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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時分,各條街道上的燈光都點了起來,瞬間,整個京城里明晃晃的。 白天賞花,夜晚賞花燈,今日的百花節(jié)一大半的時間過去了,夜晚的熱鬧還有一場。 寶壽堂戌時關門時分,還有十幾個人排隊。 萬掌柜的讓外面的關了門,把這些人帶進了里邊,讓大夫們加班給看診。有一對中年夫妻,此時求到了萬掌柜的面前,說想求神醫(yī)給他家媳婦把把脈。 萬掌柜詢問了一番后,進去請示凌沙去了。 成親十幾年不孕? 凌沙一聽,點頭,“行,請進來吧,正好我這邊也沒人了?!?/br> 兩夫妻聽說神醫(yī)同意了,趕緊給萬掌柜行了一禮,跟著進來了。 凌沙沖著兩個人點了點頭。 “把脈之前,先把你們的情況給我說一下?!?/br> “是,神醫(yī)?!蹦悄腥碎_始敘述。 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故事,夫妻二人成親后,一起在京城里做著小生意,賣豆腐的,可是,兩個人成親到現(xiàn)在十五年了,感情也一直很好,可就是沒有孩子。 “我婆婆公公讓我相公娶個小的,我相公也不答應,怕我委屈。這些年我們也去過不少地方,求過不少醫(yī),藥也沒少喝,可就是不管用?!蹦菋D人見到凌沙關切的目光,立刻就淚崩了,給凌沙哭訴了一番。 “今年開始,我婆婆更是氣大,甚至讓我相公休了我再娶,我相公就因為這事,和我婆婆差點翻臉?!眿D人說著,雙手捂住了臉,低聲痛苦。 凌沙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先給你們把脈看看?!?/br> “我也要把脈看?”那男人聽了凌沙的話,一愣。 凌沙點頭,“是啊,男女都有可能有問題。莫非,以前你們只看夫人的,你沒讓大夫把過脈?” 夫妻兩對視了一眼,沖著凌沙茫然點頭。 “好吧,來,我先看看?!绷枭滁c頭。 那夫人趕緊坐在凌沙對面,平復了一下心情,讓凌沙給把脈。 兩只手都把完,凌沙搖了搖頭,“夫人身子很好,沒有問題。先生過來我看看?!?/br> 那男人此時一聽凌沙的話,臉上先是喜色,知道自己夫人沒事就放心了。那么,問題難道是在自己身上?他的心情又忐忑了起來。 果然。 凌沙把完脈后,點頭,“果然問題在先生身上。” 那人的臉色瞬間就有些白,輕聲問道:“敢問神醫(yī),可能治愈?” 凌沙點頭,“當然能,我也治愈過幾例的,放心吧。 “先生,請問一下,你家是否祖輩就子嗣單薄呢?” 凌沙一邊坐下自己開方子,一邊與夫妻二人閑聊。 那男人點頭,“是啊,是啊,我家祖輩都是單傳。要不,我們這么多年沒孩子,我娘才會急躁?!?/br> 腎病有遺傳能力的不多。但他家這種,應該是惡性循環(huán)下來的結(jié)果。 “先生是否出生后就身子不好,從小吃了不少藥呢?”凌沙又問。 “對,神醫(yī)不愧是神醫(yī),這些,從我的脈象上都能看出來?真是厲害了,之前我們找了多少大夫,就是說是我夫人的問題,她因此也喝了不少湯藥?!蹦侨说故且荒樀臒o奈。 凌沙笑了笑,點了點頭,開始思索給他用什么藥方。 凌沙心里暗嘆,以前那些大夫,怕是都是男人吧,男人們,主觀的認為,沒有孩子,都是女人的問題,男人只要能行房事,就說明不會有問題。 這古代的人,怎么會知道jingzi,還有個成活率呢?一般來說,一滴**,正常男人的,成活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如果是腎不好,腎陽虛腎陰虛的男人,可能成活率連百分之二十都達不到。 而像這位這樣,從小就身子不好,藥也喝了不少,腎陽虛,腎氣不足,倒置少精或者無精,是他們沒有孩子的最大原因。 再者,加上這些年為了要孩子,兩夫妻肯定是無論多晚,多忙,多累,都會在臨睡前努力一下的,希望能有奇跡。凌沙估計,他的jingzi成活率可能低至了百分之十以下。 凌沙寫好方子后,看了一下,天雄,白術,桂枝,龍骨,勾了用量后,凌沙交給了一邊等著的萬掌柜,“先去給取藥,此方抓五副,讓給制作成粉末拿過來?!?/br> “是,神醫(yī)?!比f掌柜恭敬的去取藥去了。 “你上來,趴在床上,阿宴,你幫著他把衣服整一下,露出腰部來。” 凌沙開始開藥箱,準備消毒銀針。 白宴冰點頭,去幫忙。 腰上凌沙扎了兩針,腎俞xue和志室xue。 “兩腳腕?!绷枭硨λ蛉说?。 女人趕緊過去,又幫著把腳腕露出來。 三陰交xue,一邊扎了一根針。 最后一針,凌沙扎在了命門xue上。 “咋樣,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嗎?一定要說實話,我才好判斷此針法對你有沒有用。”凌沙問。 那男人感覺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感覺?!?/br> 凌沙點了點頭,又拿起一針,扎在了腰陽關xue上。 過了一會,凌沙輕輕的去捻針。 這捻針,也是有講究的,一般,實癥,捻針的幅度大,頻率高,刺激量大。而虛癥的捻針手法,相對就會幅度小,頻率低,刺激量小,也適用于慢性病。 在凌沙捻了第二次針后,那男人低聲道:“好像感覺腰部微微有些憋漲的感覺。” 凌沙點了點頭,又等了一會,把針拔了出來。 “躺平,露出小腹來?!绷枭硨Π籽绫?。 白宴冰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凌沙笑了笑,“快點,干完活回家?!?/br> 白宴冰只好無奈一笑,去給那人整理衣服。 前面,連著三針,凌沙扎在了四滿、氣xue、大赫三xue位上。 最后一針,凌沙扎在了腳上的太溪xue上。 扎完針,凌沙舒出一口氣。 坐下休息。 “要喝水嗎?”白宴冰輕聲問。 “不喝。餓了!”凌沙笑了笑。 “嗯,一會我們?nèi)コ燥??!卑籽绫p聲應了一聲。 等一炷香的時間后,凌沙收針,恰好萬掌柜那邊也把藥親自給送進來了,五個小紙包,交給了凌沙。 “下面我說的,你們要記清楚,也要遵守,不然今天的治療就白費了?!绷枭硣烂C的看著兩個人說道。 “是,神醫(yī)請說?!?/br> “這五副藥,是粉末,回家和酒服下,這一小包,分一天的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