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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白瀟楠他們。那些人在另外一個人的屋子里,阿蕪有這艘船上所有房間的總鑰匙,他敲了敲門,再用卡刷開,走了進來,安靜的走到白瀟楠身邊跪下,小聲的說道:“主人,您看,今年倒真是有新鮮的東西?!?/br>白瀟楠在跟那幾個人打牌,低頭一看,把手里的牌甩了出去,驚奇道:“獅子?”“是,才兩個多月大,趙淼的人從非洲弄來的,說誰都養(yǎng)不了,只有您養(yǎng)合適,專門給您留著呢。”阿蕪說著,那幾個人也看了過來,白瀟楠把小獅子從他懷里抱出來,舉起來給大家看了看,小獅子突然被弄醒有點不高興,在白瀟楠手里掙扎著,不愿意被這么舉著。白瀟楠看了一會兒,阿蕪有點擔(dān)心他不喜歡,好在他很快就大笑道:“你們看,還是只公的?!?/br>那幾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說讓他再找只母的以后生一窩小的改行開動物園。“狗屁動物園,我想看猴兒直接看你們還不行?”白瀟楠笑著損了他們一句,把獅子又扔回阿蕪懷里,看著他小心翼翼抱著的樣子,低聲問道:“你喜歡?”阿蕪垂下眼睛,點了點頭。“行吧,你喜歡就帶回去養(yǎng)著。”白瀟楠看到阿蕪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哈哈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小狼崽子,看不出來啊,喜歡這么多毛的玩意兒。吃喝拉撒你給我管好啊,敢尿我屋里我打死你。”阿蕪開心的抬起頭:“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教它的?!?/br>安揚看到他們倆說話,若有所思的看了兩分鐘。酒喝了不少,牌打的幾家歡喜幾家愁,他們就各自回屋了,晚上還有活動,犯不著一上來就把大家都灌多了。白瀟楠把手搭在阿蕪肩上,阿蕪還抱著只小獅子,一下有點沒站穩(wěn),踉蹌了一下,下意識的摟緊了小獅子,怕把它摔著了,白瀟楠突然笑了一下,擰了一把他的臉。“怎么了,主人?”阿蕪趕忙站好了讓他扶了一把,要不兩個人差點都絆著。“沒什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有愛心。”白瀟楠特別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戲道,阿蕪跟著他這么久了,卻讓這句話弄得有點臉紅,低聲說了一句:“這么小,是挺可愛的?!?/br>白瀟楠笑了笑,開門進了屋,阿蕪領(lǐng)回來的那個少年正好好的跪在客廳中間等著他們。“怎么又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的?”白瀟楠抱怨似的說了一句,地上的少年微微一抖,阿蕪輕笑道:“您不就喜歡這樣的嗎?”“我來這兒不就為換個口味嘛,”白瀟楠扯開了領(lǐng)帶,往旁邊一甩,說道:“算了,你過來吧,看看你有什么本事?!?/br>那個少年趕忙爬了過去,這次倒是知道不敢站起來了,白瀟楠往床上一躺,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對阿蕪說道:“你先把獅子安置了,萬一尿屋里怎么辦?”阿蕪答應(yīng)了,先拿了件自己的舊衣服給他墊著,把他放在了衛(wèi)生間,隨后出去找人要點給獅子喂食和清理的東西。他路過醫(yī)務(wù)室,聽到里面很亂,嘈嘈雜雜的,有人在罵街,不只一個人,聽這聲音就知道沒干什么好事。阿蕪嘆了口氣,懶得管這個閑事,拿著東西回房了。過了兩天,白瀟楠把安揚請來一起吃飯,一直對這種事興趣缺缺的安揚突然問道:“話說回來,你們這兒犯了錯的奴隸怎么處理?”阿蕪吃了一驚,白瀟楠也有點驚訝的調(diào)笑道:“哎喲,安大少什么時候又對這種事感興趣了?”安揚看著略微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發(fā),說道:“我前兩天在醫(yī)務(wù)室遇見了一個人,就是問問。”“前幾天遇到的你現(xiàn)在才問,我可不敢保證活著呢還是死了?!卑诪t楠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安揚猶豫了一下,很快說道:“現(xiàn)在弄出來還來得及嗎?那個人我要了?!?/br>白瀟楠挑挑眉毛,調(diào)侃道:“難得呀,安大少都動了凡心了,我可得見識見識是個什么樣的。阿蕪,快,帶著人找去?!?/br>阿蕪心里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趕忙答應(yīng)下來,“好,這就去?!?/br>等把人找到的時候,阿蕪看著那個還不足以被稱為少年的男孩渾身傷痕累累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有些難受。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今天短小了,事情有點多來不及碼,不想再讓大家等一天只好短小了接下來的情節(jié)你們應(yīng)該都熟悉的,從另一個角度看會不一樣哦謝謝八街九陌的地雷~第40章Chapter39如果那天他沒有只是路過醫(yī)務(wù)室,如果他當時叫了人過去看,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而讓他驚訝的是,面對這樣一個飽受侵犯的男孩,安揚表現(xiàn)出了令人意外的寬容,他盡量輕的撫摸著他,直到男孩不再瑟瑟發(fā)抖了才把他抱起來,溫柔而鄭重的說道:“今天開始,你歸我了。”安揚抱著男孩去了醫(yī)務(wù)室,白瀟楠也揉了阿蕪幾下,對他說道:“去吧,跟著看看,有事回來告訴我?!?/br>阿蕪答應(yīng)了,拿著牢房門口的鑰匙跟了過去。到了醫(yī)務(wù)室,安揚還抱著那孩子沒放下,阿蕪趕忙過去把情況跟醫(yī)生說了,阿蕪到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孩不但飽受侵犯,而且還是個啞巴。他看到男孩小心翼翼的拿手比劃時心里咯噔一聲,那天他在醫(yī)務(wù)室外只聽見了作惡的男人們的喧鬧聲,沒有聽見過任何呼救,這才沒管這趟閑事,沒想到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安揚把他放在病床上,他悄悄的拉著安揚的衣角不肯放手,依在他懷里悄悄的哭。阿蕪看著心里實在難受,上去說道:“先生,他沒有名字,不如您給他起個名字?”周圍的幾個人都怔了一下,看了一眼阿蕪,又看向安揚,這名字要是起了,這個人他就是認了。男孩怯怯的望著他,生怕他會拒絕。安揚想了一會兒,微笑道:“就叫小寧吧,正好我姓安,跟著我,保你一世安寧?!?/br>男孩破涕為笑,阿蕪也松了一口氣。男孩很快睡著了,阿蕪看著沒什么事,跟安揚說了一聲就自己先回去了。他不知道安揚會不會喜歡這個小孩,他只是希望安揚能對他稍微好一點。被人擁有不一定是最壞的結(jié)局,對這個男孩來說,這也許會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不知道三年前那個孩子還活著嗎,如果活著,也該有小寧這么大了。阿蕪嘆了口氣,人各有命,他不后悔他選擇的,他很慶幸他還可以選擇。他本就一無所有,但他還屬于白瀟楠。回到屋里,一開門就看見少年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背上擺著一只燭臺,蠟燭燒的很快,稍微一動就有g(shù)untang的蠟油滑落下來,他盡量保持著平衡,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