兒子,但你,往后不論做什么,忠國先于忠君,要把大齊放在首位?!?/br> 祝镕朗聲答應(yīng):“卑職將銘記于心?!?/br> 勝親王問道:“照你看來,慕開疆能不能愿意留在紀州?” 祝镕道:“開疆原打算去贊西邊境有一番作為,若換來紀州,本質(zhì)上并無差別,他不至于不愿意,更何況,長公主在這里。” 勝親王道:“這件事,你可私下與他商量,大大方方告訴他我的想法,讓他不必面對我,就先做個決定。若不愿意留在紀州也不要緊,但別猶豫不決,耽誤我的時間,知道他不愿意,我也好另外再物色優(yōu)秀的年輕人?!?/br> “是。”祝镕道,“下一次相見,一定讓他給您個明確的答復(fù)?!?/br> 當(dāng)祝镕帶著這個好消息趕回家告訴扶意,妻子卻拉著他到一旁,神秘而緊張地說:“镕哥哥,我見到那其中的一個人了,就是我說在北國商隊里見到的人?!?/br> 祝镕亦嚴肅起來:“在哪里?” 扶意說:“王爺?shù)臅?,負?zé)打理王爺書房的下人。今天王爺讓我去挑幾本書帶走,我和娘娘一起去的,在那里看見了他。” 祝镕問:“他認出你嗎?” 扶意搖頭:“那天在街上,他應(yīng)該沒見到我,當(dāng)時有兩個人,他只是其中一個。” 祝镕道:“告訴王妃娘娘了?” 扶意搖頭:“我沒敢說,想先回來和你商量?!?/br> 祝镕道:“很好,別再對旁人提起,爹娘也不行。待我去查,若是細作,也要分清敵我,可能是北國的細作,也可能是王爺派去打入北國內(nèi)部的細作,你不聲張是對的?!?/br> 扶意緊張又興奮:“我如今才知道,想要在紀州城安逸地活著,原來也這么不容易,京城的難,不過是利益權(quán)錢的糾葛,而紀州,一個不小心,命都沒了,一個不小心,兩國就打起來了?!?/br> 祝镕不禁笑道:“也沒這么夸張,看把你激動的,先緩一緩,我還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你?!?/br> 扶意不屑:“我可想不出來有什么好消息,今早開疆還差點丟了腦袋,把我嚇得不輕。” 祝镕很不服氣地說:“丟什么腦袋,那小子是走大運了?!?/br> 得知開疆被王爺器重,打算將紀州的一切傳給他,扶意也是喜出望外,祝镕問她:“你覺著,開疆愿意留在這里嗎?” 扶意笑道:“長公主在哪里,他就愿意去哪里,這我深信不疑。不急不急,一切等他們到了再說,還有好幾道關(guān)要過,皇上能不能答應(yīng),還不可知呢?!?/br> 她說著,急匆匆要去寫信:“咱們先給大jiejie說,有jiejie勸說著,皇上不至于龍顏大怒,凡事好商量,眼下保住開疆的命要緊?!?/br> 京城里,涵之收到扶意的信件那天,剛好閔延仕帶著韻之回京城,meimei帶了大半車的東西回來,要給大姐看新鮮,可惜所有物件都要經(jīng)過禁軍查驗才能送入中宮。 她氣呼呼地在涵元殿外等候半日,這會兒終于妥當(dāng)了,興奮地跑來找jiejie,進門就見長姐將信拍在桌上,怒道:“放肆,他好大的膽子。” 韻之嚇得腿軟跪下了,一臉無辜地看著大姐,涵之見了,嘆道:“起來吧,和你不相干,不過我今天沒心思聽你說南邊的風(fēng)光,先回家去,改日大姐再召見你來?!?/br> 韻之看著長姐高高隆起的肚皮,勸道:“不論什么事,您別動氣,一切以身體為重?!?/br> 涵之點頭:“放心吧,大姐有分寸,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別回去嚇著奶奶,過些日子,你們自然就知道了,是壞事,但也是好事?!?/br> 韻之聽不明白,原話傳給了祖母聽,老太太說:“皇上和娘娘日理萬機,總有喜怒,我們不要跟著一驚一乍,有差事辦差事,不然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是你對娘娘最大的助益了?!?/br> 一面說,她捧著孫女的臉頰道:“還以為你回來,要曬成小黑妞,瞧著還不賴,延仕費心照顧你了吧?!?/br> 韻之說:“我可愛惜小心,但話說回來,南方水土實在滋潤,奶奶您看我的臉,都變得軟綿綿的了?!?/br> 老太太沒怎么察覺:“有嗎?” 韻之說:“延仕說軟了呀,摸起來可舒服?!?/br> 這話一出口,小娘子立時臉紅了,佯裝什么都沒說,催著李嫂問:“派人去太尉府接了嗎,怎么還沒回來,那些小丫頭就不想我?” ------------ 第612章 那我可就要發(fā)財了 老太太說:“她們學(xué)里十分嚴格,沒什么要緊事不得隨意早退。那個叫施展的,正兒八經(jīng)地給她們講學(xué),姑娘們也服氣,學(xué)得不賴,這名聲傳出去后,好幾家都把姑娘送去了太尉府。” 韻之不屑道:“是為了巴結(jié)秦太尉吧,各家不都向來把先生請回家嗎?!?/br> 老太太說:“那日秦老夫人還對我念叨,若是幾家合計,在外另擇一處僻靜干凈的地方,各府出些銀子人手收拾收拾,讓孩子們都聚到那兒念書去。如此,她不必整日提心吊膽,畢竟別人家的孩子在自己家呆著,總要有些責(zé)任??汕靥镜教帒?yīng)人情,想來的都收,這下好了,如今除了我們家三個姑娘和影兒,又多了七八個人?!?/br> 韻之笑道:“若是照秦家老夫人說的,那不就是辦起書院了?” 老太太還真沒想到這一點:“是啊,那不就是正經(jīng)書院了?” 韻之說:“奶奶,咱們給扶意寫信吧,看她怎么說,指不定扶意一高興,親自回來打理這書院。她在紀州呀,教兩個五歲七歲的娃娃,您說有意思嗎?” 老太太嗔道:“怎么沒意思,非要教出狀元郎才是為人師表?殊不知五歲七歲正是一輩子定性的時候,要緊著呢?!?/br> 韻之說:“那個家伙神神秘秘,有什么事只告訴大jiejie,不告訴您和我,等我寫信罵她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