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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神情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王揚是想安慰他,無奈身為醫(yī)者,他還是得就事論事,清了清喉頭,便對夏南坦白的說道:“你現(xiàn)在的狀況可能也就兩個原因,一來是你太執(zhí)著于此事,身體長期處于極度緊繃的狀態(tài),導(dǎo)致恢復(fù)狀況不佳因而延遲,二來就是你根本沒失去什么記憶,你目前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就是你過去的全部?!?/br>他看了看桌面上的文件道:“當(dāng)然我認(rèn)為還是前者的因素較高,畢竟你過往的確是認(rèn)識薛上將,但你卻對他一點記憶也沒有。若這是由于身體過度緊張而產(chǎn)生的自主防衛(wèi)機制,我建議你先到個能放松待著的地方過段時間比較好,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只會更加傷害你的身體?!?/br>“……好?!逼诚蜃郎隙逊诺膹?fù)雜文件,夏南只得任命的點頭。其實他心底清楚,薛辰給他如此安逸的生活,怎可能會因壓力過大而影響病況?唯一可能的便是,他與原身夏南的記憶融合失敗,過往的印象將化作永遠(yuǎn)的空窗。他無法為薛辰達(dá)成任務(wù)了,明明對方是如此遵守諾言,就算險些賠了性命也要保護(hù)他。換作自己,竟真是一丁點用處都沒有?所有的線索就在記憶的另一端,而他現(xiàn)在腦袋里卻空空如也,想到無助的薛良、重病的舒嵐,還有因此而被他連累的幼兒園孩子們,頓時對自己的怒意從心底生出,讓他真恨不得幾拳打醒這個空有外表的破腦袋。王揚似乎察覺他內(nèi)心的崩潰,伸手便將他雙手緊緊抓住。“沒關(guān)系的,夏南。這只會是一時,我明白失憶是件難受的事,但咱們都會幫助你,我會,薛上將也會,你是他的婚約者,這點不會因為你失憶就有所改變?!?/br>其實他不這么強調(diào)倒好,如今此話一出,正好像根利刺,直直刺入夏南的心口,并刺的血rou淋漓。這便是夏南一直恐懼著的事,只要找不回記憶,他倆的協(xié)議就算是一拍兩散了,到時薛辰不知會如何舍棄他,他會再度成為一顆棄子,失去作用,被永遠(yuǎn)排除在世界之中。想到這兒,夏南有些僵硬的站起:“醫(yī)生,這件事情請先不要讓薛將軍知道?!?/br>“但是…薛將軍說咱們談完就回報他……”“總之就是不行?!睂χ鯎P一吼,夏南才察覺自己的失態(tài),怕對方會因此起疑,他趕緊硬是擠了個笑容出來:“先不要告訴他,他這人總愛瞎cao心,現(xiàn)在受那么重的傷,我不想他還得為我?!彼M可能演成個擔(dān)憂情人的模樣,就想騙過王揚的眼睛,但又或者不算是演戲,他內(nèi)心深處實際也是這么認(rèn)為。“他總是為我受傷,我已經(jīng)不想再看他這樣。這事我心里有底,會自己想辦法的。”他說著,認(rèn)真的朝王揚行了個禮,王揚隱約知曉事有蹊蹺,但一時間又想不透來,最終只得點頭道:“好吧,你把些復(fù)印的文件帶回去,然后多注意點,我會交代周燦關(guān)照你,要真不行,隨時回來醫(yī)院找我?!?/br>“是。”夏南這才舒了口氣,悄悄放下緊繃的肩膀。離開問診室后,他回自己的病房,也沒到薛辰那兒去。只是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一陣子。即使思考時感到腦袋空空,但他心底卻是一團混亂,簡直把過往腦子的繁復(fù)全轉(zhuǎn)移到心里去。夏南長嘆口氣,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又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將劇跳的心跳稍微平復(fù)過來。其實也許早就懷有這樣的心情,只是一直不肯承認(rèn)罷了,總想著倆人的關(guān)系拖一天是一天,沒想一個月看似很長,實際上卻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他不想離開薛辰,并不是因為渴求男人的保護(hù),相對之下,若還要他再面臨一回對方渾身是血的窘境,他臨可薛辰放著自己自生自滅。對于恢復(fù)記憶的渴望,已不再是為逃離追殺的交差了事,他是真想幫薛辰的忙,因為…他喜歡他……喜歡那個男人時刻為他的霸氣,揉他頭發(fā)時的溫柔,還有在他耳邊說話時,那樣安定人心的感覺,他在這個世界什么都沒有,薛辰卻把全部都賦予了他,即使知道他并非原本的夏南,還是接納他,給他許多機會。也許在古地球上很難說,但在這里,他真得坦承薛辰是這世上對他最好的人。只是空有再多眷戀與謝意都不成用處,薛辰幫著他,他卻幫不了薛辰,這世上可沒讓人單方付出這種便宜事……鼻頭再度酸澀起來,夏南伸出手,將臉給埋進(jìn)自己的掌心之中。.薛辰在三天后出院。總歸還是進(jìn)化過的身體,再歷經(jīng)些強效的治療后,便以相當(dāng)?shù)乃俣仍偕K谵k理完出院手續(xù)之后,便立刻趕往軍部,夏南理解他為何急迫。他倆在偏遠(yuǎn)的星系遇襲,那幾乎全是致命的攻勢。第三的家伙大抵一開始就想置他們于死地,所以也沒做出絲毫的掩飾,這給薛辰一個很好的機會,正好能咬住他們尾巴趁勝追擊。之后夏南便沒再見過薛辰,分明睡在一塊,但男人就像沒回宅子似的。他儼然成了宅邸的代理主人,薛良在幼兒園的上下學(xué),也是他前去接送。生活雖然單純,他也待在家里頭足不出戶,但記憶始終沒回來的跡象。也不知過了幾日,一晚他又獨自睡在那張空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時,感受著有人正碰著自己。夏南微微睜眼,發(fā)現(xiàn)就著月光,能辨識出男人的臉龐。對方正撫著他的額頭,半晌才道:“你發(fā)燒了?怎么燙成這樣……”“我?”他身體并沒感到不適,對于薛辰的問話很是困惑,輕坐起身,夏南揉了揉太陽xue道:“沒事,大概是剛洗了熱水澡,熱度還沒消退?!?/br>“那就好,現(xiàn)在是冬天,別生病了?!睂⒁簧淼能姺o脫下,薛辰拿過浴袍穿上,這動作在夏南眼前一氣呵成,連點閃躲都沒,夏南見著臉又有些發(fā)燙,趕緊撇過頭道:“什么啊,要換衣服怎不到衛(wèi)浴間去……”“咱倆都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還閃閃躲躲的算什么?”薛辰的話明顯比他要明智許多,發(fā)覺這話暴露了自己的心術(shù)不正,夏南的臉色更糟了。“對,你說的有道理,我這人就是傻?!鄙α松︻^,夏南盡可能藏起臉上的困窘,這時身旁的位置一沉,男人已在他身邊坐下。“夏南…我有話對你說……”低沉的嗓音回蕩在耳際,聽出這語氣中隱藏的心事,夏南縮了下脖子。“唉,都幾天沒回來了,也是該和我解釋一下,畢竟我是你的……”他本想說‘婚約者’,但到嘴邊又出不了口,只得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