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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腦移到溫良良的雙耳之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微微垂眸,便望見那皙白的皮膚,汩汩跳動的青筋,溫良良的腦袋下意識的后仰,顧紹禎本已平復(fù)些許的情緒驟然點了起來。 那動作像是無聲的邀約,顧紹禎分膝跪在她身側(cè),一點點的松了手,將自己覆了上去。 兩人從床頭挪到了床邊,壓著柔軟的簾幔,拽響簾邊的鈴鐺,也不知是誰先滾了一圈,簾幔將兩人裹到了一起,又緊又熱,惹得后脊不停地滲出細密的汗珠。 顧紹禎的衣領(lǐng)大喇喇的敞開,精瘦的上身不停的在溫良良面前晃動,他很是賣力,又費了心思討好,那手指靈巧的解了溫良良的中衣,又轉(zhuǎn)瞬間點著她的腮頰,卑微而又充滿了企圖,那燥熱隨著他的肆意,很快便焚遍了周身。 溫良良熱的厲害,便是隨意的一聲悶哼,作出來都如同吟哦,她咬著唇,唇邊破開一道口子,顧紹禎便立時用腦袋搡開了她的緊鎖,輕輕的拭去那絲絲點點的腥甜。 他的手指,從衣襟下面鉆了進去。 溫良良整個人頓時僵住,腳趾繃的緊緊地,她的手回繞過去,正好握住顧紹禎那根食指。 “別...” 若有似無的一聲阻撓,顧紹禎曲起指尖,將她的手包裹起來,放到唇邊觸了觸,似緊張的笑了笑,“小南,別怕...” 溫良良僅存的一絲意識,便徹底崩塌了。 直到帷幔重重的墜落,顧紹禎將她護在身下,擋去了大半力道,糾纏才就此打住。 溫良良這才覺得又熱又冷,兩人離得這般親近,衣裳松松垮垮的勾著,聊勝于無,她睜開眼,便望見那出了汗的皮膚,閉上眼,腦中又是兩人方才的熱烈情形。 她想伸手?jǐn)n一攏衣裳,卻又渾身使不上勁,帷幔中的兩個人,就像包在一起的粽子,黏膩膩的,總不好叫別人來拆了粽葉。 “你,快些起身..”溫良良別開臉,臊的滿面嫣紅。 顧紹禎不由得好笑道,“你可真是翻臉不認(rèn)人...” “呸...”溫良良又紅了一些,語氣卻是更加柔軟。 “你別動..”溫良良越是掙扎,簾幔便裹得愈發(fā)嚴(yán)實,顧紹禎被她一扯,整個人又壓了下去。 溫良良的小耳朵,便被他親了個正著。 她的臉,眼下都能滴出血來。 “你別再動了,”顧紹禎的嗓音都啞了,他只想討一些糖,總以為能在關(guān)鍵時刻克制住,可方才若不是簾幔落下,自己恐怕已經(jīng)驅(qū)車直入。 “嗨,怎么還沒起,我正想著去廣化寺看看那個禿驢,良良你什么時候...”戛然而止的聲音,止于開門的一剎。 沈香君的臉由白轉(zhuǎn)紅又轉(zhuǎn)青,她的手還抓著門框,眼珠子瞪的滾圓。 顧紹禎翻身將溫良良擋在內(nèi)側(cè),渾是不悅的冷斥,“出去!” 沈香君回過神,忙扭開頭,一邊合門一邊大聲喊道,“我什么都沒看見,真的,我瞎了?!?/br> 溫良良才是悔死了。 她的頭埋進顧紹禎的胸口,騰出來的手敲在他肩膀,“你可真是冤家....” ☆、072 晴了半日的天, 臨近晌午又陰了起來。 層層堆疊的烏云將天幕遮擋的陰暗潮濕,日頭被斂了光,若有似無的掛著, 院中的樹木一動不動, 這般寂靜, 倒顯得房中動靜愈發(fā)刺耳。 溫良良正沐浴在桶里,水中加了牛乳, 瑩白細膩又有股淡淡的香氣, 她背對顧紹禎, 以此來掩飾面上的不自在。 