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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出神的時候說,笑一個我看看。他是不是不想在他身上再看到秦若的影子?那個時候,他想看的是什么呢?是一張不像秦若的臉,還是……阿蕪的笑臉?“他反正也不聞不問這么多年,你也沒必要再惦記了,跟著我吧,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對你不會比他差?!?/br>實事求是的說,宋秋陽的態(tài)度算是很誠懇了,想包養(yǎng)他還親自跑來一趟,專程帶他出來吃飯,擺出有的商量的架勢。大多數(shù)想包養(yǎng)他們的人甚至只讓司機打個電話,帶來一張支票,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當然,這并不是說阿蕪真的有拒絕他的權(quán)力。至少不能直接拒絕。阿蕪微微笑了笑,像是被感動了一樣,主動把手放在宋秋陽的手上,身子向前傾過去,動情的說道:“我何德何能,入得了您的眼?!?/br>宋秋陽對他的奉承很滿意,他反手握住了阿蕪的手,大拇指在他手背上慢慢摩挲著,緩緩的笑出來:“我就喜歡你這么拾抬舉的。不愧是白老板教出來的人,有眼色,功夫也夠好?!?/br>宋秋陽摸夠了,松開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臉,“你呀,踏實的跟著我吧,你們店里那幫俗人,配不上你?!?/br>于是阿蕪明白了,他想試試白瀟楠的人。他別處比不上白瀟楠,至少想在床上比他微風,這點心思不能擺在臺面上,阿蕪肯死心跟著他,好歹能滿足他那點隱秘的好勝心。阿蕪咧開嘴,笑了,別人都是俗人,只有他一個,上床都不忘跟別人比一比。“您都這樣說了,我哪還敢不聽?!卑⑹忣D了頓,想了一會兒就迅速做出了決定,“我回去跟七叔說一聲,以后的事,都聽您安排?!?/br>宋秋陽很滿意的笑了,兩個人開始聊起各種風花雪月的八卦下飯,吃完飯后宋秋陽竭力克制著自己的沖動,沒把阿蕪按在后院的溫泉里,好歹忍到了屋里。阿蕪在他身下作出一副沉迷的失了神的樣子,心里卻在仔細的計算,宋秋陽對白瀟楠這樣感興趣,玩他玩過的花樣,睡他睡過的人,那么從他這里打聽白瀟楠的事,想來要比夜色容易一些。回去之后,阿蕪說不上興奮,也說不上有什么不高興,容易打探的到情報是他唯一的念頭,要說對宋秋陽有什么想法實在是談不上,他倒是有一點擔心。比起現(xiàn)在這樣每天晚上面對不同的人,他反倒覺得輕松,反正閉上眼他不用管那些人都是誰,那些人也不會在意他有什么故事。可是宋秋陽明顯是帶著征服的欲望來的,他不確定,他能不能把自己的故事用若無其事的口吻提起,再編造一個宋秋陽喜歡的故事給他聽。他很累了,應(yīng)付rou體上的痛苦可以勉強接受,可是面對回憶的鞭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他最不能承受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放棄。作者有話要說:我來啦,小天使們等的辛苦啦,么么噠(白總應(yīng)該快要上線了)第68章Chapter67白瀟楠還當真不知道阿蕪就在夜色。自從當日一別,他就再也沒有詢問過他的死活,也不準手下的人再去詢問,誠心的就是要來個永別,此生不再見面,一開始他覺得這是在懲罰阿蕪,后來又覺得,不知道是在懲罰誰。他也是有錯的,有時候他會這么想,如果不是他想過要找那張相似的臉,如果不是他信了那張面皮背后的人,如果不是他不屑于解釋,也許這一切不會發(fā)生,也許結(jié)局不會這么差。但是有的時候,他又在想,他對不起他的兄弟,因為的確也是他,趁著性子想試試那個人的真心。其實他自小就沒怎么信過真心這種東西,如果不是阿蕪給他的奉獻太動人,讓他不知不覺著了道嗎他也許不會這么任性。就是想完全的信一個人試試看,是生是死是好是壞,答案交給阿蕪。結(jié)局向他證明了,他這個人,他這個位置,容不得他信任何人,由不得他一點點任性。也并不是不寂寞的。寂寞的時候,叫上一群人來和自己一起寂寞,就有了一種活的很真實很熱鬧的錯覺。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偶爾喝完酒會這么想,尤其是在酒后看到秦若的時候。白瀟楠這樣想著,還是陪秦若一塊兒吃了飯,那天晚上要談生意的人秦若不是很喜歡,他一不喜歡就會擺臉,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但就是能讓對方覺得疏遠。一張精致高貴的臉冷到什么程度都是不難看的,放在秦若身上反而有種別樣的勾人,這才是他跟著來的主要原因。不怕秦若得罪人,而是怕他讓人起了什么念頭自己又不自知,有他在,沒人敢多想什么。秦若養(yǎng)的小狼狗也一點不給人省心,仗著自己家大業(yè)大,本該幫忙一起勸著點秦若,結(jié)果只要秦若有一分的不高興,他敢立馬拍桌子讓人滾蛋,脾氣大成這樣,也不知道是誰總吹他們家顧總溫柔體貼又忠犬。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一個事,白瀟楠看飯局沒什么問題,對方連秦若漂亮的臉都不敢多看一眼,言語只談合作的事,這才放了心,出來給自己點根煙犒勞一下自己。不成想,這世界就這么小,他一上天臺,就看見了一個挺熟悉的身影。“周寧安?”“白瀟楠?”那人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認出了他,兩個人寒暄了兩句,白瀟楠回頭叫了一聲:“秦若,看我遇到了誰?!?/br>秦若聞言走了過來,周寧安一看,更加驚訝了,又多了幾分不明顯的驚喜,“哎呀,這不是秦若嗎,好多年沒見了,你看起來一點都沒變?!?/br>“沒變什么啊,咱們一塊兒上學(xué)的時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哪能一點沒變,倒是你,比上學(xué)那會兒帥多了?!?/br>秦若對他眨眨眼,別人不了解周寧安,但他恰好是周寧安當時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那個學(xué)校里全都是白瀟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天之驕子,兩個都不愛說話,安安靜靜的人很容易吸引同類。周寧安失笑,隨即又對他笑了一下,承認道:“是,對自己誠實一些,總是比死守著不承認的好。”有一瞬間,秦若的臉色有些難以言喻,似乎是有些傷感,或者只是懷念。周寧安沒敢問他過去如何,秦家出事的時候他聽說了,但是那個時候他遠在國外,雖說是讀書時的朋友,但也沒什么立場去管別人家的事,如今見了秦若,看到他人還是好好的,甚至比以前更漂亮了些,但是神情卻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不知道這種好對秦若來說是好是壞,過去的秦若身上沒什么煙火氣息,好像一陣風刮過他就要飄走了一樣,年輕漂亮的臉上看不到對人間的一點留戀。可是現(xiàn)在見