這半日自是廢了, 明明是在自己府里, 卻是由著顧紹禎命人送進門的熱水,一言一行宛若主人, 十分坦然。 “小南若是需要我?guī)兔?,便不要拘?jǐn)?!彼臼窍胝f些話調(diào)節(jié)氣氛,說出后,又自覺有些下/流, 便輕咳一聲,解釋道。 “我說的是替你加水搓澡...” “不必..”溫良良急急阻攔,喉間一陣?yán)錃?,嗆得她在水里咳個不停。 顧紹禎便忙轉(zhuǎn)過頭, 一打眼便瞥見她露出水面的雪白皮膚,當(dāng)下冷透的身子便乍然熱絡(luò)起來,溫良良泫然若泣, 滿是無語的沉下身子。 “你轉(zhuǎn)過頭去!” 顧紹禎聽她的話,乖順的撐著桌子坐定,耳邊不時傳來撩水的聲音,他聽得愈發(fā)口干舌燥,便一股腦喝光了冷茶。 “那日我未曾問你,南疆蠱蟲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溫良良扭過頭,見他并未唐突,便稍稍放下心來。 “我當(dāng)你永遠不會問,”顧紹禎笑了笑,捏著下頜回想起南疆的事,便侃道,“母親懷我的時候,被人下了毒,雖然生下了我,可她卻沒能看我一眼。 而我,自小因著毒物的緣故,每過一日,都讓身邊的人如履薄冰。那時幸好有彭叔等人,母親是沈家獨女,原就是為我打量了一下?!?/br> 顧紹禎頓了頓,見溫良良并未開口,又道,“顧淮卿,我那所謂的父親,從我出生起便認(rèn)定我不祥,聽聞彭叔要帶我去金陵養(yǎng)著,便馬不停蹄將我送走。 蘇郁自是不肯放過我的,彭叔暗度陳倉,將我?guī)ツ辖永镉形焕先?,我也不知他究竟是何高齡,他善用蠱蟲,能用蠱蟲為醫(yī)去除惡疾,強健身體,幸得他數(shù)月調(diào)理,將我體內(nèi)的毒素清除干凈后,數(shù)年來,我們一直都有所聯(lián)系?!?/br> 溫良良聽得一知半解,雖不明白南疆的蠱蟲,可她到底聽過十蠱九醫(yī),想那老人也是醫(yī)中圣手。 “你命可真大?!?/br> 顧紹禎嗤笑,“是極?!?/br> “那你如何知曉皎皎是男...” 溫良良省去后面的話,一張素凈的小臉趴在桶沿,懵懂的張望過去。 “天底下的女子,有誰是敢喜歡我的?” 這話,怎的聽來有些怪異,溫良良蹙了蹙眉,便見顧紹禎轉(zhuǎn)過身,頗有玩味的對上她猝不及防的眼睛,“哎呀。” 手一滑,溫良良整個人便墜了下去,顧紹禎疾步上前,弓腰垂頭,兩手撈住她往上一提,細滑的皮膚讓他落了空,反倒吃了幾口洗澡水。 溫良良好容易撲通上來,兩只胳膊如細藕一般搭在桶沿,她急促的喘息著,根本沒望見顧紹禎變紅的雙耳,方才落水,肺腑里嗆進去不少,又澀又疼。 扒著桶沿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按,人也跟著上浮了些許,本是隱約可見的起伏,便立時一覽無余,牛乳的質(zhì)感本就滑膩,貼著溫良良的皮膚一顆顆滾落下來,如同燥熱的夏日,忽然望見了青梅。 顧紹禎此時便是那種焦灼的心情。 “你往下一些。”他的嗓音暗啞到晦澀,溫良良聞言,連忙低頭看胸前,這一看,面上便火燒火燎起來。 “我穿衣服,你合上眼轉(zhuǎn)過去?!?/br> 軟布擦拭干凈,溫良良便趕忙穿好中衣,系了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